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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了,没时间了!”
亚历山大和黑瞎子吼道,黑瞎子紧紧盯着玫瑰,恨不得将她撕碎。 “让奎山和你一样。”
玫瑰再次命令道。
“快!我们得赶快出去。”亚历山大有些心急,毕竟暗地里做某些事和上了台面不一样。 黑瞎子阴沉着脸看向玫瑰,唤来在外守门的奎山,这时院里的车学来越多,亚历山大和黑瞎子额角溢出汗。 “是条好狗的话,给你自己的腿上一枪!看到你的主子了吗?”
玫瑰的胳膊有些酸,她将刀子在亚历山大的脖颈处压了压。 奎山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黑瞎子,黑瞎子抿着嘴,轻轻摇头。 奎山的目光在玫瑰和黑瞎子间来回切换。 “当年的事是你做的吧,来,你也尝尝那滋味。”
玫瑰看向奎山吼道。 奎山端着抢的手很不情愿地向自己的方向调转,忽然,他迅速将枪调转方向朝玫瑰开去。 一瞬间,亚历山大和黑瞎子的惊恐声,子弹出膛声,及玫瑰的反应,都在这一刻发生。 玫瑰在见到他有调转枪头的时候立即推出亚历山大挡在胸前。 砰砰几声,奎山的子弹落在了亚历山大的身上,与此同时,窗外响起交战声。 …… 玫瑰那边正在交战,金怡这边警惕十足,因为他们得知这是逃脱路线。 不出众人所料,没多久就见到几个身影踉跄着跑出,耳机内传来阿金的命令,要他们注意逃跑者。 兜兜转转了一圈,金怡终于知道了当年的那个人是谁。黑瞎子出现的时候,金怡一枪打在了他另一条腿上。 看着金怡的做法,段思彤有些惊讶,却没说什么,将黑瞎子和奎山交给金怡,将注意力留在其他人身上。 亚历山大被丢弃在别墅内,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这位狠了多年的人物,最后竟然因手下而死。 正当双方交火激烈之时,一辆黑色吉普车疯一般冲来,直奔黑瞎子而去,将他撞到在地后从他的腿上碾了过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丝毫不给人思考的余地,段思彤躲在车后发懵,金怡看向来车,驾驶座上一张熟悉的面孔。 熟悉的面孔,陌生的表情,是文凝,金怡从未见过这样邪笑的文凝。 只见文凝熟练地打舵,车子倒退,随后轰响油门,向奎山的腿上碾了过去。 奎山惊慌的嚎叫已被车子的发动机声淹没,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呆。 随即,段思彤反应过来,对着文凝的车子两枪,文凝似乎接到警告,轰响油门逃窜。 钢铁黑怪从她们身旁挤过,金怡紧贴着身旁的树才防止没被车卷走。 望着文凝远去的身影,金怡的心怦怦直跳,段思彤跑了几步,打碎了吉普车的后车灯。 “这丫头真是疯了,看她要是被捕了怎么交代。”
混战以后,大家回到当地分局。 金怡和段思彤等人坐在狭长的走廊里,看着办公室内的人们大声地争吵着。 “他们在说什么?”
一个人问向段思彤,这时金怡才发现,走廊里已不知不觉坐满了疲惫的队员。 “不知道,可能是为了怎样处理伊凡家争论吧。”
段思彤看向办公室内,隔着条纹磨砂窗,大家只能看到里面人的动作神态,讲的话由于走廊太吵,门太隔音,无论金怡怎样去听,就是听不见。 …… 恍惚间,金怡完成了北国的任务,她和段思彤回来的飞机上,段思彤告诉她杨乐被处分降级。 段思彤笑着宽慰道,还好那家伙没太重的荣誉感,不然真不知道该多难过。 叶琳娜和文凝等人听说被当地控制,具体怎么处置金怡不知道,她知道的是,玫瑰说该解决的事,都解决了。 她这个该解决的事里包括什么金怡自然清楚,听说多拿家这边出事以后,揪出了很多陈年旧事。 这其中就有商路联合多拿家陷害同僚一时,往事不翻还好,翻出来后,令人悲戚。 回到J市以后,金怡赶上了最新的人事调动说明会,从屏幕里,她看到了商路的身影。 金怡没看出来他有多憔悴,商路被押走的时候好似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会议散了以后,金怡去找鲁娜。 “你看到了吗?那家伙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鲁娜问道。
“看到了,无耻之徒向来如此。”“听说是死刑。”
鲁娜轻笑。
“罪有应得。”秘案局里的一切看似开始在两年前,其实从十年前金怡就开始准备了,那些被踢出去的人,她寻找过,那些被冤枉过得人,她访问过。 一切的一切,看似突然,只有她们知道,这一天,有一群人,准备了很久,等待了很久。 …… 机舱门打开的一瞬间,潮湿的热浪铺面而来。 在离开J市之前,金怡得到了桥金源的祝福,她和尤沐领了结婚证。 桥金源的判决结果出来了,金怡知道的和不知道的事加一起,有功有过,最后判了十八年。 桥金源开庭那天,楚老师始终在庭外没进去。 当金怡告知她判决结果的时候,楚老师说她要出国,票已买完,当天下午就走。 金怡问她有没有什么打算,她说不知道,就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越快越好。 金怡没说什么祝福的话,每个人命运不同,前路还得她自己说的算。 金怡领证那天请杨乐和段思彤等人吃了饭,文凝她们什么处理结果没人知道,毕竟那不在大家的权限之内。 江局苦熬了一辈子,临到退休前工作能力被肯定了,这些年欠他的荣誉只能弥补一小部分。 金怡休假后,秘案局三楼只剩下鲁娜孤零零的一个人。 郝立国会经常和金怡讲些局里的事,许组长很少和金怡联系,可每次都像有太多话要说一样。 这些人,这些事,金怡全都记在脑里,也许有一天她会回来,也许她不会回来。 现在对她而言最重要的是妈妈,是尤沐,是值得珍惜的眼前人和平淡的生活。 所谓的婚礼不过是在海边的一个小仪式,没请什么人,只有双方的几位亲属。 金怡的妈妈不断擦着眼泪,这么多年悬挂的心,终于可以放下。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