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一阵斑驳的月光照入屋中,我发现在我床头有一位金甲男子,我心下大惊,这又是啥!
不等我多想,这金甲男子开口了,他竟然是老鬼“我只是一缕残魂而已,原被封印在一尊石像之内,今又因几个顶着正一教派旗号的道士,竟要夺我镇观之宝,奉祖师之命,我得以脱身一时辰,虽说我只是一缕残魂,但是符那几个毛贼,还是绰绰有余的!”
随即,问题来了,我这点本事读了不就是添乱吗,而且我怎么去啊?
那老鬼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道“我让你,去并不是让你去打到他们,而是让你看我是怎么做的,这对呢的精进很有帮助,一会儿你去东侧的树林里就能看到我。”说完就消失在我面前,随即我两眼一瞪,好像是一场梦,急忙跑去老鬼说的那树林,现在可是秋天呀,虽说应该是秋高气爽旺盛可能有点凉,但我走到树林边,就感觉一阵刺透灵魂的寒冷,不该是这种天气吧,而且这不是单纯的冷,博继续向前走,须臾,就看到一个金甲将大将,我卡了自己一把,没做梦,那寒气果然是从他身上向四周扩散的,果然是【gui】。
他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掏出一张蓝色的符后,不多言运用法力,做了些什么我没听清,毕竟有些距离,但是我知道这符纸不一般,原本黄表纸就是黄的,但是完成后,由于念力和对道的理解和种种原因,是纸符变为蓝色,但是我不知道这老鬼到底有多nb,他只是一缕残魂,竟能使用的了这蓝色纸符!“我没让你说话,就不可说一句话!”老鬼言毕,我就欧了一声,嘴还没闭上,老鬼就将一枚老钱打入我嘴里。
我将老钱压在舌头下。顿时感觉一股微热的热流从头流到脚。我神经一振。老鬼好像并不急着去找那几个正一到道士。看了一眼月色,月亮刚刚升起。却见老鬼拿起一只红布袋,从里面掏出一打黄纸,朱砂,砚台,墨锭,一个瓷瓶里面装的无根水。老鬼走到一处平整的大石头前,将三张黄纸铺好,研得了墨,放了朱砂,又将两只白蜡点燃一左一右放在大石头上。老鬼将左手中指咬破,滴了三滴血在墨盒中,蘸好了笔,(我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鬼会有血吗?。。)。
点燃了香,向东方郑重地拜了三拜,随即将香按照中、左、右的顺序插在土地中。提起粘好墨的毛笔,口中急急喝道:“吾今诚召雷部众官将,惟愿垂慈加被护!”念完咒语,老鬼郑重的双手端笔,恭恭敬敬的叩拜三下,随即站起身来。
我见他这么郑重,是不是那几个毛贼很难对付呢!我想到老鬼的嘱咐,我便不敢多说。
“玉清始青,真符告盟,推迁二炁,混一成真。五雷五雷,急会黄宁,氤氲变化,吼电迅霆,闻呼即至,速发阳声……”咒语念到此处,老鬼口中陡然嘟嘟囔囔的又念了一句让人听不懂的咒语,那隐晦之极的咒语刚念完,老鬼突然大喝:“急急如律令!”
虽说我初出茅庐,但我也听出了些许门道,这老鬼生前好像是茅山道的人物。八壹中文網
咒语念罢,整道符咒也已画毕,老鬼倒转笔头,重重的在整道符的上中下三个位置,用力的撞了撞,收回毛笔,老鬼没有停留,紧接着又画出第二道符,这第二道符和第一道符完全一样,只是在画第三道符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老鬼是灵魂力快透支了,还是怎么回事,他的额头微微冒出一抹密密麻麻的细汗出来。
第三道符画好,老鬼放下毛笔,长出一口闷气。转身向我道“这三道五雷符你收好,以你现在的法力最多只能用三张,保命用的,你收好。”我将这三张好好的收进了口袋。
老鬼,再次提笔画符,口中急急念道:“吾上太山府,谒拜皇老君,交吾却鬼,语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天左契,佩戴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刚,左呼六甲,右呼六丁,前皇神,后越章,神师诛罚,不避豪强,先斩小鬼,后杀游光,何神敢住,何鬼敢当,一鬼不出,斩付魁刚,急急如律令!”咒语念罢,符咒画毕,老鬼再次倒转笔头,重重撞符三下,才算完成。
画好之后,老鬼又拿起毛笔,却是在坛肚上落笔画了起来:“吾上太山,道逢东王父,教吾杀鬼语,我有神禁,上帝王子,捕收飞祥,登天左契,佩戴印章,头戴华盖,足蹈天罡,先杀小鬼,后杀游光,何神敢往,何神敢当,缚汝正身,煮汝镬汤,三日一治,五日一量,门丞收缚,灶君上章,吾含天地之气,读咒杀鬼之方,唾天自裂,唾地自缺,唾山自崩,唾水自竭,唾痈自溃,唾火自灭,唾邪自走,唾鬼自杀,急急如律令!”
这个咒语听起来和前面那个咒语差不多,但又明显不太一样,只听到老鬼的咒语念完,坛肚上赫然画出了一个符咒,只是这次他并没有用毛笔去撞符,而是放下毛笔,曲食指穿过中指指背,然后用无名指压住食指,中指竖直,大拇指和小母指弯曲在掌心,用力隔空对着那坛肚上面的符咒猛点了三下,才算停歇下来。
老鬼做好了这一切,抬头看了看月色,月色微红,有厉鬼出,是难免一场生死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