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彻听到后惊了一下,“我无耻?我是无耻之徒,你又不是不知道。”苏彻有些生气地说道,说完便解开了外套,元萱赶紧捂住了自己脸。
“哎呀,我又不是说你真的无耻。”元萱赶紧说道。
“不想我脱衣服,就开始给我戴高帽儿了,你以为我会吃你这套吗。”虽然苏彻嘴里这样说,手里却赶紧将衣服整理好,表情也很是尴尬。
元萱见苏彻将衣服穿好后,把手放了下来,“我才没有给你戴高帽呢,还不是之前你说的你抱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并非我平白污蔑你。”元萱说道。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苏彻一脸无奈地坐下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元萱说道。
苏彻看到元萱离着自己特别远,自己坐在墙那边,浑身还冷的发抖,“你坐那么远干嘛,别冻的生病感冒了,那才真是麻烦大了,你左近点儿,放心,我不会碰你,也不会轻薄你,放心吧。”苏彻说道。
元萱听到苏彻这样说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坐过来,毕竟自己真的还是第一次在外面过夜,她也知道苏彻不是那种小人,但是心里也是莫名的有些谨慎。
“你经常来寺庙吗,我刚刚看你好像很熟悉那里的人。”元萱问道。
“刚才你也看到了,我每个月都会去那里点灯,我母亲生前最喜欢去那里了。”苏彻说道。
“原来刚刚那个长明灯是为侯夫人所点……”还没等元萱说完,苏彻就打断道,“别,别叫她侯夫人,那样太侮辱她了,那个信都侯,根本就不配与我母亲相提并论。”苏彻一说到这里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眼神看着害怕。八壹中文網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元萱好奇的问道。
苏彻长叹了一口气,“我外公将如意楼给我母亲当嫁妆,信都侯府看着外表光鲜,但是上上下下需要打点的事情和人很多,我母亲不但要管理府内的相关事宜,还要经营扩张如意楼,她本来就体弱,操心过度,十分劳累,大病小病就一直不断。”说到这里苏彻竟然有些哽咽了。
元萱看着有些心疼,苏彻调整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我看着心疼,所以就主动提出帮忙跑腿,亲自去别的地方扩张经营如意楼。”
“如意楼确实在其他地方有店面,发展的很好,原来都是你一直经营着。”元萱一脸欣赏地说道。
“那时候我年纪还小,其实不懂得地方很多,无非就是仗着自己有些武艺,不让那些人吃太多油水罢了,我记得我最后一次去的是江州,那次耽搁了好几日,等到我再回去的时候,看到的确是……”
当时苏彻回去看到的是母亲的灵堂和排位,苏彻当时就懵了,这时候信都侯气势汹汹地进来,“那个逆子回来了吗,给我拿家法过来。”信都侯拿起家法就将苏彻打跪在地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大夫呢,我要知道母亲的死因!”苏彻问道。
“想知道死因,我打死你,你母亲死前还念叨着你的名字,我打死你,逆子。”信都侯只是一味地打苏彻,这时候的苏彻跪在那里,生无可恋地看着母亲的排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任凭信都侯朝自己身上打。
母亲刚走后没几天,身后事刚处理完,苏彻本想去找信都侯问清楚,刚进门,“赶紧将我交待给你的两件事情去办好,第一是赶紧把如意楼的地契和印章交给我,第二,你母亲临死前最担心的就是你和如意楼。,你知道吗?”信都侯假仁假义地说道。
苏彻听到这里,立刻明白了,拔出自己的剑朝信都侯脖子上去,“你对母亲起了杀意,你没想到如意楼现在竟然这么能赚钱,但是母亲却坚持自己经营,所以你……”苏彻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你还真是个逆子,敢用剑指着你的父亲,你这个不忠不孝的逆子。”信都侯质问道。
苏彻强忍着自己额眼泪,“父亲,你配做我的父亲吗,当面你承诺母亲说不会有妾侍,但是你却没过多久就背叛了母亲,趁着母亲出府的时候,私自带着那母子二人进了府,母亲气的吐了血。”苏彻说道。
信都侯被苏彻说的说不出一句话,旁边的那对母子看着苏彻这样也是被吓的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现在你还敢来和我要如意楼的地契和印章,如果母亲真的有意将如意楼交给你,怎么不可能告诉你京都如意楼的地契就在府里,现在母亲尸骨未寒,你就带着这对母子登堂入室,连带着她的一些连理表亲都能在府里当个管家,现在你们一家其乐融融,确实应该有人要走,不过不是你们,是我和母亲。”
说完苏彻便用剑将自己的一缕头大割下来,“信都侯,宠妾灭妻,无德无行,今日我与你的父子之义就此断绝,从此以后,我承母性,叫苏彻。”苏彻说道。
元萱听到这里,突然觉得苏彻真的很可怜,而且元萱也很自责,之前那样误会苏彻,“对不起,之前在信都侯府我那样说你,都是我自以为是了,对不起。”元萱赶紧向苏彻道歉。
苏彻擦了擦自己额眼泪,“哎呀,不知者无罪,不能怪你,更何况还真是多亏了你的话,我才能下定决心去参选昭武校尉,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呢。”苏彻笑着说道。
“那其实和我没什么关系,是你厉害,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你好好道歉的。”元萱说道。
“没关系,只要你以后少误会我两次,我就心满意足了。”苏彻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但是你和信都侯的关系还是挺复杂的,毕竟你和他的职位还是有些悬殊的,你要一直像上次一样同他那样说话,不但不能报仇,反倒给自己招来一身污名。”元萱说道。
苏彻听到后忍不住笑了笑,“元萱姑娘,我之前一直说你古板迂腐,比书院里的那些老学究,更难对付,更让人头疼,不过,我真的觉得,你同平常女子真的大有不同,真的。”苏彻认真地看着元萱说道。
元萱听到后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苏彻,苏彻看到元萱一直发抖,将自己身上的外套给元萱盖在身上,自己去后面墙那边休息,让元萱坐在火堆面前,元萱看着苏彻的用这些举动,嘴脸微微上扬,露出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