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夫子的守口如瓶,诸葛亮并不知道关于另外四个‘奇迹’的一丁点消息,但他依旧是这些人之中对‘奇迹’了解的最多的。
“处理一下吧!动作别太大了,这里的结构可不是很结实。”钟飞随意地打量了一下四周,随后说道。
确实不是很结实,尤其是刚刚被天星砸过一次,更不结实了......
“交给我吧!”莽夫马超再次上头,两柄枪再次从背后抽出,向着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的魔兽们冲了上去。
钟飞叹了口气,玉璋护盾再次出现在了马超身边,省得这孩子被那些魔兽下了黑手,毕竟钟飞刚刚可是看见了几只与鬣狗类似的魔兽......
虽说不知道这里的魔兽和前世是不是有什么习性类的相似之处,但万一有的话,这几只鬣狗魔兽从马超身后来这么一下......
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诸葛亮见状,也无奈地摇了摇头,示意阿古朵也帮一帮马超。
阿古朵会意地点了点头,手中的‘种子’一甩,随后一片草地从寸草不生的洞穴之中突然出现,强化着马超的同时,继续从踩在其上的魔兽身上分化出那种黑色的能量。
“这是啥东西?”由于洞穴中的能量过于密集了,以至于那些黑色的能量一出现就引起了周围能量的波动,所以对能量的变化同样敏感的诸葛亮瞬间便察觉到了。
由于元气弹的特殊性,诸葛亮必须将其中的每一丝能量都精准把控,因此虽然他‘看’不见那种黑色能量都析出,但却能感受到洞穴之中能量都紊乱。
除了他之外,那团隐藏在黑暗之中的未知能量,在见到‘种子’的神奇效果之后,也愣了一瞬,随即猛地爆发出了一股贪婪之意,差点就要暴起抢夺了,只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赶忙藏好。
但这一瞬间爆发出的恶意,还是被司空震察觉到了,但那股恶意来得实在太过短暂,即便是久经战场的司空震,也只是察觉到了一瞬,却没有成功定位到恶意的来源。
而阿古朵,虽然没有钟飞和司空震那种强大的感知力,也没有诸葛亮那种对能量的敏感度,但从小和野兽一起长大的她,有着十分敏锐的直觉,因此她猛地打了个寒颤之后,突然将‘种子’藏到了自己身后,随即警惕的望向四周。
马可波罗、杨玉环、阿离和妲己几个远程伤害的英雄也加入了战斗之中,想要快速解决战斗,但钟飞很快察觉了不对劲——随着阿离靠近战场,那些站在阿古朵创造出的草地之上魔兽,其体内逸散出的黑色能量,竟然直接朝着阿离飘去!
钟飞瞬间脚下发力,挡在了阿离身前,没想到身前会突然出现一个人、没收住手的阿离还不小心将一枚武道真气凝结成的枫叶状的飞镖扔到了钟飞身上,好在钟飞够硬,飞镖撞击到钟飞时候,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当啷”一声金石交击之声,随后便被弹开,落到了地面上,很快便被周围的能量吞噬。
但让钟飞惊讶地是,这些黑色的能量竟然像是有灵智一般,直接绕过了钟飞,继续向着阿离飘去,钟飞一皱眉,果断拉着阿离开始后退。
后退的途中,钟飞还伸手召唤出了贯虹之槊,向着那股黑色能量戳了戳,但它却像是真正的能量体一般,直接无视了钟飞的攻击,停在原地。
阿离似乎也明白了什么,随即使用武道之力再次凝聚出几枚飞镖,向着钟飞刚刚发起攻击的方向扔了过去,但却在接触到那股黑色能量的瞬间,重新被转化为了武道之力,被其吸收。
钟飞看着那种与隐藏在暗处的那股未知能量如出一辙的能力,皱了皱眉,有些理不清楚两者之间的关系了。
片刻之后,那道黑色能量就像是认准了目标一般,继续不紧不慢地向着阿离飘来,时不时还在空中晃荡几下,好像是在嘲笑钟飞拦不住它一般。
钟飞也被激怒了,若是冲着自己来的也就罢了,说不定自己还真有心情试一试这股黑色能量是干什么用的,但它却是冲着阿离去的,这让钟飞根本忍不了。
“既然你找死......”钟飞冷笑一声,随后抬起手,深紫色的能量从体内涌出,汇聚在手中:“那我就成全你!”
