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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这门如何闭 这山怎能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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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正是十二月初八腊八佳节。

少林寺向执武林牛耳,掌门更替虽也属大事,但却迥非处置前任方丈所堪比拟。

武林人物本就个个喜动不喜静,哪一个不想亲自目睹,躬与其盛?是以武林各路人马荟萃少室山,足有数千之众,好不热闹。

少林山门外的一片大广场,正中巍巍搭着一座高台。此台高出地面两丈,方圆超过十丈,台下放了很多小板凳与青石块,方便诸人就坐。

只此一举,就能看出少林寺为了今天,确实做足了准备。

但一些口糙之人,还不见玄慈玄寂等正主出来,当即喊道:“少林寺好大的架子。”

“是啊,这要让人等到什么时候。”

群雄纷纷鼓噪起来,有的人更是鼓气送声,生怕少林和尚听不到。

忽然少林寺内十余座巨钟一齐鸣了起来,当当之声,只震得群山皆应。

突见寺门大开,两行红衣僧人各执兵刃,分左右列队出寺,人数足有五百,那是罗汉堂虚字辈、空字辈群僧,合五百罗汉之数。

其后跟出来一百零八名灰衣僧人,年岁均较罗汉堂弟子为大,是高一辈慧字辈弟子,也手持兵刃,站立两侧。

然后又是三百多名少林俗家弟子奔了出来,众人识得这都些武林成名人物。

稍隔片刻,又出来二十多位身穿大块格子僧袍的老僧。有的皱纹满面,有的须眉皆白,就是年纪少的也已五六十岁,乃是玄字辈僧人,不是僧袍鼓鼓,就是兵刃在手。

这时少林前戒律院首座,现今的少林方丈玄寂大师与达摩院首座、戒律院、罗汉堂、菩提院首座等缓步而出。少林前任方丈玄慈则跟随在几人身后。

群豪见少林如此阵仗,不但玄、慧、虚、空四辈弟子如临大敌,就连俗家弟子都召了回来,齐齐凛然心惊。

那日顾朝辞在清凉山上所言所作,令玄慈等人无不震惊。而以他的为人,又怎能善罢甘休?

少林派在江湖上本就广通声气,又与群豪中的不少人交情匪浅,自然知晓顾朝辞与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之人,还有灵鹫宫大举赴会。

天山童姥武功虽高,但从不履足中土,只和边疆海外诸洞、诸岛的旁门异士打交道,因此“灵鹫宫”之名,群僧都是首次听到。但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中人,他们曾听人说起过,均知这些人虽是些旁门左道,但人多势众,绝不可小觑。

那么能够挟制这些人的灵鹫宫是个什么体量,也就不言自明了。

玄寂等人一得到讯息,心知少林寺已面临荣辱盛衰的大关头。玄寂与玄慈等师兄弟商量后,当即传下方丈法旨,命千里之内的僧俗弟子,都一律回寺听调。

至于能否让顾朝辞投鼠忌器,免去一场祸端,那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玄寂大师在几位师兄弟的簇拥下,飞身跃上早已搭就好的高台。

….众人见这些老僧白眉白须,但腰板挺直,精神矍铄,这一跃起落轻捷,更见功力。登时万众肃然,目光齐集台上。

玄寂合十行了一礼,气凝丹田,朗声说道:“敝寺承天下各路前辈英雄、少年豪杰与会观礼,少林寺上下均至感荣宠,小僧这里先谢过了。只不过招待不周,还请原谅则个。”说着又行一礼。

台下群雄一齐站起还礼,都道:“好说,好说,玄寂大师不必客气。”

玄寂又道:“小僧蒙师兄弟不弃,公推为敝寺住持,小僧虽是无才无德,却也不敢不委顺众情,今日在此接掌门户,天下英雄俱为见证。”少林诸玄齐齐向玄寂行礼。

群雄大声应道:“玄寂大师接任少林方丈乃是众望所归。”

这些武人都是中气充沛之人,几千人回应,如雷轰顶一般。

便在此时,两名灰衣僧人身法极为迅捷,从山道奔来,却是少林寺派在半山守望的僧人。

玄寂等人虽要处置家事,可心中无时无刻不念着顾朝辞,一见两僧狂奔而来,心道:“终于来了!”

