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这边和王川沟通着,女娲宫那边,女娲虽然也查探不了天机,但是却发现了问题。
按道理来说,三妖会隔段时间,来向她汇报一下进展,都这么这么久了,她从修炼中醒来。
询问童子,发现轩辕坟三妖离去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仿佛根本就没有替她办事一般。
“彩云,殷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彩云童子见女娲发问,赶紧开口解答道:
“娘娘,现在的殷商,发展的可好了,朝歌城成为了人族的圣地,是天下人族向往的地方。
那里在帝辛的管理下,越来越好,殷商也没有一点衰败的迹象。
倒是那些起义的诸侯,被他们封底中的人,扰的苦不堪言。
或许那些起义的大军中,也有拥戴帝辛,向往殷商的存在也说不定。
他们或许在等机会,等一个给起兵造反之人,一击致命的机会。”
女娲疑惑的看向彩云童子,想不通彩云童子是如何知道这么多的。
“彩云,你是如何得知这些消息的?”
彩云童子一愣,立刻开口解释道:
“我都是听那些香客说的,他们每次来进香,都会聊一些天下的事情。”
女娲看了彩云童子一眼,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她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还要继续给殷商制造麻烦。
“彩云,你觉得我还要再派人去破坏殷商的气运嘛?”
“娘娘,您的事情,我怎么敢多嘴。
您自己算一算,不就好了。”
彩云不知道天下诸侯起义之时,天机就开始混乱起来,不管是谁,都只能看到一片迷雾。
根本不可能,看得清天机走向。
或许!
王川可以吧,不过他根本不在乎所谓的天际。
他,便是天!
女娲眉头一皱,思索起来。
片刻之后,长叹一声,低语道:
“我已经吩咐过一次,既然失败了,那就是命中注定,殷商还需要存在一些年头。”
女娲还以为她之前推算的天机,没有改变。
有帝辛和王川的存在,商朝怎么可能灭亡,就算除非六圣和鸿钧现在下场。
直接强势将商朝覆灭,不然等事情自然发展,商周之争进行到白热化之际。
演变成截阐二教相争,到那时候,人族也会多出三圣,甚至四个也不说不定。
女娲最后还是放弃了,继续派人去破坏殷商气运的打算。
已出手一次,既然没有结果,那就是命。
……
“帝辛,打算如何将姜子牙逼走呢?
姜子牙不去对面,截阐之争就起不来,这场棋就会无休止的延续下去。”
帝辛愣了愣,他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是知道姜子牙来了找朝歌的事情。
也在派人关注姜子牙,但是却没有思考过王川说的问题。
原著中,姜子牙先看好的是商朝,可惜那个帝辛被九尾狐狸精蒙蔽的心神。
硬生生的将姜子牙逼走,让他去支持周室。
也是因为九尾狐狸精,让那个帝辛,众叛亲离,一步步走向深渊。
“大哥,你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
帝辛思考了一番,确实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有啊!”
王川嘴角上扬,嘴角挂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你直接将他杀了,自然会有人救他。”
“大哥,你的意思是,我们把姜子牙杀了,然后元始天尊回出手相救?
然后这件事情的始末,元始天尊必定会全部告诉姜子牙。
这样姜子牙就会对商朝,对我新生怨恨,那他就必定回去投周。”
帝辛越说越激动,他进入了盲区,没想到办法如此直截了当。
“差不多吧,姜子牙是天命之人,他们若是想让封神正常进行,就只能这样。”
王川还有别的事情没有告诉帝辛,只要姜子牙一死,他就会立刻将姜子牙的神魂收押。
他可是幽冥的帝,同样位比天帝、人皇。
“大哥,那让谁去杀姜子牙呢?”
帝辛有犯难起来,姜子牙虽然在昆仑山做了四十年的杂活,但是商朝中能杀死他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你培养的那些人不行?”
“大哥,你在开什么玩笑,那些还是孩子啊,而且才修炼了几年。
就算他们全部一起围攻姜子牙,基本上也不是姜子牙的对手。”
“那我让李雷去做吧,还能借机给他换一副身体,他那具肉身上限太低了。
对了,这些东西你拿着,尽快把你的人培养起来吧。
你一个人强,注定是保护不了人族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让三圣重修嘛?
如果最后我们赢了,鸿钧不可能简单的放过我们的。
他会将我们抹杀,然后重新补救。
这可是他成为天道的关键,必定是不能出问题的。
而且当年他给出来的鸿蒙紫气,多半是有问题的,六圣估计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大哥,那现在被我们改变的也不小啊,鸿钧必定有所察觉吧。
那他为什么还不出手,这样不就能提前将危机扼杀在摇篮之中嘛?”
“在他眼中,人族根本就是蝼蚁,他可是从龙凤大劫,巫妖大劫过来的。
这四大种族想当初,是多么的强大,还不是被他玩死了。”
帝辛一愣,他虽然知道封神的历史,但是对封神之前的了解,都是源于神话,并不是很清楚。
“大哥,你的意思,鸿钧在这两场争斗之中,暗中做了手脚?”
帝辛脸色异常难看,要是王川说的都是真的,那最后的结果嘛。
肯定是会和鸿钧、六大圣人比斗,分高下。
但是他们是七个人,这边加上他和王川还有火云洞三圣,也才五个。
那这场仗,根本就没有胜算啊。
“大哥,那我们岂不是必输无疑?”
担忧的神色在帝辛脸上一闪而过,最后化为镇定。
“你是不是忽略了截阐相争,通天或许是朋友也说不定。”
“大哥,你和鸿钧想必,会不会更厉害一些。”
帝辛好奇的看向王川,一脸八卦之色。
王川白了他一眼,自信的道:
“我和他,没有可比性。
我和他看到的层次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