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士请自重。”
对于老板娘的大胆邀请，方寅一脸严肃的拒绝，才和敖汐暧昧完，扭头就和其他女人搞多少不合适，他虽然好色，但也不至于乱来。
也是注意到事情透着不对劲。
迟缓的脑速，加速的心跳，燥热的皮肤，以及对方仿佛预谋般的行为。
然后，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着了道！
是那盘檀香！
“自重什么呀~道长身上阳气那么重，想必很久没有与女子欢好了吧，这对身体不好……”老板娘往腰间一抹，身上衣服便滑落在地，露出大片白腻。
正准备扑上去……
——刷！
剑刃高速切削空气的尖锐声响起。
方寅已拉开数步距离，拔出长剑指着对方，面无表情说道：“出去，你是妖，当我看不出来吗？”
“不解风情！”
老板娘见状，先是愣了愣，然后露出怒容，捡起衣服就走了，重重摔了门板，差点砸的散架，还不忘留下狠话：“明一大早就给我滚出去！”
“……”
“她是妖？我都没看出来，阿寅怎么知道的？”敖汐很是好奇，显然忘了自己装鸵鸟的计划。
“只有妖魅会说这种话，桃木符主镇鬼镇邪，对妖无效。”
“是这样吗？阿寅你好聪明啊！”
“……”
方寅收起兵器，看了一下刚才的檀香，不过现在已经烧尽。
这个糊涂蛋看不出来很正常，毕竟对方似乎真和云山观有联系，有点道行是正常的。
不过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恶事，他也懒得多管，而且打不打得过还是两说，碰到智慧异种，自然是以和为贵。
“受不了……”
用热水洗了洗手和脸，方寅推开窗，吹了会风，以缓解难耐的燥热感，不然说不准等会就骗敖汐出来，将其就地正法。
毕竟那货又香又软的，也压根感觉不出与实体的差别，理论上没差。
只是，开了窗，蚊虫就涌了进来。
只好画了一张驱虫符，重新躺回床上，他也暂时睡不着，便找敖汐说话。
“你刚才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不知道，我不听我不听……”敖汐发出无地自容的悲鸣。
“哈哈哈……”
“都怪你，给我看小说，把我给看奇怪了，都怪你……”
“你就说喜不喜欢看吧。”
方寅得承认，给她看恋爱小说确实是有预谋的，一方面是投其所好，另一方面就是开开窍嘛，不懂男女之情是很吃亏的。
“才不喜欢！”
“那就不给你看了。”
“你！我……我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逗你玩的……记得放哨，我要休息了。”方寅把桃木剑和铁剑各放一边，身上什么也没脱，毕竟这地方不算绝对安全。
赶了一天的路，他确实也困了。
“阿寅……”
见他不说话了，敖汐莫名患得患失起来，明明发生了那种过界的事情，她有些搞不明白，方寅为什么可以只字不提。
于是钻了出来，伏在床边低声问道：“那是我的初吻……你会对我负责的吧？”
“……”
方寅现在就算没睡着，也得睡着了。
你现在就是个魂，身子都没有，这初吻只能算一半。
她会这么问，也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表现，担心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不过，他并不能回应，前面就被情爱困住，可是很难办的，而且以这条龙的占有欲，以后估计和林清竹说个话，都会闹脾气。
还是得拖着。
起码在找回她的身体之前，两人的关系不能真正越界。
“小混蛋，敢用剑指着我，看你下次怎么求我！”
明日一大早。
方寅被还在气头上的老板娘给赶了出去，早饭都不给吃，还多收了一两银子。
他也懒得计较，离开客栈就继续赶路，倒也没有再碰见女人头了。
“阿寅，如果我不在，你会和她做那种事吗？”路上敖汐忽然灵魂拷问。
“哪种事？”方寅装糊涂。
“就是……行房，别以为我什么不懂！我可是成年龙了！”敖汐一副我长大了的口气。
“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么沉重的问题？”方寅感觉她在期待什么。
“哼！”
“……”
大约一两个时辰后，大片农田出现，一个古镇的影子随之进入视线中，看规模和青砖青瓦成片的房屋，显然是一个富裕的镇子。
“西宁镇土地，在此拜见天命人！”
这次的土地神不是老头，而是一个身穿青衫，面目儒雅的中年士子，像个教书先生。
“你们的词感觉都差不多啊。”方寅吐槽道。
“有吗？那我下次改进一下！”中年士子听到这话，顿时露出懊恼之色，居然和其他土地撞词了，这是对他渊博学识的侮辱啊！
“呃……”
方寅没想到他居然认真了，但想想还是算了，言归正传：“我主要是来打听一下，西宁镇附近是否有修道之士？”
“此地无甚名川古迹，哪来道门扎根？倒是有个山神庙，不过那庙祝也是个寻常人。”
“真没有？”
“以前倒是有道士来除妖斩魔的，但也是办完法事就走了。”
“那以前有没有特别厉害的道士来？”
“敢问特别厉害，是个甚么标准？”
“起码得腾云驾雾吧。”
“没有。”
得到这种答复，方寅多少有点意外，难道是传说中的隐居道人？
然后，谨慎起见，又问了一下上东面那片山，是否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
“东面？那边都是镇人不去的，有邪祟出没……道长若执意要上山，我也不拦着，但切记，若是碰到一种浑身漆黑的怪物，千万不要与之对视！”
“晓得了，告辞……对视了会怎么样？”方寅倒回来问。
“你不会想知道的。”
“……”
在镇子上补充过食物和水后，方寅再次踏上拜师之路，就是不知道要找几天，可是有一大片的山呢。
不过倒也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既然是阿婆强烈推荐的拜师对象，自然是有她的道理，说不定就拜到菩提老祖那种人物。
“感觉这边的树林好阴森啊，阴气也好重，是不是快碰到怪物了？好可怕……”
气氛沉默了许久，敖汐还是忍不住找方寅说话，仿佛这样才能得到安全感。
“那你先出来。”方寅想了想。
“好。”
很快，敖汐娇小玲珑的身体出现在旁边，方寅在对方惊愣的目光下，将其抱在怀里，“好多了没有？”
“你明明就是想抱我。”女孩回过神来，嘟了嘟嘴，倒也没有反抗，不过待在这个温暖结实的怀抱中确实是好多了。
“闭上眼。”方寅的声音凝重起来。
“哼！老把戏了，又想亲我，我才不给呢！唔……如果阿寅求我的话倒也不是……哇……”
女孩还没说完，方寅再次发力把她压在地上，顺势滚到灌木丛里，紧紧捂住她的眼睛，小声道：“别动，那东西来了……”
闻言，女孩身体顿时一颤，原本因为失重而抱住他的手臂，抱的更紧了。
ps：痛苦。低迷。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