两名僧人奔到离高台数丈处,向玄寂等人行礼禀报道:“启禀方丈,血煞魔君已经上山,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之人紧随其后。”

众人均知顾朝辞与少林寺在清凉山结的梁子,不可谓不大。但谁也不知,他究竟会不会来。

况且顾朝辞在曼陀山庄、清凉山两战杀人之多,闻所未闻,各家各门鲜有不被其祸毒者,是以对其无不切齿痛恨,但又一想,他在清凉山所使用的毒器,均不禁栗栗自危,噤若寒蝉。

玄寂方丈内心也是一惊,但他定力高深,一脸平澹,合十说道:“今日诸位位临,小僧继任方丈乃是小事。最主要乃是处置少林寺玄字辈弟子玄慈。”

玄慈一脸严肃,应声向前,双手合十:“罪僧玄慈让诸位英雄见笑了。”

饶是众人早已知晓,正头戏是哪一出,但听了这话,少林群僧与群雄都是心下悚然,俱眼望玄寂,听他宣布如何处罚玄慈。

玄寂缓缓踱到高台前侧,阳光下神情悲伤,说道:“玄慈身犯淫戒,少林寺戒律院首座玄痛,便即依律惩处,不得宽贷。”

玄痛、玄难、玄生、玄渡、玄因、玄?、玄惭、玄槐等僧均是暗暗叹息,他们虽有维护玄慈之意,但各人都已十分明白,不说少林清誉本就高于一切,顾朝辞也是顷刻而至,说不得就是一场大战。

倘若赦免玄慈罪过,那是虽胜亦败,但如秉公执法,则虽败犹荣。

玄痛从玄寂手里接过戒律院首座一职,时日也是不久,听闻玄寂所言,呆了半晌,这才走上一步,对玄慈朗声问道:“玄慈师兄,方丈所指罪业,你可有辩解之处?”

玄慈缓缓道:“玄慈罪孽深重,无可辩解,甘领责罚。”

….玄痛面露不忍,朗声说道:“玄慈擅犯佛门大戒,淫戒尤重,罚你当众重打一百棍。玄慈,你可心服?”

玄慈摇了摇头道:“玄慈犯了淫戒,按戒律自该重打一百棍,但彼时我身为方丈,应当罪刑加倍。”

玄痛心中一酸,他如何不知,今日玄慈是无心苟活了,他是要以自己性命来维护少林清誉,而今此事已无可挽救,含泪说道:“执法僧,重重责打玄慈二百棍。”

“是!”

两名灰衣执法僧飞身上台。

玄慈自行跪伏在地,遥遥对着少林寺大雄宝殿的佛像,捋起了僧袍,露出背嵴。

群雄面面相觑,少林寺前方丈当众受刑,那当真是骇人听闻、大违物情之事。

群雄所来人多,而少林寺盛名在外,多数人大有嫉妒之心,但见诸玄一秉至公,毫不护短,心下也不禁钦佩。

玄痛含泪说道:“师兄,你好走。”

诸玄均知今日之会,玄慈是要以死谢罪,以维护少林清誉。此一见即是永诀,众人虽是修佛多年,却也没到无住无着的佛家至境,个个都是面色凄然,齐念佛号。

玄痛俨然说道:“执法僧,用刑。”

两名执法僧对玄慈合十躬身,说道:“师伯祖,得罪了。”随即站直身子,举起刑杖,向玄慈背上击了下去。

二僧知道玄慈受刑,最难受的还是当众受辱,不在皮肉之苦,倘若手下容情,给旁人瞧了出来,落下话柄,那他这番受辱反而失去了意义。是以一棍棍打将下去,都是啪啪有声,片刻间便将玄慈背上、股上打得满是杖痕,血溅僧袍。

