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高烧里的白安安,陷入了云里雾里的梦境中。
她迷糊间,在云雾缭绕的梦境里,看见了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
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白安安能感受到,这个人并不是自己。
“我是平行时空的另一个你,你能明白我的话吗?”
恍惚间,白安安听到那个小女人这般说道。
小女人担忧地看着眼前状态很差的白安安,张着嘴一直在说话。
有些白安安能听清,有些却非常模糊。
另一个自己?
白安安忍着高烧难受的脑子思考着。
尽管她这般说,但白安安还是觉得,眼前这个小女人,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从头到脚,都与自己是两个概念。
“***跑你的世界来了,你一定要小心,都怪我当初的一念之仁,最终没能杀掉***,放过了***,导致***掉入虚空,到达了你的世界。”
白安安拼命的听,还是没能听清眼前这个女人,到底说了什么名字。
她有预感,这个人说的就是黑袍兽人。
但她的大脑与此刻梦境里的环境一样,云里雾里,一头雾水。
再加上受凉发烧,白安安的大脑正在一片混沌。
虽然企图清明,还是失败了。
“哎,你要记住,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
女人见白安安懵然的状态,最终叹口气,说了这句没头没尾的话。
白安安小脸一皱,心里吐槽着:你别咬文嚼字啊,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到底说了些什么?
她抬着好似灌铅的腿,努力往前面的小女人走去。
但还没有到达那人身边,那镜花水月的身影,倏地从白安安梦境里消失了。
白安安瞪大了眼睛看向眼前,此刻,她身处一片白茫茫之中。
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了。
……
第二日清晨。
白安安感觉脑袋昏昏沉沉,身体也很笨重,好似千斤压顶一般。
她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将她“镇压”了。
“安安你醒了?”
白安安刚努力睁开眼,眼前倏地对视上了一个黑色的大蛇头。
那蛇头的幽幽蛇眸一眨不眨,无比欣喜地凝视着她。
原来,因为大蛇整条蛇都缠绕着她,蛇身太重,所以她才会有压顶的感觉。
“你……”
白安安睁开嘴,发出的声音沙哑无比。
她抬手想要撑起身体,却发现自己此刻竟然一丝不苟,被眼前大蛇尾巴紧紧缠绕着,死死不放开。
“安安,你吓死我了,你昨日高热不退,羽兽让我帮你降温。”
夜缪上半身倏地变回妖孽的男人,那蛇尾还是紧紧缠着小雌性,贴着她娇软的身体不放开。
而后撑着一只手在岩石床,另一只手抬起,手背覆到白安安的额间。
等他确认小雌性完全退烧了,这才放心了。
那张妖孽的俊颜猛地凑近着白安安,简直是她清早就承受的美颜暴击。
当然,需要忽视她这让人羞愧的一丝不挂状态。
“再物理降温,还需要把我脱光?”
白安安微红着小脸撇到一边,躲避着妖孽男人的美色攻略,沙哑着嗓音吐槽着他。
“这个我也不知道,羽兽安排的。”
凤奕只是叫夜缪帮白安安降温身体,并没有叫他把小雌性扒光。
但成功揩油的夜缪,无情的将这口大锅丢给了凤奕。
见妖孽男人说完话,眼神闪躲着自己,白安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给了这个甩锅的妖孽男人一记白眼。
“安安,你都与龙兽结侣了,我等了这么久,什么时候轮到我啊。”
看向小雌性一脸无语的模样,夜缪笑着凑上前,抬着她的一缕发丝,深情地吻了吻。
那红眸灼灼,好似要当场吃掉白安安一样。
“别闹了,你先起来,我穿衣服了。”
白安安轻轻推了推夜缪,她身上这条妖孽的蛇尾男人,跟个勾人的蛇妖一样。
大早上的,要不是她身体散架般难受,还真有可能被诱惑了。
“不要,你吻吻我,我都担心了你一晚上了。”
夜缪的蛇尾尖尖顺着白安安的大腿往下,轻轻地抚摸着她。
而后抬着那张妖孽的脸往前,想要获得一个小雌性的吻。
“叩叩——”
这时候,岩洞居所的门被敲响了。
之前白安安嫌抬岩板挡洞口太不方便了,主要的她一个人在的时候,不可能搬起男人们轻轻松松抬起的岩板。
索性在某日,白安安指挥着风陌白,给这个岩洞居所安了个厚厚的木板门。
“安安,你醒了吗?”
是凤奕清朗的声音。
但听脚步,此刻门口不止他一人。
“啊,是阿奕,你快走开,我穿件衣服了。”
现在不是与夜缪胡闹的时候了,白安安抬起手推了推身上的蛇尾男人,焦急地想要找件衣服穿。
要是让几个男人看到自己一丝不苟,不知道还要怎么想呢。
主要是她自己脸薄,会觉得很尴尬。
“那好吧。”
夜缪再次抬眸,打量了一圈小雌性白皙如雪的肌肤,这才有些可惜着起身。
蛇尾倏地变作长长的腿,顺势翻下了岩石床。
“安安,我进来了。”
白安安刚从空间找出一套兽皮衣,正要套上,九灿软糯的声音钻入。
而后,小不点倏地抬手,想也不想就打开了大门。
“等等……”
白安安的话完全说晚了,开门一瞬间,白安安迅速钻回了兽皮被子内。
抬着眸,心虚的看向进门的两大一小。
小的那个,怀里还抱着一个跳跳哒哒的火红色蛋蛋。
三人都明显没睡好,眼下全是乌青。
“安安,你好些了吗?声音还是很沙哑,喉咙难受吗?”
凤奕没有注意到小雌性的局促,他抬着大长腿走到岩石床前,用手背先确认了一下小雌性的体温。
发现小雌性已经完全退烧了,凤奕那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
白安安小手捂着被子,此刻心慌极了。
因为被子里的她还是真空状态,真的很尴尬。
“呵呵,我很好,没有难受……咦,大白是在做什么?”
白安安朝着凤奕心虚的笑了笑,而后看向最后进来的风陌白。
他还抬着一个大大的岩石盆进来,进来的时候,先将那个大岩盆立到了居所中间。
白安安岔开话题的开口,将几人引导着看向风陌白,同时朝着站立一旁的夜缪疯狂使眼色。
这个扒光自己的狗男人,都不知道帮帮她吗?
看不出她已经尴尬到极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