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璟作为一个王爷,作为皇子,手中肯定是有很多的宝物,平日里不轻易拿出来见人,但这种时候就直接拿出来,也没见他有多心疼。
都是一些珍品级别的宝物,他搞了一个什么鉴宝会?就是自己拿出来了大半的珍贵物品,在联合其他的官员拿出一些贵重物品,然后让大家来一起看看宝物,看看这些东西的真伪。
说是看这个宝物的真伪,肯定都是些真的,主要是让大家来看看这一些平日里都看不到的宝物罢了。
伏璟这个消息一出来,所有人都惊动了。平日里都是一些赏花宴,作诗宴会。他突然搞一个这么奇特的东西出来,感兴趣的人不少,纷纷都要参加。
最重要的是,皇帝听闻老太要搞这个,还送来了大那不少的珍品,反正都只是让大家观赏吗?只要不出事,到时候送回去问题不大。
这样子让更多的人趋之若鹜。
伏璟准备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开始发一些请柬。
第一个邀请的人,皇帝。
第二个邀请的人,伏洋。
至于其他一些人想要来参加,或多或少的都找了一些关系。能在这种时候能跟皇帝都说两句话,在皇帝心里留下印象,那都是很不得了的。
更何况在这种不是特别正式的场合,大家随意就好了。而且听闻伏璟还邀请了很多的花魁过来表演,还请了不少的文人雅客,去给这些宝物吟诗作对。
不管怎么看,这个事情都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俗气,那么简单。
元浅要负责做的事情很简单啊,他只要负责貌美如花就好了,只需要在宴会开始的那一天艳压群芳,其他事情都不用考虑。
到了宴会这一天,元浅穿了一身特别简单的衣服,颜色是清清淡淡的,衣服的装配也是很简单。
跟一众来参加选美似的,那些达官贵族的小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开玩笑,这可是请了花魁来的一个宴会,开玩笑请了那么多的达官贵族的小姐,一个比一个打扮的精致。
要是在华丽上做比较,那必定是比不过的,可是在其他方向来比一比还是行,就比如元浅虽然如今清清淡淡,非常素雅。
可是在这种时候,她一个人出现,立刻夺得了所有人的目光。
元浅笑着站在伏璟身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器官都透露着她现在是女主人,她大方得体。
在所有人争奇斗艳的情况下,元浅无疑成功的赢得了这一场比美的胜利。
元浅撇撇嘴,跟伏璟说:“看见没有?你前面两天让我穿那一套特别华丽的衣服,看见没?所有人都是那么穿的,还不如我现在穿的简单一点,行动还方便。”
伏璟忍不住笑了一下:“就算你穿得跟他们一样,你也比他们美。”
元浅不可置否。“陛下还没有来。”
“伏洋也没有来。”伏璟看了一下人。
早早就已经把这个宴会给布置起来,来的人也很多。文人骚客看到这一些宝物,多是给他们吟诗作对。
写好的诗词,全部都放在这些宝物的一边,说不定这一些诗词还能被达官贵族给看到,觉得他们文采不错,给他们一些支持。八壹中文網
伏璟去招呼客人,这时候来了一个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元浅都不认识的人。
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她过来就叫元浅:“姐姐好。”
元浅笑着点头:“这位是哪家的小姐,这一声姐姐叫的,我可不敢答应呀。”
“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需要我帮忙吗?有什么事情大可以跟我说!”
那位小姐道:“姐姐不必介怀,这两日虽然叫一声姐姐有些唐突,但过两日就不这样了,我父亲已经跟陛下商量好,不是就给我跟王爷定婚。”
“王爷这一次去扬州可立下了一个大功劳,大家都在说王爷是下一任太子的人选,我想着王爷这么优秀的人,我跟他在一起必然是不吃亏的,所以现在叫一声姐姐不为过。”
哼!伏璟能有些如今的成就,靠的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
元浅这句话堵在嗓子眼,忍了半天,终于把这句话给咽了下去算了,这种时候,他还是不要给自己添堵。
“是吗?可是我听说好多人都在央求陛下做媒!不知道到最后是哪几个人能嫁过来呢?”元浅笑着说:“就我所知,有妹妹这样想法的人就不下六七个,不知道到最后妹妹会不会胜出,我希望妹妹到时候是进门的其中一位。”
“毕竟像妹妹这样子长得甜美,性格善良的人确实也不多。”
元浅话里话外说的就是,你想要嫁进来,也要看看你自己够不够资格,你老爹有没有那么大的权利,你自己长得够不够漂亮。
笑死了。过来就叫一声姐姐,谁是你姐姐呢?
那女子表情明显僵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自然。“不碍事,今夜听闻陛下也会来想来,陛下也会借这个机会说出他要指婚的人选。”
“到时候我再叫姐姐一声,姐姐会答应吗?”
元浅笑着点头:“那是必然的。”
说完顺带还把自己手上唯一的一个配饰玉手镯给脱下来,送给那个女孩子。“那我就在这里,祝妹妹心想事成,想来妹妹来到王爷的府上,我们也会相处的非常愉快,妹妹觉得呢?”
“多谢姐姐。”
两个人虚以委蛇,都在说一些自己都不可能相信的事情。元浅原则就是这些人,你要是敢来,她一个一个全部的给灭了。
不过,问题是,伏璟搞了这么一出,如果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很有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府上的这一些经营财宝,很可能遭到人的嫉妒,还有可能会被人抓下把柄。
所以为什么古往今来赏花的人多,吟诗作对的人多,就没有炫富的。
唉!伏璟这是,想要敲打伏洋。
伏洋姗姗来迟。
他进门看见元浅正在看一个瓷器,忍不住走了过来。
“浅浅。”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