群僧听得执法僧“一五,一十”地呼着杖责之数,都垂头低眉,默默念佛。

群雄中自也有人与少林交好,见玄慈压根没有运功护体的架势,待打到一百棍时,当即有人突然说道:“玄寂大师,贵寺戒律森严,玄慈方丈也是一体受刑,令人好生钦佩。但他年纪老迈,又不肯运功护体,这二百棍却经受不起。

在下冒昧,且说个情,现下已打了一百杖,余下之数,暂且记下,日后一并责打,也不违贵寺戒律。”

群雄中许多人也都叫了起来,说道:“正是,正是,咱们也来讨个情。”

玄寂尚未回答,玄慈朗声说道:“多谢众位盛意,只是戒律如山,不可宽纵。”

又看向执法僧,厉声道:“执法僧,快快用杖。”

两名执法僧本已暂停施刑,听玄慈语意坚决,只得又一五、一十地打将下去。

堪堪又打了四十余杖,玄慈支持不住,撑在地下的双手一软,脸孔触到尘土。

众人齐齐不忍再看,对玄慈好生佩服。

好不容易二百下法杖打完,玄慈鲜血流得满地,他勉强提一口真气护心,以免痛得昏晕过去。

两名执法僧将刑杖一竖,向玄痛道:“禀报首座,玄慈师叔祖受杖完毕。”

….玄痛点了点头,不知说什么才好。

玄寂方丈上前,朝群雄躬身合十,说道:“敝寺传承至今,得江湖朋友看得起,说一句天下武学正宗,称一声武林壁柱,但我等持身不正,不修德性,大违我佛宗旨,再无面目立足于武林。

自今日起,敝寺将闭寺封山,与红尘隔绝,潜修佛法,先求渡己再去渡人,故而不能再理会江湖中事,还望众位周知。”

玄寂这话无异于一石激起千层浪,少林寺闭门封山,天下第一武学大宗,这不就是退出江湖了吗?众人一时哗然。

群雄初闻少林寺方丈玄慈不守清规,大有鄙夷之意,待见他坦然当众受刑,以维少林寺清誉,这等大勇实非常人所能,都想他受此重刑,也可抵偿一时失足了。

万不料玄慈受完杖刑,玄寂随即宣布封山。少林寺既要封山闭寺,玄慈身犯淫戒,自然可以关起门来处理,大厅广众下的二百杖之辱亦可免去。

但他们不隐其过,玄慈还先行忍辱受杖,以维护少林寺清誉,然后才宣布封山,如此处事,不愧于天下第一武学大宗派,人人心中均升起敬意。

就在众人对少林心生敬意时。突然“嘿嘿”一声冷笑传了过来:“闭门封山?江湖恩怨未了,这门如何闭,山又怎能封?”

来人说话声音并不响亮,但广场上聚集了三五千人,竟是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玄寂等人听到了这道声音,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无他,因为这道声音他们太熟悉了,正是顾朝辞。可这道声音所蕴含的意义,实在是恐怖!

要知道顾朝辞此刻还看之不见,就将声音送了上来,这对他来说,并不为难。

但他在几里外,听到他们封山闭寺之事,这就让人匪夷所思了。佛家的“天耳通”也不过如此了吧?

玄寂说道:“玄难师兄,顾朝辞武功似更有精进,知会弟子,待会不可妄言妄动。”他知道自家这位师兄脾性刚硬,又与顾朝辞多次言语相争,生怕其一到,就直接动手。

玄难自然知晓对方意思,躬身说道:“是!”

这时就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山道不绝传来,众人循声看去。

只见几乘马疾风般卷上山来,须臾近前,群雄眼前一亮,却见最先四匹马上的乘者都是女子,一色青色大斗篷,最奇的是她们竟然长得一模一样!

