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浅策划的事情这么多年,还没有什么能改变她的决定的。伏璟现如今跟她说这些,其实,元浅不想听。
按照她的计策走不就好了吗?当皇帝不好吗?
伏璟无奈,起身出门,帮元浅关门。
出来之后,盗贼还在等伏璟。
“你跟周大人有些渊源?”伏璟意有所指。
“嗯!”盗贼点头:“之前以为是个贪官,所以动了他手上的东西。”
“后来发现,他本就打算让我把钱财都带走,来救济百姓。”
“……按照周大人的意思。反正那些钱留下来,也是被贪官污吏给吃了。”
所以,在得知周大人出事以后,盗贼还是挺在意的。
“那你现在来问我?”伏璟看了盗贼一眼,按道理来说,这不是该他拿人的时候就来问自己问题吗?这种时候来不会觉得为时已晚?
“是因为最后一批钱是由周大人自己收的,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笔钱到底在哪里。”盗贼解释:“只是当初没有发生如此这般的大事,所以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就没有具体去问那一批钱到底放在了哪里,现在正当国家危难之时,理应把那一笔钱拿出来,用在刀刃上。”
伏璟惊讶,这一群人竟然在这种时候,用着最理性的方式来对待问题。
“虽然我们是盗贼,虽然我们之前犯过很多错,可是这不妨碍我们对这个世界的热爱,这个国家只能是我们国家的这一片土地,只能是我们人民所待着的,不可能拱手让人。”
“所以我想问问现如今周大人如何那一笔钱财我们应该拿来用在刀刃上,就比如说拿去买粮草之类的。”
“总比好过把这一笔钱一直留在仓库里要好的多,你认为呢?王爷?”
伏璟哪有什么想要认为的方式呀。说白了,他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再说了,打一场仗重点不是粮草。
伏璟想了想:“周大人做的那一些事情,想必你也清楚,陷入经营,你觉得他还会把那一批钱的地址告诉你吗?”
“或许在他眼里,那与钱就是他的救命钱,万一到时候他要用这个钱的地址,来跟我们换他的自由呢。”伏璟不是不想告诉别人周大人的位置。
而是因为,现如今的情况比想象中要复杂很多。
盗贼也没什么其他的办法,只是想努力一下,努力不成功的话,那就这样吧。
伏璟道:“朱大人背后的势力假设知道他背后藏了这么一笔钱,他估计也活不到现在,所以这还是当成一个秘密,等有机会的时候再见一面。”
“周大人虽然不算是一个青光,但是对百姓还算不错,我保了他一命,现如今正在京城的一所大牢中,到时候带你去见他就好。”伏璟说。
盗贼松了一口气。在这混乱的江湖当中,没有一个人能独善其身。
所以说,周大人之所以贪财,但是换个角度想,他用这笔钱才救助了更多的百姓,却也是自己的能力,不是吗?
伏璟跟几个人站在一起,这时候把话说完了,场面就行的有些尴尬。
“大家都忙去吧,不要呆在这里。”娄月怡直接说,“一起盯着楼主的男人看,是怎么一回事啊?”
换一双之后,其他几个人纷纷散开来,大家沉默着去做事情,似乎这些人在这里话总是不多的。
伏璟看了娄月怡一眼,娄月怡似乎在所有人里面地位是最低的,但是说的话,又是所有人都在听,他有些好奇这个组织到底是怎样一个布置了。
“有一件事情想要提醒王爷。”娄月怡看着伏璟:“我们家楼主马上要过生辰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给她准备礼物啊。”
“……”伏璟挑挑眉:“我打算再娶她一次,这样算不算礼物?”
“那你还是不要折磨楼主了。”娄月怡吐槽:“过两天等楼主身体好一点,我估计要去找伏洋。”
“不管结局是好还是坏,总觉得有些经历要确确实实的自己去经历过之后,才知道具体的结果是怎么样。”
“到时候你记得帮我照顾一下楼主楼,主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丝,拿你是问。”娄月怡说完之后,也就懒得浪费口舌,开始自己去帮忙了。
伏璟你是之间不知道自己可以干什么,反而就在房门口找了个地方坐下,抬头看着这边境的天空。
边境的天空,说实在的,跟其他地方的天空是不一样的。
这里的天空浩大,跟京城四四方方的一个小天空,完全不一样。
曾经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孩童们经常在村庄里面玩耍,这里没有那么多的功名利禄,没有那么多的心机手段。
一直都是他比较向往的生活。
要是以后能在这里开个私塾,在这里教小孩子一起读书写字,好像也是挺美好的一件事。
伏璟到还是真的有些期待那样子的生活了。
只不过……元浅似乎是对皇位这个位置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坚持,这样的坚持就是不论如何,伏洋都不能在那个位置上。
反正其他人是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是伏洋。
伏璟也不放心把这个位置交给其他人,其他人轻而易举得到了这个位置,就不会珍惜了。
伏璟一时之间没有考虑好自己以后到底要怎样安排,索性也就不往这个方向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苏彻这一次带人一直往边境走,他走的很慢像是要给自己军队的人,足够的休息。
军队很多的人为了保护家庭,保护国家,都想要急切的去到边境。
可是苏彻真的是不急不慌,慢慢的走着。很多人都在怀疑,按照这样的走法,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啊?
苏彻知道这些人的想法,可是,也懒得跟这些人去解释。行军打仗,哪有那么多的理由去讲?
拼的是一腔热血吗?拼的是经验跟计划。
再说他之前研究过前面几次战争,看到了很多失败的案例,发现敌军对他们所有的行军战略都了如指掌,让他不得不防。
不仅要防着敌军也要防着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