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干什么?我都说了不上药了。”
风之羽盯着他手里还握着的消炎药膏,不禁皱起眉头。
暮年又伸手扯上她的裙边,紧紧拽在手心,生怕她扯开一样,
“肿了可以用吗?”,他低问道,声音满是愧疚。
风之羽眉头皱得更紧,想了想道:“可以,但是我这些伤口又不肿。”
所以,她根本用不着。
“那我给阿羽抹。”
“暮年!”,风之羽觉得自己好累,他是不是听不懂话?
她深吸了口气,再次重复,
“我的伤口不是皮外伤,是皮下伤口,不用消炎药膏,而且也没有肿,过几天就会好的。”
“只要你不再用力的亲我。”,风之羽又补充了一句。
暮年听了,眼眸闪动几下,又黯淡下去。
不可以亲了吗?
那要怎么样才能在阿羽身上留下他的记号呢?
“阿羽身体肿了。”
“我没有肿……”
风之羽恼火瞪过去,发现暮年眼神闪躲着悄悄停留在她的双腿j。
“你往哪里看?”
她气愤得直接戳穿他,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你有没有教养!”
暮年将手里的药膏捏得紧紧的,紧得风之羽觉得药膏盖子要从他的力道里爆开,好一会儿他才说,
“阿羽的生殖器官肿了。”
“......”
气氛沉静......
风之羽尬得全身血液僵硬,大脑完全空白,眼睛看着暮年那张脸,眼底却是空旷的。
“阿羽,你疼吗?”
暮年紧了紧手里的裙边,掀开她腰间的被子。
风之羽一激灵,赶紧从他手中捞回被子,重新被子盖住自己。
“当然疼。”,她咬紧下唇,难以启齿的隐私和暮年这样谈起来实在奇怪。
一想到她不停的喊疼,暮年却跟条疯狗一样失去理智,完全听不进话的画面,她就忍不住心里难受,眼睛酸楚。
她怎么就沦到这种地步了......
竟然成了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暮年就是一条卑贱的狗,他这样的身份凭什么这么对她!
暮年察觉到她的神色不对,放下手里的药膏,跪趴到她的身侧,
伸手环住柔腰,身体缩起来,蜷进她的怀里。
“阿羽......”,他不安的叫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阿羽......”
“阿羽......”
风之羽不想搭理他,双手垂在身侧不碰到怀里的人半分。
暮年在她的怀里拱了拱,没有得到回应,愈渐急躁,扯着她腰侧的裙子面料发了狠。
风之羽能感受到来自腰间的力道,正在撕扯她的裙子,她也不管,任由他去。
往常,面对暮年的粗鲁行为,她总会第一时间制止,
捉住他的手,狠狠甩开,连同他的人一起推得远远的。
“阿羽......”
低哑的声线拉得很长,有不安,也有撒娇讨好。
“刺啦”的一声,棉麻布料的粉色裙子破开一条长口子。
风之羽感受到腰间的凉意,冷冷低眸,撞见暮年森暗的眸眼尾发红。
“阿羽。”瞧见她低眸看来,暮年连忙唤她的名字,有着讨好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