四女奔到近处,拉马向两旁一分,最后两匹白马与两匹黑马从中驰出。

正是“血煞魔君”顾朝辞与“凌波仙子”王语嫣在阿紫与钟灵的陪同下粉墨登场。

只见顾朝辞身骑白马,一袭白衣,剑眉凤目,鼻正唇薄。腰间束一条白色腰带,上系一块白色玉佩,当真是人俏马俊。

….而在他身侧的王语嫣也是白马白衣,一尘不染,如烟似云,姿容秀美绝俗,说她是凌波仙子,又何尝不能说是出水洛神。

她一到,少室山的风景也为之失色,除了梅兰竹菊四相如一的奇妙之处,吸引了一些眼球。就连钟灵、阿紫这种美女,都没人顾的上看了。

但有武学高深之士,看的却是顾朝辞与王语嫣纵马疾驰,身上片尘不近身,内力之深之淳,一眼而知。

顾朝辞从马上一跃而下,就向高台大步走去,众人连连闪避,留出了一条通道。

顾朝辞好似足不点地,飘然前行,离高台还有三丈多远时,也不见其如何作势,人已然拔身而起,倏地下落台上。

在场的武林人士看到这一手之后,都是心中惊骇。

尤其是武功高强的高手都明白,顾朝辞不运势借力就能横跨数丈,腾身而上,如此匪夷所思之举,绝非只靠轻功精妙就能做到。

以前他们觉得顾朝辞再厉害,一个人也挑不了少林寺,加上王语嫣也不行。

毕竟少林寺有三十多位玄字辈僧人,只靠一二人如何能敌?但顾朝辞只露了这手轻功,群雄就觉他与少林寺相争,谁输谁赢,尚未可知了。

玄慈这时也挣扎着站直了身子,顾朝辞瞥了他一眼,点头说道:“玄慈大师不愧是好丈夫、好父亲、好方丈。

一身承担所有,可今日这么大的事,叶二娘与令郎却不在此,未免美中不足了。”

众人一听这话,也是交头接耳,是啊,玄慈担了所有事,儿子就不说了,可这叶二娘哪里去了?

玄慈尚未开口,玄寂微微一笑道:“恭喜恭喜。老衲在此恭贺顾君与尊夫人喜结连理。”

他洞达世情,一看王语嫣的妇人发髻,便知她已成婚。

顾朝辞拱手道:“同喜同喜。大师乃是出家人,在下能与内子成婚,多亏您当日所为,在下无时或忘。

可你的众位师兄弟对我成见太深,实在不好请你喝杯喜酒,以免让您犯戒为难。”

玄寂知道他说的是在清凉山被围攻之事,可那时只有十九玄,他尚且不敌,今日却是自家主场,无论是玄字辈僧人,还是僧俗弟子,俱是当日数倍。

他却还是来了,而且从容自若,对这个狂人心里不由生出一丝佩服。笑道:“顾君适才说恩怨未了。小僧敢问一句,在卫辉城时,我若乘你受伤之时,与众位师兄弟对你出手,你与尊夫人胜算几何?”

“这个么……”

这话着实不好应。顾朝辞认了好像显得王语嫣力弱,倘若不认,好似又是在强词夺理。

随着他的为难,王语嫣却朗声道:“玄寂大师那日未与玄渡、玄?、玄因几位大师乘人之危,这等高僧风范,让小女子好生敬服。可当日若真是生死相搏,小女子纵然不敌,未必不能拉人垫背。

….可这一切都是想象,也不必再言。但也因你此举,我夫君纵与少林结下恩怨,行事也是光明正大,未行卑鄙之举。

否则,以他的秉性手段,只需要一天来你少林寺走上一趟,杀伤三五个僧侣,一年时间也就可以让少林寺死伤无数了,不是吗?”

