“太上皇,我们,我们都是被二皇子逼的,是二皇子要我们搬光国库的银子,是二皇子,。”那两个侍卫一看到此刻的情形,便连连的跪在地上喊道。
毫不犹豫的出卖了自己的主子。
“你们,你们,竟然诬陷本王?本王要杀了你们,”二皇子气结,一只手指向他们,狠声说道。
“诬陷你,难道所有的人都诬陷你吗?”太上皇却是冷冷的打断了二皇子的话,声音中更多了几分冰冷。
“我们没有诬陷二王爷,当时是二王爷告诉了我们皇宫中的秘密通道,让我们从那秘密通道中将所有的银子运出去的,若不是二王爷告诉我们,我们怎么会知道,当时跟我们一起去的兄弟还有很多,但是事后都被二王爷杀了。”其中的一个侍卫再次急急地说道。
“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太上皇对上二皇子冷声喊道。
“没有,没有,他们冤枉我…。”二皇子却仍就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说,你到底将那些银子藏在什么地方?”太上皇见他仍就不承认,脸上更多了几分冷意。
“没有,不是我,不是,。”二皇子连连的摇着头,身子却是忍不住的颤抖着。
“你不说是吧,来人,严刑伺候,本太皇倒要看看你说还是不说。”太上皇的眸子猛然的一眯,然后冷声吩咐着一边的侍卫。
几个侍卫连连的向前,手中竟然已经准备好了严刑的工具,很显然太上皇早就准备好了。
二皇子一看到那些东西,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抖着,一张脸,已经完全的变的惨白,他知道,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他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毕竟,他就算不说,那两个侍卫也会说,遂微微的低下头,低声道,“我说,我说,我把银子藏在了,。”
他终究还是说了出来,只是,他没有想,他那精心设计来的银子早就不在了。
众人随着他赶到他说的地方时,却只看到空空一个房子,不见半点银子。
“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要欺瞒本太皇。:”太上皇的眸子中的怒火不断的升腾,更多了几分决裂。
“没有,没有,这次真的没有,我是真的把银子放在这儿,不信,你可以问他们两个。”这次,二皇子是完全的惊住,他明明将银子藏在这儿的,为何会突然不见了?
“是,是藏在这儿的。”那两个侍卫也都纷纷的愣住。
“哼,如此说来,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事后将这所有的银子再次偷偷的运走了,你还真够狡猾,说吧,你把银子又偷运到什么地方了?”太上皇微微冷哼,再次冷声说道,只是,这话似乎不仅仅是针对二皇子说的,似乎还另有目的。
上官云端的眉角微蹙,她事先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太上皇了,而且太上皇却又故意的跟着二皇子来到这儿。
太上皇这么做的目的应该有两个,一是想要通过这件事,彻底的处置二皇子,二,也是想要让皇上对二皇子起疑心,或者能够露出更多的破绽。
只是,皇上却只是愣了一下,并没有太多的反应,毕竟这件事,最后的结局就是置身事外,此刻,那些银子倒是小事了。
而二皇子可能也知道,这个时候供出皇上也起不了多少作用,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所以,此刻他竟然不再反驳,保持了沉默。
“来人,将他关进大牢,让刑部来审讯。”太上皇看到突然沉默的二皇子,自然明白他的心思,知道若是逼急了,只怕也逼不出什么,而且,也不可能当场杀了他,只能交给刑部来处理。
这件事,暂时也算是结束了。太皇上与皇上一起回了宫,而那些大臣便也都散了。
凤阑绝便带着上官云端快速的向着绝王府中飞去,今天可是他们大婚之日,却没有想到,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好不容易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可以有他们独处的时间,他现在只想快点带他回去。
上官云端紧紧的依在他的怀里,听到风声不断从耳边传过,脸上微微的绽开淡淡的轻笑,以他这样的速度,应该很快就能回到王府了。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轿子,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凤阑绝的身子微僵了一下,然后只能停了下来,一双眸子直直地望着前面的轿子,脸上多了几分戒备,而揽着上官云端的手微微的收紧,冷声道,“什么人?”
“绝,你不记得我了吗?绝,你不要我了吗?”只是,那个轿子中,突然传出一声极带诱惑的女子的声音。
上官云端微愣,没见其人,只听声音,似乎就情不自禁的被吸引,被诱惑,只感觉她那声音,似乎在整个夜空中漫开。
声音虽然很轻,话语虽然很简单,但是却似乎如同瞬间的渗入了整个空气中,让人逃不过,避不开。
上官云端的眉头轻轻的蹙起,她感觉的出,这个女人不简单,而她竟然当着凤阑绝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表示,她原先就跟凤阑绝相识的。或者还不仅仅相识那么简单呢?
上官云端的眸子微微的转向凤阑绝,只是,此刻正是黑夜,随着月光不错,但是却也不能完全的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不过,凤阑绝在听到她那话时,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只有,他那双眸子微微的望向轿子的。或者,他对这个声音应该是熟悉的。
“那日,你离开,说很快就会回来,我等了你五年,但是你却是杳无音信,今天,我找到这儿,却是你的大婚之日。”那轿子没动,轿帘也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有那女子的声音再次慢慢的传出。
此刻,她的声音中似乎多了几分悲伤,几分轻诉,不过,虽然听似埋怨的话语,但是却又让感觉不到丝毫埋怨的意思,反而只感觉到她那深深的情意。
等了五年?上官云端在听到她这话时,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
等待是最漫长的,五年的时间,对于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这古代的女人而言,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