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浅安排完了事,自己心里虽然有些不安,但还是决定再看看情况。
万一自己这一边牵一发而动全身,边境那边他们有自己的计划,那是不就是相当于破坏他们的计划吗?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还是不能干。
皇帝那边接到了这个消息之后,震怒。原本双方打仗也算是一个拉锯战吧,各有优势。
只要他们能支撑下去,蒙古那一边吃的食物不够,而且人员也相对他们来说不足,所以时间只需要拉下去,之后蒙古必然会退。
但是对于儿子这一次这么冒失的举动,他非常的不爽。
这么冒失是干什么,这么貌似能继承皇位吗?
在大殿上大发雷霆也就算了,以至于直接下发圣旨,罢免伏洋的将军职位,只留给了他一个副将军的位置。让原本的副将去当将军。
反正大家心里也清楚,王爷自己也不是单将军的料。
所以大家也就只是随便change句也就算了,现在大家所有人最关心的是这人带着那么多骑兵闯入,蒙古的军队里,人还是有没有活着。
三天后,元浅看着新来的线报,终于下定决心要亲自去看看。
倒是要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线报上赫然写着:蒙古大军突然气势大涨,而自家军队这边,将军都没有,所以节节败退,仗线一连往后拉了五十里。
相当于这推后五十里的所有城池都是蒙古军队的了。
元浅看到这个消息,心里那种不妙的感觉越来越重。
不对劲。
她直接叫了一批深受比较不错的人,安排了几辆马车,马车上放上了足够几年吃的粮食跟物品,就打算一路向西。
东西也就只是用了一天时间准备,就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元浅是真的一刻也等不了。
再等下去,这人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上一次他能气定神闲的坐在王府里面等着人回来是因为知道这人半点事都没有。
现在会这么急躁,是因为元浅心里没有底。
元浅在这天凌晨要离开,因为他现在住的地方本来就在城外,所以并不存在要让人开门放行的问题。
元浅就是在当天晚上的时候跟娄月怡说了一声要走,凌晨的时候就几个时辰的时间,就已经准备好要离开了。
“楼主,娄月怡那边……”
“不用管他,如果他真的想来的话,会有办法的。”元浅其实说实在的,只不过是因为答应了一句,不然的话,还真不一定愿意把人带着去。
当朝皇后诶!被他就这么带着去边境回不来怎么办,人死在那边怎么办?她可是千古罪人。
元浅带的人不多,十来个。个个都身手了得,初次之外还有人会做饭,会查探地形,会打探消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家本事。
这些人本就是江湖上有头有脸数一数二的人物,不过因为各种原因被他收在麾下,现如今也算是她的得力助手。
“西北那边的情况我们不太确定,所以一路过去,大家小心一点。”元浅说:“这一次,我们就假装是过去投奔亲戚的,本来也没什么钱,马车里面不要放一些贵重的物品,食物也放在马车的夹层里。”
“就算到时候有土匪来打劫亢文这个样子,也打劫不了什么,当然马车一定要保护好。”
在他身边的这些人,都是经常在江湖上混的,自然知道说这些话的意思。“放心吧,楼主我们一定把你安全的护送到西北,安全的再把你送回来。”
“不。”元浅摇头。
周围的人听了他这一句觉有些震惊,所以是什么意思呢?
“你们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大家听了这一句话,心里忍不住的震动,所以说跟着楼主准没错吧。
所以说楼主跟他们还是很好的关系,大家就像朋友一样,没有什么主仆之分。
“如果我去到那一边,因为我自己实力不够啊,在那边出了意外。记得一定要保全自己,知道了吗?”
“西北的情况不太确定,每个人都要保护好自己的人身安全,你们自己也是有家庭的人,不要因为我更不要因为救我而丧命!听清楚了吗?”
“是!”
元浅点头:“出发!”
大家收拾好东西,就赶着马车一路出行。
才走到十里长亭的时候娄月怡追了上来。
“说话不算话呀!”娄月怡脚步轻盈的踩在了元浅等马车上。
“最起码通知你了。”元浅闭眼休息。
娄月怡跟元浅在这件事情上有一种莫名的默契,两个人都是打扮成男子的样子。
穿着还有神态方面都算是比较得体的。
娄月怡撇撇嘴:“要不是我脑子好使,勾机里还真就出不来了!”
“我们大概要多久能到那边?”娄月怡问。
“快的话,五天左右。”元浅闭着眼睛,娄月怡进来跟元浅做在一起。
“哎,我还真是期待呢。”娄月怡笑了一下,算是缓解了一下压抑的气氛。
“休息一会儿,天亮的时候,我们尽量走一些偏僻的地方,不要引人注意。”
“京城的一边我都已经安排好了,至于皇宫那边,你自己是怎么打算的?”元浅没办法帮娄月怡安排啊。
一个皇后凭空失踪,怎么安排?
娄月怡笑着说:“我再来找你之前去找了一下前皇后。”
“跟他在那里谈了谈人生大闹了一场,然后呢,我就不小心失足掉进了冷宫的水井里。”
“……”元浅抬头看了娄月怡一眼:“顺着护城河游出来的?”
“差不多吧,就中途出来的时候去换了身衣服,擦了一下头发,结果就耽搁了。”娄月怡点头:“你知道吗?这真的有够恐怖的,冷宫的水井通往护城河,我一冒头的时候,就已经算是快到十里长亭这里。”
“这一条密道,我不知道其他人知不知道,本来还计划在水里多泡一会儿,悄悄爬出来。”
“没想到这水井跟护城河是通着的,怪不得冷宫的那口井永远都用不了。”娄月怡说起这个的时候,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