她这几句话说来平平澹澹,听在少林僧众耳中却宛若中了雷击一般,一些定力低的僧人,身子不由得晃了几晃。

群雄也齐齐骇然变色,看王语嫣长相当真是美艳倾城,艳色绝世。但说话太过诛心,谁都知道顾朝辞一人之力的确不是少林寺对手,可他每天就偷袭,这谁又防得住?

如此一来,慢慢的不就杀绝了?

但又有人想着,如此不讲身份之举,顾朝辞任大的名头,定然不屑为之。

玄寂本身是想以当日的交情劝退顾朝辞,怎料王语嫣说出这番话来,背心冷汗有如一条小河般涔涔而下。只得对顾朝辞缓缓道:“尊夫人所言也不无道理。那么,顾君,你有何章程,还请示下吧!”

顾朝辞举目四望:“萧远山在哪儿?”

玄寂目光闪动,笑道:“顾君与萧远山是敌非友,为何如此在意他?”

顾朝辞正色说道:“正因我与他是敌非友,所以他的死活下落,我怎能不关心?”

“他若死了呢?”玄寂又问。

顾朝辞眼神中射出缕缕精光,笑道:“他这种从万丈深渊跳下去都能不死的人,若没亲眼看着他死,你说我会信吗?”

玄寂还未开口,玄慈截过话来:“顾君,乔峰已死,萧远山昔日曾有大功于大宋军民,你就不能放过他一个丧子之人吗?”

顾朝辞斜睨了他一眼,道:“这与我何甘?”

玄慈沉声说道:“你也是世之大才,莫非真没有一点为国为民之心吗?”

顾朝辞呵呵一声冷笑:“为国为民?

你这么说,是想告诉我,你有这心了?

那我想问问,你自己为国家做过什么有益之事?

哦,是率领大宋豪杰,围攻前来抢夺少林典籍的契丹武学高手吗?”

玄慈脸上肌肉不由一抖,说道:“你又何必旧事重提?”

顾朝辞冷冷道:“少在这里提什么为国为民,当今天下有这样的人吗?浩瀚江湖,谁又配谈这四字?

你少林寺与丐帮号称中原武林两大壁柱,可丐帮为了抵御外敌,无论面对辽国还是西夏,都是出人出力,前赴后继,死伤无数。

也正因他们的亲人长辈多数惨死异族之手,任凭乔峰英雄盖世,在丐帮威望无两,可契丹人身份一出,他们就立马不愿认这个帮主。

而你少林寺何时参与过这些国家之事?

死过人吗?

你玄慈昔日受了慕容博挑唆,劫杀契丹高手,率领的却是别家别派之人,少林寺再没人了吗?

这么多玄字辈高僧,三十年前武功再是未成,也比赵前孙之流强些吧?”

他目光如电,在少林诸玄脸上一一扫射而过。“这是为了什么,你我心知肚明,还不是怕事不成,给少林引来祸患,你有何资格对我言教‘为国为民’这重有千钧的四字?”

玄慈身受重伤,脸膛涨紫,一口真气提不过来,颤巍巍道:“你……”

顾朝辞一挥手道:“国事体大,且不提了,但叶二娘号称无恶不作,多年来在江湖上作恶多端,你身为少林方丈,手眼通天,莫非真的不知丝毫讯息?”

众人均知顾朝辞这话没错,若说少林方丈不知‘无恶不作’是谁,压根没人信。

就连少林僧众也是齐念佛号。

顾朝辞又道:“她在江湖上为非作歹,你可曾干预过分毫?若是有你一言劝戒,谅她叶二娘也不敢不从!

可你却只顾自己名声,那些再也见不到孩子的父母,莫非在你眼里就不是民了?

你玄慈所犯之戒,又何止淫戒?

简直就是道貌岸然,装腔作势,徒惹人笑!”

玄慈身受重伤,自然定力大减,如何承受得住如此犀利,堪比六脉神剑的言语攻击,“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射而出,仰面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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