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日都累了,都早点休息吧,这件事情南王自会查清楚的。”元胤说道。
元萱从父亲那里出来之后,又走在花园里,苏彻从元萱背后突然出现,“你怎么来了,正好,我……”元萱立刻问道。
“好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来,先坐下来,今天太师大人被人设计骗到烟雨阁,这个人就是郑千训,听林风所说,王爷也是被骗到烟雨阁的,不会幸亏王爷在那里,所以才能从里面出来,你一定吓坏了吧,所以我特地过来看看你。”苏彻说道。
“郑千训,一定是因为丞相的事情,不过他也太狠毒了,吧,竟然用这种办法,不过郑千训这个人我还是有所了解的,这整件事情这么复杂,肯定不可能是他一个人设计的,他一定有同伙。”元萱说道。
“果然是你,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猜到,我们在玩也在查证,不过现在烟雨阁被烧毁了,郑千训也死了,这人证物证都很难找到。”苏彻说道。
“嗯,确实,现在烟雨阁被烧毁了,浅浅一定很难过,不知道她现在也么样了。”元萱担心地说道。
元浅先来到郊外的院子里,三叔他们都在,“如今皇上下令要围剿万事楼现在烟雨阁也被烧毁了,大家又惨遭围捕,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大家要保护好自己,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大家就尽早离离开京都,我可以向大家保证,我一定会向朝廷证明万事楼的清白,免除对万事楼的围剿,早日实现万事楼匡扶正义的准则。”元浅说道。
“我等誓死遵从楼主。”所有万事楼的人说道。
“大家保重。”元浅说道。
“好了,大家先隐藏起来吧。注意安全。”三叔吩咐道。
“那院子里那些孩子呢。”元浅问道。
“楼主放心,有一对人已经带着它们朝着北边去了,楼主不必担心。”小七说道。
“那就好,那,那你们。”
“烟雨阁烧毁一事还不明,我们两个人留下来查明真相。”三叔说道。
元浅听到后点了点头。
“查到什么线索了没有。”苏彻问道。
“王爷所料不假,为提邢司卷宗里面没有写明有尸体,这难道又是提邢司弄虚作假。”林风回答道。
“这不可能,这件案件属于大案,提邢司还不敢这么做,应当不会是弄虚作假,肯定是有人动了手脚。”苏彻说道。
“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林风问道。
“我的人查到那日有人假冒铁骑营的人明目张胆地进行封街,他们根据线索找到了一个人,但是已经死了,先是阿媛,再到假冒铁骑营的人,这一切一定有人已经在背后策划好了,只是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目的,到底是想陷害王爷,还是就是想置王爷于死地。”苏彻说道。
“事啊,这整件事情,如果不是王爷和太师大人平安无事,前因后果我们都知道,这不知情的人肯定要误会了。那如今看来,只剩下阿媛这一条线索了,放心,我明日亲自去街上去抓,我就不信抓不到。”林风说道。
“好,城外这便我也会带人继续搜查的。”苏彻回答道。
烟雨阁被烧毁之后,元浅心里很是难过,一到晚上元浅脑子里就都是闪过玉紫嫣在烟雨阁的种种,白日里又往来于郊外别院,心神劳累,元浅独自走在街上,本想回去太师府,没想到体力不支,直接在小巷子里晕了过去。
正好伏洋路过此处熬到元浅晕了过去,直接从马车上下来将元浅给抱了上去
林风白日里一直追着阿媛,看到阿媛进了一个叫菊水别院的地方,还看到伏洋抱着元浅走了进去。
伏洋将元浅放到床上,伏洋本来设计这件事情天衣无缝,最好的情况就是让太师和伏璟一起丧命,本来伏洋想着同元胤合作,可是这么久了没有任何进展,而且还成了拌路石,更何况后来得知郑千训还特意将元胤骗到了烟雨阁,既然如此,所以倒不如借着这个机会一起除掉算了。
再不济,伏璟即便可以逃出来,元胤手无缚鸡之力,想必也很难逃出来,那整件事情也可以让所有人以为这一切都是伏璟故意为之,目的就是因为烟雨阁的背后是万事楼的为了彻底围剿,所以才……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就是伏璟和太师都安然无恙,现在皇上那里都知道这件事情了,事情变得……所以伏洋看到元浅晕倒在路边,一气之下便将元浅带到了这里。
现在丞相已毁了,郑千雅本来之前还有些利用价值,现在看来同阶下之囚没有什么区别,伏洋气不过为什么同样被皇上赐婚,伏璟就可以与元浅双宿双飞,而自己却因为郑千雅被拖累。
所以这更加让伏洋坚定了一定要将元浅给抢过来,即便抢不来也要毁掉。
阿媛知道元浅来到了别院,知道伏洋对元浅的心思,而自己又钟情于伏洋,所以心里很是……但是元浅对阿媛一直都很好,因此阿媛内心也很纠结。
本来想着进去元浅的房间,一不做二不休将她杀了,伏洋就对她不抱有任何想法了,可是等到刀驾到元浅的脖子上,阿媛还是犹豫了,从别院里翻墙出去,林风一直守在别院门外,阿媛早就发现林风蹲守在门口,趁林风不注意,一脚踹到了林风的后背上,林风反应过来的时候阿媛已经逃走了。
林风立刻回到王府禀报,“王爷,属下今日在街上抓捕阿媛,看到阿媛进了一个名叫菊水别院的地方,后来还看到安王抱着晕倒的王妃娘娘进了别院?”
“说下去。”伏璟说道。
“这个别院戒备森严,属下没办法进去,所以一亿个在别院外面察看,到了半夜,属下看到阿媛急匆匆从别院里面出来。”
“抓到了?”葛先生问道。
“没有,都怪属下不小心扭伤了腰,不小心让她给跑了。”林风说道。
“一个阿媛,放跑了一次,这又跑了一次,哎呀。”葛先生有些嫌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