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夏软总是在城堡后面的河流岸边待一两个小时。
洛景对此也并没有反对。
夏软希望她的人鱼姐姐们和父王祖母也来参加婚礼。
黛妮和查理威也很希望同亲家见面。
洛景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因为他的软软马上就彻底属于他自己了。
两人中间再没有旁人。
洛景抱着夏软去了河边很多次,终于等到了夏软希望见到的人。
不,是人鱼。
几个姐姐对夏软拥有双腿并打算和洛景举办婚礼的事情表现得并不意外,反而像是早就知晓了般。
见姐姐们和父王并没有反对这件事情,夏软心里也松了口气。
坦白讲,她只在海底待过几天,原主的记忆也很模糊,所以对这些海底的亲人并没有投入太多的感情。
倘若真的要从家人和洛景中间选择,那她自然毫不犹豫地选择洛景。
洛景是她的爱人。
陪伴了她好几世的爱人。
与她相爱了很久的爱人。
不难选择。
现如今,她的这些家人也都已经同意了婚礼的事情。
皆大欢喜。
国王查理威和王后黛妮也来了这条河边,同夏软的五位姐姐和她的父王祖母见了面,商定了婚礼的日期和相关事宜。
婚礼是在轮船上举行。
如此一来,海底的亲人也能够见证这一切。
婚礼的前几天,夏软一直在练习走路。
只是每一次锻炼之后,都达不到夏软的预期,到最后甚至会自己把自己气哭。
洛景心疼得要命。
虽然他已经跟软软说了很多次不需要她走路,但是他的软软依旧想自己走完婚礼。
而不是让他在婚礼上一直抱着她。
“走几步就累。”
夏软的嗓音中哭腔明显,仿佛下一秒就会哽咽出声,“我想自己走路。”
“我想一直抱着宝宝。”
洛景将夏软单手抱起,朝着城堡中的大花园中走去。
到了花园后,洛景抱着夏软坐在了花园中的摇椅上。
夏软则坐在洛景的腿上。
“宝宝乖,别不高兴了,嗯?”
“没有不高兴。”
只是那依旧泛着红的眼尾似乎并不像她说的那般。
夏软抓着洛景的大手,将他修长的手指拉直又弯曲。
洛景任由怀里的娇宝把玩他的手指。
他凑近她的唇边,最后在她的嘴角亲了亲。
随后,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嗓音温柔,语气宠溺,“宝宝饿了吗,现在要吃东西吗?”
夏软摇头,“不饿,什么也不吃。”
刚说完,她又改了口,盯着洛景的眼睛浅笑,“我要吃东西,把你吃掉。”
“好。”
洛景的喉结滚动,心里很快火热一片。
宝宝说的,和他想的是同一个意思吗?
原来不是。
洛景垂眸看着他手腕上多了个浅浅的牙印,眸中未有失落,有的只是宠溺和欢喜。
“我的宝宝坏不坏?”
“我才不坏。”
夏软说着,手臂勾着洛景的脖颈,脑袋凑近洛景的脖颈。
随后,在那与她唇瓣想贴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暧昧的红痕。
夏软并没有马上退开,而是又轻轻蹭了蹭洛景的脸颊,在他耳边压低声音,“你坏,我好。”
洛景确实觉得自己很坏。
明明他的宝宝现在并没有那种想法,他却总是想往那个方向去想。
甚至于都等不到后天的婚礼结束了。
现在就想抱着她回房。
同她--
整夜欢喜。
“宝宝亲亲我。”
“你不乖,我不亲你。”
夏软一只手捂住了她自己的唇,另一只手依旧搭在洛景的后颈处。
“我乖。”
洛景的嗓音哑了几分,“我什么都听宝宝的。”
“你才不乖。”
夏软松开了捂着唇的手,改为轻轻捂着洛景那目光灼灼的黑眸。
“宝宝,亲亲我。”
“今天亲了好多好多次了。”
夏软依旧捂着洛景的眼睛,另一只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眸中有一丝笑意,“你要说,求求你啦,亲亲我吧,我以后都听你的话,再也不欺负你了。”
“好。”
洛景的嗓音里隐有笑意,一字一句跟着重复,就连语调也模仿的有些相似,“求求你啦,亲亲我吧,我以后都听你的话,再也不欺负你了。”
夏软心满意足了。
这还差不多。
“那好吧,可以亲一下。”
夏软飞快地在洛景的唇瓣亲了一下,又马上退开。
至于为什么那么快就退开,还不是因为洛景只要抓住机会,又要把她亲得头脑发晕,直到喘不过气才将她放开。
这都是经验之谈。
吃一堑长一智。
只是依旧还是被洛景抓住了机会。
或者说,这个机会,是洛景主动拿的。
夏软刚退开,下一瞬又被洛景箍着腰身拉近了些,几乎贴在他的胸膛上。
夏软再想继续退开已经来不及了。
洛景是不会放开“到嘴的猎物”的。
……
夏软脱力般靠在洛景的胸口,小手被洛景的大手扣着,腰际仍旧被圈箍着。
本来是两个人,倘若有人远远地朝着这个方向看过来,恐怕会以为这是一个人。
“洛景是世界上最坏的人。”
夏软嗓音也哑了,呼吸微乱,仍在尽力平稳喘气。
可能是被亲的没有力气,声音又轻又哑,还有一丝倦意,听上去格外的慵懒勾人。
洛景就被勾住了。
连同他的心脏,他的整个人。
甚至是灵魂。
早已交给了怀里人。
“嗯,我是。”
洛景将夏软抱起,站起身朝城堡深处走。
他的宝宝说他坏,他自然要坏给她看。
否则就白白担了“坏”……
……
夏软无比体验到了什么叫“坏”。
爱人每一世都是这般……
……
这几个小世界,夏软还是第一次同爱人在豪华轮船上举办婚礼。
她的姐姐们,她的父王和祖母,还有其他的很多人鱼也都出现了。
不过是出现在夜晚。
五个姐姐跑到了很远的海底,找来了一个极大的夜明珠,当作新婚礼物送给了夏软。
夏软心里很感动。
洛景很吃醋。
这并没有什么好吃醋的,夏软只能好好地哄自己的爱人。
至于怎么哄。
新婚之夜,该怎么哄就怎么哄……
后半夜夏软已经哭着求着不愿再哄洛景了……
要怪就怪这夜太长了。
月亮也羞得躲在了云后。
宾客都回了自己的房间,海底的亲人也都离开了。
这一晚,独属于两人。
而其中的一个人,得偿所愿。
且将“放纵”二字表现得格外……
而另一个人,当真是乖软得要命。
惹得那人愈加--
疯狂。
……
夏软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
醒来后,她喝了几口洛景喂她的牛奶,随后在他怀里委屈地又哭了一通。
洛景心疼得要命,望着怀里人那红肿的唇瓣和露在衣服外面的痕迹,也知道自己昨晚实在过火。
他又亲又哄好一阵,才把夏软哄的开心了些。
只是她实在累乏,身上酸软,吃了几口饭菜便不想再吃了,依旧想继续睡觉。
洛景哄着她又喂了半碗粥,这才又抱着怀里人躺在了床上。
两人现在已经回了城堡。
与夏软不同的是,洛景一整天都精力充沛的,脸上餍足愉悦的神情几乎收敛不住。
让人一看便知他今天格外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