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走动,就听白慕乔继续说道。
“等等。还是让专业人士前来检查,以免留下什么争议。”
白慕乔这话是看着宗老夫人说的,宗老夫人点点头,便派人下去请专业人士来了。
见宗老夫人都发话了,沈婉珍哪怕心中万般不愿,也只好作罢,安静地站在原地等着。
手下办事效率很快,不一会儿专家就来了。
经过一番专业鉴定后,显示白慕乔的那副才是冷月大师的真作。
这下子,宴会上顿时就炸开了锅!
“怎么可能呢?大师,你是不是鉴定错了!”
沈婉珍还是不敢置信。
白慕乔一个土包子,居然能够买的起冷月大师的真作??
专家面对沈婉珍的质疑,愠怒。
“哦,沈小姐,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沈婉珍顿时哑口无言。
她怎么敢去怀疑专家呢?
旁人看见专家的反应,也都纷纷明白过来,沈婉珍说认识冷月的话,都是假的。
而白慕乔手上的才是冷月大师的真作,沈婉珍的是假的。
他们……误会了白慕乔。
刚才那些嘲讽白慕乔绝对买不起真货的宾客,纷纷觉得自己被打脸,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了。
尤其是那些骂得越狠的人,感觉脸越疼!
沈母也觉得面上无光,气得立即转头质问沈婉珍。
“婉珍,你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认识冷月大师,画是在她那里买的吗?”
沈婉珍这才知道,自己那个朋友骗了她。
至于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完全就是一时口嗨而已。
她哪里认识什么冷月大师啊?
见瞒不住了,她只得吐露真相道。
“对不起妈,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冷月大师,这幅画是我托我朋友买的。”
“宗奶奶,对不起,我骗了你。”
她脸色涨红,尴尬地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尤其是,她还是被白慕乔这个贱人打脸,在宗家所有人面前出了个大丑!
这让她很不甘心!
发誓一定要讨回来!
听到这话,沈母顿时气的脸色发青。
最后,这场闹剧在沈母教训沈婉珍的声音中落下了帷幕。
宗老夫人虽然表示没关系,但沈婉珍还是灰溜溜的先行离场了。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沈婉珍整个寿宴丝毫不受影响,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宫老爷子对白慕乔的印象好了那么一些。
宫老爷子尴尬的笑了两声,对白慕乔说道。
“好孩子,刚才是爷爷错怪了你,你能原谅爷爷吗?”
白慕乔的脸上带着干净清澈的笑容:“没事的爷爷,我并没有怪你。”
幸好当时还有宫赫祁。
只要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她,并且选择站在她身后,其他人也就无所谓了。
宴会照常举行,来的人也是该吃吃,该喝喝。
似乎刚刚的闹剧一点也不影响他们的胃口。
宫赫祁则是把正在对小甜点下手的白慕乔带到了一边。
“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男人的嗓音低沉又性感,直直的钻进了白慕乔的心里,让她那颗宛若冰封的心脏,有了些许的知觉。
方才,面对那么多人的不信任和指责时,白慕乔的情绪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
但是此刻,在面对宫赫祁的安抚和解释时,白慕乔的心脏却怦怦跳个不停。
直觉告诉她,这种情绪很危险!
宫赫祁并不知道她的心思,狭长深邃的凤眸一直紧紧的定格在她脸上,想要看穿她的心思。
“冷月的画,你哪里得来的?”
白慕乔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漫不经心的回道:“哦,随手买的呗,你别看我在沈家不受宠,但该有的零花钱,他们还是要给我的。”
说着,白慕乔便回过头去,又拿起了一块小点心吃了起来,一副不把此事放在心上的模样。
宫赫祁知道自己也问不出什么来,索性也就作罢了。
来日方才,他总能让这个女人说出她的真实身份!
……
自从宫老爷子的寿宴结束后,白慕乔就一直待在宫家别墅养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着实无趣。
又是阳光灿烂的一天早晨,女佣把早餐备好,白慕乔起床的时候吃过了早餐,便准备出去散散步。
最近实在找不到什么事情可以打发时间,于是她便决定趁着宫赫祁出去上班的时候,偷偷溜出去。
据说最近又上了新的戏剧,好长时间没看过了,实在是心痒难耐。
来到别墅外面,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白慕乔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接下来,只要顺利的到达剧院就完美了。
白慕乔在靠近公交站的地方找了一个长椅坐了下来,刚拿出手机软件准备看看剧院的新戏最近一场是什么时候。
这时,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忽然缓缓停在了白慕乔旁边,车门打开。
从车上下来了一个中年男人,裁剪合身的西装,一手拿着电话正在讲话,好像是在确认这里是哪里。
当眼光扫过白慕乔时,对这个一脸冷清的姑娘,微微点头表示打招呼。
白慕乔回过神来,也微笑着点了点头。
而正在打电话的中年男人突然就摔倒在了地上,一旁的手机里传出急切的呼叫声。
车上的司机马上下车,过去试图要救助男人,但是看起来什么也不会,只能无助的看向周围的人群。
公交站附近的人越来越多,围观的人群也渐渐多了起来。
而地上的男人则意识丧失,全身抽搐,口吐白沫,双眼向一侧凝视,怎么叫也不应。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白慕乔也偏头过去看。
从她那个角度把男人的症状看的清清楚楚。
看这症状似乎有点像是癫痫。
那个司机还在急切的叫喊着,“有没有医生,有没有医生。”
但是围观的人群也是束手无策。
白慕乔觉得自己不能见死不救,任由这人继续抽搐下去,严重的话可能会发生人命。
“让一下!让一下!”
她赶紧起身推开了挡在自己面前的人群,离得近了看,这症状的确是癫痫。
她立马就把从路边随手折的树枝塞到了男人的嘴里,以防他咬伤自己的舌头。
旋即,便一脸冷静的对那个司机开口道,“你赶紧把外套脱下来,垫在他身下,围观的人都走远一点。”
见到有人出手相助,周围的人全都听话的离得稍微远了些。
只是人群中有一个看起来像是二十几岁的男孩子,胸口挂着一个实习医生的胸牌,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像是要往前走,又有一些犹豫的样子,在原地驻足着。
司机见白慕乔一脸冷静,下意识就听了她的话,赶紧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垫在了男人身下。
白慕乔解开了男人的衣领,把领结丢在了一边。
男人衬衣前面的两个扣子也被她解开了,以此来保持呼吸的通畅。
“有没有药?”白慕乔回过头去问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