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境中,他和软软的身体接触--
可是很多的。
不止穿着衣服的。
也还有……
傅斯安不敢再多回忆。
早上已经洗过冷水澡了,脏了的贴身衣物也已经清洗了。
如果再想下去,保不齐会在软软面前“出丑”……
“傅斯安,吃早饭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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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治腿,其实就是按摩配上针灸。
按摩持续了半个钟头左右。
针灸,夏软不敢细看,也要近半个钟头。
她看着就觉得很痛,但是傅斯安说不痛。
不知道真的假的。
傅斯安布满细针的左腿异常的白,许是他经常穿长裤不见日光的原因。
左腿好像比右腿要消瘦一些。
等他以后能够正常行走后,锻炼锻炼,左腿和右腿就不会有什么差别了。
有一说一,傅斯安的腿是真长呀。
比她的腿要长许多。
也难怪轮椅需要定制,他那大长腿但凡轮椅小一些,都伸不开的吧。
傅斯安注意到夏软一直在盯着他的腿看,心里有些紧张,原先的自卑感也逐渐冒了出来。
他之前总是会担心夏软嫌弃他的腿。
虽然现在已经确定夏软并不会这样想,但他还是想在她面前展现出更好的一面。
他喜欢夏软,当然很想马上成为她的伴侣,做想对伴侣做的所有事情。
但是还不能,还不到时候。
他要以正常且健康的全貌面对她。
没有残疾,没有人格分裂。
在此之前,他必须要沉下心来。
不能像梦里那般做个疯狗,日夜……
快了。
就快了。
再忍忍。
医生私下跟他谈过了,不出半个月,他就能正常行走了。
可是,等他恢复之后,夏软还愿意留在他身边吗?
还愿意照顾他这个朋友吗?
到那时,只靠朋友的身份,也能把她留在家里吗?
夏软正看着傅斯安的腿发呆,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被牵住了。
原来是傅斯安。
她疑惑地看向他的脸,视线撞进他眸中紧张不安的情绪里。
“越来越痛了,牵手好不好?”
听着傅斯安那示弱般的清冷嗓音,刚准备让他放手的夏软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她想的果然没错,那些小细针扎在腿上,肯定是很痛的。
傅斯安肯定一直在装不痛,直到现在再也忍不住了,才坦白的吧。
还好她这个朋友可以和他牵牵手,安慰他。
这样想着,夏软觉得自己还是很有用的,傅斯安给她的那些钱也没有特别浪费。
注意到两人互动的针灸医生嘴角微微抽搐。八壹中文網
什么叫越来越痛?
针极细,进针速度又很快,大多数病人几乎都感觉不到什么疼痛,更多的人会觉得进针部位有些酸麻。
哪怕是痛,往往也只是像蚊子叮了一下的程度。
越来越痛的情况又怎么可能呢?
不过是情侣之间的小把戏罢了。
他还是医学生的时候,也跟自己的老婆这样撒过娇。
懂得都懂。
诡计多端的男人。
二十多分钟过后,医生拔了针。
傅斯安整理好裤角,牵着夏软的手依旧没有放开。
都已经到了走廊上了。
“傅斯安,你该松手了。”
夏软和傅斯安并排前行,看着走廊上来往的护士和病人家属,夏软压低声音凑近傅斯安说道。
傅斯安并不想放手。
他很喜欢和夏软牵手的感觉。
除了必须让自己的情绪一直保持平稳,为了防止副人格跑出来。
“傅斯安?”
夏软见傅斯安依旧没有放开自己的打算,又喊了他一声。
“再牵一会好不好?”
这时,对面走来了两个年轻的护士,情绪激动地说着话,好像在讨论八卦。
“那个女人也是倒霉,被疯男人看上了。身上都是伤,还有那里,唉,太惨了。”
“据说那个男人先骚扰了女人很多天,最后直接跟踪女人回了家。唉,这年头怎么还有这种人!”
“啥人都有,不止一个女人,听说都三起案件了。”
“那个疯男人真该死啊,专挑市区里的美女下手,真该枪毙!”
“不知道那个疯子现在有没有落网,谁知道下一个倒霉蛋是谁。”
……
两个护士说着话从夏软身边经过。
听到这些信息后的夏软,小手下意识抓紧了傅斯安的手,神情微微不安。
傅斯安停下来,与夏软十指相扣,“软软。”
“怎么了?”
夏软看向傅斯安,全然不知她的神色依旧有些紧张不安。
“我会保护好你的。”
傅斯安说得很认真,语气坚定。
夏软愣了片刻,点了点头,“嗯。”
随后又有一些感动。
有个朋友还挺不错的。
会有安全感。
……
“今天上午被抓了!咱们接的这个女人就是最后一位受害者了。”
“那他下辈子该在监狱里度过了,真是活该!”
“活该!”
……
许是意识到嗓门比较大,两位护士压低了声音。
夏软和傅斯安也就没有听到疯男人落网的事情。
在医院按摩和针灸好像真的起了作用。
傅斯安当晚的康复行走训练比以往要久了些,只是左腿依旧使不上力气。
夏软喝着牛奶,一步一步地跟着傅斯安一起走。
怕傅斯安气馁,她说了很多鼓励他的话。
傅斯安听不清,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那带着奶渍泛着水光的红润唇瓣上了。
好想亲亲他的软软啊。
会是软的吗?
现在亲肯定是牛奶的味道吧。
他不喜欢喝牛奶。
但是现在却非常渴望一个牛奶味的吻。
傅斯安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心头一片火热,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口渴。
再开口时,嗓音已然暗哑得厉害。
“软软,我也想喝牛奶。”
“你不爱喝牛奶呀。”
夏软想起来傅斯安因为牛奶发脾气的事情,皱了皱眉,“我往咖啡里加了牛奶,你还发脾气了。”
“对不起,软软,是我脾气不好。我以前有很多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没有生气了。”
夏软说得是实话。虽然以前真的因为这些事情不开心过,但是在和傅斯安的接触中,也慢慢理解了他的一些情绪和想法。
她还是拿了一瓶未开封的牛奶给了傅斯安。
傅斯安其实很想喝夏软喝过的,因为那样就可以--
间歇性接吻。
想归想,傅斯安还是喝空了夏软给他的牛奶。
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好喝啊。
仍然口渴。
不止生理上的,更多的是心里。
心里的渴望。
亦或是。
欲念的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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