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涣散的眼瞳猛地聚焦,剧烈挣扎起来,喉咙里沙哑的喊出粗粝的咆哮,
狠狠用头去撞俯下来的那张脸,不住的嘶声哮吼,
肌理分明的一块块胸肌、腹肌充血膨胀,
因为极致的怒意,他脖子上暴出骇人的青筋,面孔狰狞如兽。
姬无义当即惊骇一瞬,退后两步,
稳了心神后发出一声戏谑的笑,
“几个月不见,脾气见长啊。”
她呼出一口浊气,慢条斯理的取下梳妆台上的一根银针,
感叹一声嗤笑慢慢朝男子走过去。
“小暮年,又不是第一次,你紧张什么?”
女人勾勒妖媚红唇,捏住指尖细长的银针抵到男子的锁骨上方。
“只要你听话,让姐姐高兴了,少不了你的甜头。”
幽暗深瞳狠狠睨着她,暮年脸色阴沉狠厉,
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在猛烈挣扎,喉咙溢出恶狼的恐吓。
姬无义按住针头往下用力,随着银针越扎越深,细条的血丝不断从皮肉里冒出。
暮年眼神冰冷渗血,死死盯住眼前的女人,牙齿咬得发出颤响,
寂静空荡的花房里只有他难受嘤呜的闷哼。
冬日天寒,空气稀薄冰冷,他满身渗出细密汗液,脸色惨白,仍是不吭一声。
伴随肉体撕拉的一声,银针从锁骨上方穿过,
半截浸过血发出鲜亮光芒的银针从皮肉破出,裸露在空气里。
“我知道你不吃这一套。”
女人轻嗤,指尖倏地用力抽出银针,两个细小的血洞出现在暮年的锁骨上。
“我这一针对你而言,是不是只算给你挠个痒?”
姬无义捏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必须看着她的眼睛,
“就你这样的人,没想到还能裹到风家的女儿。”
听到风这个字,暮年猛然挣扎起来,
双拳抓住铁椅扶手猛烈的砸动,一双腕被皮绳磨得血肉模糊。
他张了张唇,只能发出粗哑撕裂的嚎叫,说不出一个字。
他越是疯狂,姬无义就越是激动,不停的刺激他。
她折磨他的身体,用银针一遍遍的扎下去,专挑私位。
暮年眼睛血红如幕,清晰流利的轮廓线条爬满鼓动的筋脉,
一张挺括的脸因为极致用力的五官而扭曲,全身肤色暗红得发黑,
他极力挣扎却被绳子越勒越紧。
“别.......碰.......我.......”
暮年粗粝的嗓音发出模棱不清的字,声声粗嘎痛苦。
铁艺椅子摩擦地板声音刺耳磨牙,
在他奋力挣扎反抗中哒哒哒的发出响动。
汗液与血交缠,混合健硕的荷尔蒙气息……
他中了药已是撑到极致。
视觉美感与嗅觉的冲突交织,姬无义妖媚的狐眼里闪过狂喜的兴奋,凝着他仰头长笑。
声音尖锐疯魔……
红帐内,气氛欢愉……
花房暗号,摔杯即危。
等打手听到响动赶到时,姬无义身上缠着红纱倒挂在床梁,眼睛充血。
而花房门口落了一地的血,往出口延伸........八壹中文網
“追!”
女人怒吼一声,喊破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