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萱尴尬地赶紧跑回房间,紧关上房门,一脸紧张的样子,侍女看到元萱这样,赶紧走过去问道,“姑娘,您怎么了,姑娘您的衣服怎么都湿了啊。”
元萱半天没反应过来,“赶紧,我们去把行李收拾一下,今日就下山去。”元萱着急的说道。
“这么着急?”侍女一脸懵地问道。
“嗯,这么些天了,我也想父亲母亲了,别管这么多了。”元萱说完又小心打开门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苏彻的影子,赶紧拉着侍女出去了。
苏彻则觉得很是不妥,怎么想都应该去找元萱说清楚,于是打听到元萱住的房间,在门外纠结了许久。
“元萱姑娘,上次在河边,是我唐突了,我一时慌张,多有得罪,还望你不要介意,还有我知道你毕竟是女儿家,倘若你觉得这件事情不必再提,那就算了,但若你觉得我应该负起责任,我也不是那逃避之人。”说完之后苏彻还觉得有些沾沾自喜和不好意思。
没想到推开门出来的竟然是一个小和尚,一脸懵地看着苏彻,苏彻抬头一看也吓了一跳,“小师傅?”苏彻一脸不解地问道。
“苏施主,您站在这儿做什么?”
“昨日住在这里的那位元萱姑娘去哪里了?”苏彻赶紧问答。
“元萱姑娘她们昨日就走了。”
“走了?”苏彻听到后长叹了一口气,一脸失望的样子。
这天正好是信都侯的寿宴,伏璟为了打探虚实便也来了信都侯府。
“南王殿下能来我这信都侯府老夫真是受宠若惊啊,我府上也是蓬荜生辉啊,还让南王殿下备下了如此多的厚礼。”信都侯一脸谄媚的样子说道。
“侯爷寿辰,做晚辈的自然要来,只是今日怎么没有看到安王?”伏璟问道。
“安王这几日正好不在京都,不然你们兄弟二人正好可以趁着今日这个机会好好的叙叙旧啊。”说完伏璟长叹了一口气。
“南王为何叹气啊?”丞相问道。
“唉,想想之前参加这样的宴会还是在奇府,现在……不过本王听说奇策同丞相交情匪浅,上次怎么没有见到侯爷?”伏璟问道。
信都侯听到后眼神瞬间变化了一下,用笑来掩饰紧张,“这奇策,哈哈哈哈,老夫向来对这些有才的青年才俊都很喜欢,所以经常会在府中举办一些宴会,邀请他们一同参加,也是为了给他们提供一个场所,让他们之间好好地交流一下,这也算是一番成人之美之意吧,至于奇策嘛,只不过是众多人中的一个而已,论交情,谈不上什么交情匪浅。”丞相淡定地说道。
“奇策这个人善于伪装自己,侯爷被蒙蔽,也是情有可原。”伏璟说道。
“是啊,本以为是个优秀的青年才俊,没成想是个狼子野心,不过好在南王殿下出手利落,将他拿下了。”
“侥幸而已。”
“好了,你看南王殿下,要不您请自便,我招呼一下客人。”伏璟听后点了点头。
伏璟看着信都侯,一副老狐狸的嘴角,就知道从他口里套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毕竟在朝廷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被这几句话吓到,不过从刚才的观察来看,奇策的事情必定和丞相脱不了关系。
而且伏璟早就知道信都侯已经投靠了伏洋,奇策的事情丞相都撇的这么干净,面都没有露一下,更何况是伏洋,而且刚刚信都侯说伏洋都不在京都,这件事情必定不简单,尤其是伏洋,他的心思还要比老谋深算的信都侯高上三分。
元浅和元萱也来了,元浅本是不想来的,这种寿宴实在是没什么意思,只是依照礼训,怎么也得走个过场,更何况这信都侯的小儿子一直喜欢元浅,元浅则对他没什么意思。
而信都侯的大夫人则一直看不上元浅,自己的儿子又一直青睐于元浅,所以自然就对元浅多讨厌了几分,元浅一进去,这个大夫人就没给什么好脸色。
“大夫人,家父身体抱恙,家母在旁照料,所以不能来访,但是家父特意嘱咐我带了侯爷最喜爱的玉珊瑚,还请大夫人海涵。”元萱温柔地说道。
“侯爷在前厅招呼客人抽不开身,所以我就代替侯爷谢谢太师了,不过这要不是侯爷寿辰,这平日里都见不着你啊,元浅姑娘。”大夫人一脸没好气地对着元浅说道。
元浅听到后赶紧故作咳嗽的样子,实在是不想应付这个挑剔的大夫人。
“大夫人,浅浅也是今日刚刚感染了风寒,一直咳嗽个不停,还望夫人见谅。”元萱说道。
大夫人听到后一脸无奈的样子,“元浅姑娘,你这到底染的是什么风寒,等一会儿宾客都到了,你一直这么咳嗽,成何体统?”大夫人嫌弃地说道。
“大夫人,浅浅得的只是普通的风寒,要是大夫人介意,反正这祝贺也祝贺过了,要不然我就带着浅浅回府去了。”元萱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这宴会还没开始呢,元浅妹妹怎么能走呢?”这个小儿子也是个妈宝男,一脸软弱的样子。
“那个,小世子说得对,如果我现在走了,确实不符合礼数,要不然就找个大夫来看看,要是真的什么影响他人的病症,再走也不迟。”元浅说道。
“好了,去把大夫请来,为元浅姑娘好好看一看。”大夫人不耐烦地说道。说完便进去了,看都没看元浅一眼。
小世子见大夫人走了,赶紧将元浅拉到一旁开始仔细的询问,“元浅妹妹,你没事吧,你说还真是倒霉,怎么晚不生病,早不生病的,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元浅一脸不耐烦地听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