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邪神教?”下面众人各自询问。
“没听说过,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教派。”
......
飞段毫不理会下面之人的反应,继续高声喊道:
“在我们邪神教,就算杀人了也没问题,相反邪神大人还更加高兴,哈哈哈这就是自由嘎啦!”
飞段一跃而下,众人纷纷退避。
“怎么样,怎么样?要不要加入?”
满脸兴奋的看着人群,但没有一人回应他,飞段登时眉头一皱,“不愿意?”
手握脖子上的圆形项链,他一脸虔诚,“这样的话,我只能用你们向邪神大人献上祈祷了。”
放下手中扩音器,他一把握住身后血腥三月镰,“这么多的祭品,邪神大人这次超满足的吧。”
抽出三月镰,飞段猛的一个横劈,把在场众人吓得惊叫着四处逃窜。
三月镰划出一道月牙刃,一名来不及躲避的平民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迪达拉看得眉头一皱,抬手拦下撸起袖子准备冲出去的黑土。
不远处,和小环躲到一处摊位后面的猫婆婆,本想带着小环逃离,但当看到迪达拉几人的神态,她略微思量也留了下来。
“哈哈别跑啊,能献祭给邪神大人是你们莫大的荣幸啊!”飞段挥舞着血腥三月镰,不断追击四散的人群。
这时见到迪达拉几人不为所动,他略微有些诧异,扛着三月镰缓步走了过来:八壹中文網
“哟,你们是要加入我邪神教吗?”
“你这杀人狂魔,谁要加入你的邪神教!”黑土满脸气愤的道。
她话音刚落,重吾开启仙人化已经冲了出去。
见此,迪达拉立即出言提醒:“重吾,别让他的血镰伤到你!”
同时也在暗中开始刻画封印术式,这飞段有不死之身,用起爆黏土虽然也能把他炸成渣,但周围还有不少停下观望的民众。
虽然普通民众的身死与他无关,但要他出手伤及无辜,他还做不到那么残忍。
而且也正好可以试验一下刚掌握的镇魂之锁。
与重吾战斗的飞段,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迪达拉,心底很是疑惑。
自己作为邪神教目前唯一成功的试验品,他为何会这么清楚?
“啊,喵。”见到仙人化的重吾,小环捂嘴不自觉惊呼了一声。
严肃的猫婆婆转头看向她,小环的猫耳耷拉下去,瞬间红了脸。
“爆碎击!”
飞段用三月镰格挡,仙人化的重吾低吼一声一记重拳打出,顿时把飞段轰击向远处的商铺。
缓缓站起身,嘴角溢血的飞段狰狞怒吼:
“好痛...很痛的啊...你将要受到邪神的制裁!”
抓起三月镰,飞断邪笑着向长柄上的一丝血迹伸舌舔去。
见到他这般动作,迪达拉面色一变,当即转头向重吾紧握的拳头看去。
在他的拳头上确实有点点血迹,想来是刚刚一拳重击擦破了一点皮,但此时伤口早已复原。
“君麻吕拦住他,别让他施术!”迪达拉立马高声喊道。
君麻吕闻言,虽不明所以,但也并未迟疑,当即激发尸骨脉向飞段冲去。
咒术·死司凭血——
用自己口中溢出的血,飞段用脚在地面画出诅咒法阵。
这时君麻吕冲来,让他只能停下动作,与君麻吕一阵激烈对击。
“这飞段的体术,还是不错的...”迪达拉看着对战的二人,心下暗道。
虽然被君麻吕连续出击,逼出了还未刻画完全的咒术法阵。
但飞段也还是有些招架之力,体术10的设定,也并非浪得虚名。
尸骨脉·椿之舞——
君麻吕两臂长出的骨剑,此时更加猛烈的出击,双手连续动作之下,速度之快只能看见舞动的幻影。
飞段招架不住,飞速退去拉开距离,举着三月镰再次高高跃起。
“罗汉拳·崩掌!”
君麻吕隔空一掌推出,灰色气劲的掌印轰击向高跃的飞段。
“呃啊——!”倒飞出去的飞段,发出痛苦哀嚎。
“这家伙...很扛揍...”见到飞段再次爬起身,古井无波的君麻吕心下嘀咕了一句。
“哈哈哈,用你这样的人献祭给邪神大人,最适合不过了!”挥舞着三月镰,飞段再次极速冲向君麻吕。
“什么!?”
君麻吕手中骨剑刺出,但这次飞段却是不躲不闪。
“西内!!”飞段狞笑着,一把抓住君麻吕的手臂,挥舞着三月镰便要劈来。
“君麻吕君,小心!”水无月白心头一紧,急呼出声。
“嗯?”三月镰砍到君麻吕身上,却是被他身上钻出的骨头抵挡了下来。
“嗯,不错,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低头看着手臂上刻画完成的封印术式,迪达拉满意一笑。
但当抬头看到对战中的二人时,迪达拉又暂且放下了立即出手封印的想法。
这飞段拥有不死之身,所以对战之时毫无顾忌,是一种疯狂的自残式打法。
这样的人,无疑是最好的体术陪练对象。
“君麻吕,换我来!”迪达拉向前闪跃而出,向君麻吕招呼了一句。
“土遁·岩拳之术!”
“体术奥义·罗汉拳!”
接连两声低呼,迪达拉迎上了手持三月镰的飞段。
君麻吕只好收回骨剑,闪退一旁观战。
“什么嘛,不让我去,自己倒是玩得挺欢...”黑土嘟着嘴,不满的轻声嘟囔。
场中二人来来回回交手,倒好似真的是在日常对练一般。
这令得猫婆婆和小环也放松下来,不再躲藏,从摊位后面走了出来。
原本远远观望的人群,这时也大着胆子慢慢接近,如同围观看表演一般。
“土遁·加重岩之术!”
“罗汉拳·岩击!”
嘭——!!
飞段又一次被重重击飞,迪达拉解除手上岩拳,见到已然距离不远的人群略微诧异了一下。
随即回头看向重吾给他递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重吾咧嘴一笑,当即一跃而出。
“可恶啊,你们这帮混蛋,把我当成什么了!”
飞段站起身,见对面又换成了重吾,他面色难看至极,如何还不知道这几人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