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哪里比得过你啊,神口铁算。”伏璟说道。
“我要是演的好,就不会被王爷识破了,不过说真的幸亏刚才你提到那个鬼山,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后来要怎么说了。”这时候农户正好走了进来。
“来来来,你们一路赶来也辛苦了,吃点东西,我们家那位正在厨房里给你们做点喝粥的小菜。”农户说道
“你们能收留我们一晚上我们就已经感激不尽了,怎么能……”元浅说道
“这有什么的,两碗粥而已,不过说了这么半天,你们姓什么呀,我该怎么称呼你们呢。”农户问道。
元浅和伏璟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农户立刻忍不住笑了出来,“好了,我早就知道了,你们是私奔出来的小夫妻吧,哈哈哈,别害羞,想当年我也是被家里人逼婚,没办法就同我家这位私奔出来,留在了这里。今日看到你们,其实一眼边看出是怎么一回事了,所以才让你们进来的。”农户笑着说道。
伏璟和元浅听到后先是一脸震惊,后来又都知道现在情况特殊,尴尬的不行,伏璟看了一眼元浅,“那个,我们其实,……”还没等伏璟说完,元浅便打断道,“您说的没错,我们就是夫妻,那个,那,什么……”元浅一边说一边吞口水。
伏璟听到后瞪大了眼睛,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元浅是想着没必要解释,毕竟一开始骗人也是为了行事方便,现在被误会可能更容易成事,想必伏璟也不会在意的。
“我母亲去世的早,大夫人老是欺负我,我父亲又不管我,说什么还要把我嫁给一个老员外,逼不得已我这才同他私奔出来,后来我们打算去投奔我表舅,他就在胡家村……”元浅一边说着一边对着伏璟苦笑。
伏璟听着元浅又胡编乱造,有模有样的看着还挺好笑的,也没有阻拦,任凭她胡说。
“他叫什么呀。”农户倒是听进去了,接着问道。
元浅听到后立刻示意伏璟,伏璟反应过来后说,“胡宁。”
“胡宁啊,他不是村里王老太太的儿子嘛,现在在城里当仵作呢,他可孝顺了,逢年过节的总是回来看望他母亲。”农户说道。
“那他住在哪里啊。”元浅接着问道。
“哦,你们从我家出去,沿着前面的石子路一直往前走,便能看到一处院子,那就是了。”元浅和伏璟听到后,便急着要立刻起身前去。
“哎,等一下,现在这么晚了,老太太他们肯定都休息了,等明天一早你们再去,不过今天晚上你们要将就在我这炕上睡一晚了,好了,你们赶紧休息吧,我去给你们拿一床被子。”农户刚要走。
元浅听到后立刻问道,“一,一床?”
“对啊,这天儿还没有冷到要盖一床被子的时候把。”农户说道。
元浅听到后也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谁让自己前面说了那些,只能一脸苦笑的答应了,“我,我就问问。”伏璟听到后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王爷果然神机妙算,确实有一个姓胡的仵作消失不见了,根据调查,说是回家休养去了。”侍卫说道。
“哼,是丞相的人想让他去阴曹地府休养去吧。”伏洋冷笑着说道。
“铁骑营的人也到了胡家村附近,为了防止意外,我们要不要也加派人手。”侍卫问道。
“派我们自己的暗卫去,如遇抵抗,格杀勿论,不过一定要把胡宁和元浅给我安全带回来,至于南王……”伏洋没有接着说下去。
“是,属下明白。”侍卫回答道。
“我就坐在这里,你赶紧休息吧。”伏璟说道。
这两个人已经在床边并排坐了很久了,只有一张床,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睡。
“王爷您赶路一天也很累了吧。”元浅略显紧张地问道。
“这都没什么,你休息吧。”
元浅突然看到伏璟胳膊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元浅用手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这好像是女儿家衣服上的抽丝,怎么会在王爷身上啊。”元浅一脸疑惑地问道。
“这衣服本王前两日才让他们清洗过,可能是府里的侍女不小心弄上去的吧。”伏璟说道。
“哦。”元浅也不知为何,听到伏璟这样解释心情不是很好,这时候伏璟突然朝着元浅这边靠过来,把元浅吓了一跳,伏璟将元浅旁边的灯吹灭,“有一队人马正在靠近,为了防止伤及无辜,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走吧。”说着便带着元浅要走。
“等一下,虽然她不想要这个,但是我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虽然这个也不是很好,不过等我做出好的,有机会我再带给她。”说着便把之前的那支簪子留了下来。
元浅和伏璟刚出去,便迎面飞过来许多暗箭,伏璟立刻上前抵抗,不过这些暗箭实在太多又猝不及防,伏璟胳膊还是受伤了,随即后面便冲过来许多黑衣人,两个人一路逃窜。
“王爷这样不行,这后面的黑衣人越来越多,穷追不舍的。”元浅气喘吁吁地说道。
元浅四处张望,发现不远处有一处芦苇荡,于是两个人便躲到里面,这些黑衣人追过来发现元浅和伏璟不见人影,便在周围寻找,元浅和伏璟蹲在草丛里,观察着外面,很是紧张,元浅这才发现伏璟的胳膊正在流血。
“你的手?”元浅忍不住低声说道。
“无碍。”伏璟淡定地回答道,幸运的是这些人没有向芦苇深处走过来,饿等到他们走远,两个人才出来,“我们得赶紧走了,不然他们一会儿可能会追回来。”伏璟说道。
“但是我们现在也不能回去胡家村了吧。”元浅说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不但要回去,还要直接去胡宁家。”说着伏璟便带着元浅回了胡家村。
两个人直接来到了胡宁家清理伤口,“他们真的不会回来胡家村吗。”元浅还是很担心的问道。
“这帮人行事狠毒,看着不像是朝廷中人,所以他们行事一定得避开提邢司和铁骑营的人。”伏璟回答道。
这时候胡宁的母亲走了进来,“多谢老人家让我们进来。”元浅站起来说道。
“你们站在门口不走,我难道还真的不让你们进来啊,再让你们把别的人引进来,不是更麻烦,给,赶紧把血给止住,这血要是流多了,小命会不保的。”
元浅赶紧接过来给伏璟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