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猎持续了很多天,夏软也玩得很尽兴。
白日里一些王公贵族就会去打猎,女眷留在帐子附近闲聊。
不打猎的时候,会举办一些小型比赛,比如射箭等等,也会有一些小游戏。
而到了晚上,就会举办篝火晚会。
一些会才艺的人士就会站在围台中央表演唱歌舞蹈弹琴等等。
在这期间,大家也可以随意走动,结交平日里很少见到的人士。
倒有几分像是联谊晚会。
已经成了几对情侣,但也只是私下闲聊,不会越界。
在青国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因为大家晚上都住在同一片空地各自的帐子中,离得都不算远,人又很多,所以每当霍行舟晚上在帐子里抱着夏软亲的时候,当他还想更进一步时,总是被夏软拒绝。
“这里人太多了。”
夏软推着霍行舟的胸膛,眸中多了一丝恼意,“我要生气了。”
“宝宝,他们听不到的。我们去其他地方好吗?”
霍行舟放开了夏软,跪在她的腿边,又成了那副卑微沉稳的奴隶模样,“奴想亲近殿下。”
夏软伸手捂住了霍行舟的唇,压低声音,语气有一丝无奈,“你不要在这里自称奴,也不要喊我殿下了。你现在是皇帝,被别人听到像什么话呀?”
她说完就松开了手,“也不要跪在地上。”
霍行舟没说话,脑袋埋在夏软的腿侧,轻轻蹭了蹭。
过了片刻,他的嗓音多了几分哑意,用那双盛满炽热爱意和汹涌渴望的晦暗眸子紧紧盯着夏软,“奴难受。”
“何处难受?”
夏软下意识问道,随后又似意识到什么,偏开了视线,脸颊上的淡淡绯色更盛,语气多了一些羞意和强装镇定的严肃,“那你找太医去治。”
“只有殿下能帮奴,奴的身子只给殿下看。”
霍行舟说得认真,目光灼灼,本就低沉的嗓音越发的哑,喉结微微滚动,“求殿下垂怜。”
夏软倏地站起身,在原地走了几步,随后在仍跪在地上的霍行舟面前站定,警告似的扯了扯霍行舟的长卷发,温软嗓音中的羞恼太过明显,连眼尾也染上了一层薄红,“不要胡说。”
霍行舟抓住夏软的小手,拿到嘴边轻轻亲吻,又抓着她的手让她摸他的脸,什么也没说,依旧用那双盛满情绪的眸子看着夏软的眼睛。
夏软败下阵来,声音很小,“去一个没人的地方,你,你拿着帐子。”
“素”了很多天的霍行舟马上站起了身,满脸兴奋地在夏软脸上狠狠亲了几口,随后一手拿着帐子里放着的一个新的折叠小帐子,另一只手将夏软抱了起来,施展轻功离开了帐子。
夜色已深,霍行舟并没有让暗卫跟着。
……
“真的是--情毒--留下的--坏奴隶--呜呜--是吗--”
“是,奴是坏奴隶。”
“何时会--永远--解了情毒--”
“等奴和殿下老了。殿下是奴的解药。”
……
她是他唯一的解药。
……
“你这个--大坏--奴隶--呜呜--”
“殿下说得对,奴是很大。”
“我不是说--”
“殿下可还满意。”
“你坏--小坏奴隶--”
“看来殿下并不满意。”
……
“呜呜--我错了--霍行舟--大--你大--”
“晚了。殿下说错了话,奴要罚您。”
……
“天要亮了--坏奴隶--呜呜--”
“殿下,还早。”
……
天亮前,霍行舟施展轻功抱着夏软回了原来的大皇帐里。
直到中午,两人也还没有从帐子中出来。
由于霍行舟没有露面,其他人也不敢打扰,也都留在各自的帐子中听从霍行舟出来后的安排。
“宝宝。”
霍行舟搂着醒了但因为赌气故意装睡不理他的夏软,声音温柔,语气宠溺,“宝宝饿了吗?”
“被气饱了。”
夏软睁开眼睛,抬手揪住了霍行舟的脸,微微用力扯了扯,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她松了手,盯着他脸上那红色的痕迹,眸中又划过一丝自责和后悔。
霍行舟“不经意间”伸手扯了一下他的里衣,露出了他胸膛上的一个明显的牙痕。
显然,他自己是不可能咬到那处。
夏软马上就看到了,目光躲闪,最后直接又闭上了眼睛。
“太痛了,奴这里好似流血了。”
夏软睁开眼,看向霍行舟胸膛处,她夜里留下的痕迹,分明没有流血,是坏奴隶夸张了。
她又看向霍行舟的眼睛,发现他的漆黑双眸中尽是宠溺的笑意,哪里有一丝痛楚。
霍行舟低头凑近夏软,亲了亲她纤长的眼睫,又在她的额间和鼻尖各留下一吻。
“奴的皇后。”
“奴隶才不会有皇后。”
“朕的皇后。”
“那我的奴隶去哪里了?”
“在这里,在殿下身上。”
“不准再--唔--”
……
霍行舟还算收敛,知道再继续下去肯定会将夏软惹生气。
他将夏软好好地亲了一通,在她真的要生气之前便退开了身子,温柔地给她穿衣。
“你的披风更好看。”
夏软盯着霍行舟身上那贵气逼人绣着金色龙纹的白色薄毛披风,又低头看向他刚才为她穿上的带着金色凤纹的白色披风,小声说道。
其实都很好看,布料也都是一样的,但是霍行舟的那身因为是皇帝专属,所以他那身更加高贵。
他本人的身材很高大,穿着这一身白色披风,周身贵气更盛。
“宝宝要穿我的吗?”
霍行舟说着就将他的披风脱了下来,披在了夏软身上。
随后,两人都愣住了。
霍行舟轻笑一声,又将他的披风收回重新穿在了他身上,“宝宝穿太大了。”
可不是嘛,就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童。
夏软揉了揉眼睛,“因为你比我高大。”
“嗯,是很大。”
“霍行舟!”
夏软听着霍行舟那语气不明的强调,又因为昨夜里的“荒唐”,现在听到那个“大”字就觉得害怕了。
霍行舟嘴角噙着笑,单手将夏软抱起出了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