话音刚落,钟飞直接将手上聚集的那些崩坏能甩向了那道黑色能量。
阁下物理免疫、还能吸收能量攻击,确实很强,但我若是拿出能够完全将你侵蚀同化的崩坏能,那阁下又当如何应对呢?
那道黑色能量看到钟飞扔过来的依旧是能量,似乎是嘲笑一般地在空中抖了两下,随后主动迎了上去。
反倒是在暗处藏着的那股未知的能量,在见到崩坏能的一瞬间就起了应激反应,连忙藏得更深了一点,生怕这玩意注意到自己。
钟飞见到主动迎上了崩坏能的那道黑色能量,嘴角再次勾起一抹冷笑。
律者,是将崩坏能的某一项权能完全掌握之后才能诞生的,崩坏的使徒,其排名越靠后,能力也就越强大、越难缠,而作为排序仅次于始源与终焉的侵蚀之律者,其代表的侵蚀能力,也是崩坏能最为强大的能力之一。
上世代侵蚀之律者——铃,本只是普通的少女,因为被测出是律者适格者而被关押在逐火之蛾抵抗基地地下33层。
梅博士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静静地观察她。但基地中的士兵无法忍受自己身边收容着一个“律者”的事实——尽管彼时的铃确实不能被称之为律者。
因此他们发动了一场小规模的暴动杀死了铃。正当人们庆贺“又消灭了一位律者”时,没有人意识到人类的噩运才刚刚降临。
无辜冤死的铃心中充满无限的不解与仇恨,崩坏的力量终于在她死后得以凝聚。就此,第十二律者——侵蚀之律者,诞生了。
病毒形态的侵蚀律者迅速感染了大批逐火之蛾基地中的人员,入侵了基地的计算机系统并锁死了基地的对外出口,还将基地内存有的全部核武器发射至外界人类文明仅存三个城市给予本来就已奄奄一息的人类文明以致命一击。
梅博士竭尽全力,终于将侵蚀之律者封印在了一个盒子中并想要将她制成神之键,但由于侵蚀律者意识的反抗,直到上世代文明毁灭侵蚀之键也没有制作完成,封存着侵蚀律者的盒子就此流落到了本世代。
在本世代,黑盒子被天命获得并秘密进行着使用方法的研究。埃莉诺·沙尼亚特曾经在天命主教的赏赐下接触过这个黑盒子,随后她对卡莲的嫉妒心被崩坏意识所利用而崩坏兽化。
后来黑盒子被卡莲取得,由于卡莲纯粹的心灵,崩坏的意志未能控制卡莲。卡莲将其盗出天命,一路逃亡至极东八重村。
在偶然下八重樱接触了黑盒子,心中对于村民的怨恨被崩坏意识所利用,从而使八重樱拟似律者化。随后律者意识随着八重樱被卡莲击败而被重新封印于黑盒子中。
在八重樱的圣痕空间中,黑盒中的律者意识发生了分离,分别具现为绯玉丸本体人格善良少女一面的绯玉丸和代表崩坏的律者意识的地藏御魂(或“绯狱丸”)。
在八重樱击败地藏御魂后,崩坏的意志终于放弃了抵抗,mei博士留在黑盒子中的程序启动,侵蚀之键终于制作完成。
绯玉丸告诉八重樱她可以借用这把神之键的力量在现实之中复活,但八重樱在五百年后的现代世界已了无牵挂,决心永远留在圣痕空间中,将地藏御魂抛出,降落在圣芙蕾雅学园。
侵蚀之律者,其本质,就像是一段可以随意感染任何物品,甚至是生物的病毒一般。
尤其是像崩坏这种唯心的能量,更是让侵蚀权能如虎添翼,只要我觉得我可以侵蚀这东西,那我就可以。
很明显,这道黑色能量试图吸收、同化崩坏能的举动,彻底将崩坏能激怒了——小zei,我还没打算侵蚀你呢,你就敢对我动手了?分不清大小王了是吧?!
随后,崩坏能的侵蚀权能完全展开,反向侵蚀了回去。
那道黑色能量似乎是愣了一下,随后急速后退,隐藏在暗处的未知能量也颇为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幕,丝毫看不出上一个被坑的就是这个倒霉家伙。
上一个被侵蚀的还是那团未知的能量团,它虽说胆子大了一点,但好歹有脑子,知道情况不对的时候果断丢弃了一部分能量,才保住了自己剩余的大半的能量,但这道黑色的能量就没有那么明智了,或者说,就这么微弱的一道能量,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舍弃的,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崩坏能完全侵蚀。
随后,钟飞伸手召回了那一团崩坏能,深邃的紫色能量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停留在钟飞手中,没多久,似乎是消化完了一般,将一块黑色的晶体从其中吐了出来。
“这是啥玩意?”钟飞将崩坏能收回体内,随即有些好奇地捏起了那块黑色晶体,细细地打量着。
突然,那块黑色晶体仿佛是突然融化了一般,变成了一滩黑色的液体,直接融入了钟飞体内。
随后,钟飞突然感觉自己突然产生里一种对战斗的渴望,或者说,他现在十分渴望......将周围的一切撕碎。
好在,体内的崩坏能仅仅是稍微一运转,就将那种嗜血的冲动给排出了脑海——崩坏,不仅仅拥有侵蚀的权能,意识,同样是它的权能之一。
识宝,不就是识之律者嘛!
识之律者女士万岁!
咳咳,话题跑远了,在解除了负面意识对自己的影响之后,钟飞抬眼看向了战场之中,不知道是不是阿离已经远离战场了的缘故,魔兽身上逸散出的那些黑色能量已经不再飘向阿离,反而是飘飘荡荡着融入进了洞穴深处的一面墙壁之中。
钟飞的感知能力瞬间穿透墙壁,这堵‘墙’,只不过是一个障眼法,它的本质是一个巨大的封印法阵,而在它的后面还有一个巨大的空间,里面有着浓郁到近乎化为了液态的黑色能量。
在此时,洞穴之中的魔兽也已经被清理完毕了,让钟飞意外的是,有几只受到影响较轻的魔兽,竟然真的被阿古朵再次转化回了魔种,球球伸手将它们从魔兽堆之中捞出来,随后看向了阿古朵。
阿古朵十分兴奋地和它们打了个招呼,随后送它们离开了洞穴:“下次再见!不要再被抓到了哦!”
钟飞上前几步,跟正在伸手摸着墙壁,思考着什么的诸葛亮说了说自己的发现,诸葛亮皱起眉思考了片刻,问道:“你确定你有办法解决那种黑色的能量?”
钟飞点了点头,毕竟自己体内的,可是崩坏(无所不)能啊!
虽说这种黑色能量对于本地人来说应该会比较棘手、难缠,但很遗憾,我的画风在你们之上啊!
诸葛亮随即点了点头,说道:“那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就进去看看吧,毕竟现在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不过我有预感,这种黑色能量恐怕和金庭国的国王以及强化五雷震鼓所用的雷霆祭坛脱不了干系。”
钟飞闻言,示意众人退后,感知能力全开,在确认了周围没有游荡着的魔种与魔兽之后,钟飞将阿离护在了自己身后,并将崩坏能按照玉璋护盾的形式为阿离套了个盾,随后深吸一口气,一柄岩枪出现在空气之中,直直地朝着那道‘封印’刺去。
可惜,一柄岩枪并没有成功将封印破开,钟飞倒也不在意,一挥手,三柄岩枪再次出现,排着队刺在了与第一柄岩枪相同的地方。
三柄岩枪过后,那道封印已经布满了裂痕,似乎随时有可能破掉一般,但钟飞却突然感受到了藏在暗处的那道能量团的兴奋之意。
它,似乎也在期待着封印被破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