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齐铮黝黑的眼眸瞬间翻涌着,看着面具下的眼睛,内心有一丝冲动。
顾卿察觉到靳齐铮的眼神,手下的动作显得更加的暧昧了。
靳齐铮察觉着柔弱无骨的小手,在她的身体上下游走,气息变重,带着一丝巨大的喘息声。
就在这个时候,顾卿看着靳齐铮眼睛里闪过一丝暗芒,红唇微启说出的话,带有几分含沙射影。
“真是没有想到,你这么道貌岸然。”被困的严严实实的顾卿,嘴里有些不饶人。
靳齐铮并没有理会顾卿的话,反而将她牢牢的禁锢在怀里,而另一只手则是在顾卿的腰间摸索着,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让靳齐铮手中的动作变得很轻,仿佛稍微重一点就会扭断她的腰。
尤其是看着怀中这个女人,百般的不情愿,眼睛闪过一丝恶趣味,说出的话也带有几分调戏:“这可怪不得,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察觉到在腰间四处游动的手,顾卿恨不得把他的手给剁下来,说出的话有几分针锋相对:“所以你是对送上门的人都是这样,那刚才怎么……”
靳齐铮听到这句话,手中的动作一顿,眯着眼睛看向顾卿,语气带有几分漫不经心:“怎么,你是在吃醋?”
顾卿将脸扭到一旁,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她实在是没想到靳齐铮竟然这么的无赖,在心里暗暗的骂道:“吃醋,吃你个鬼,就你这种大猪蹄子,花心大萝卜,姑奶奶会吃你的醋。”
靳齐铮看着她这个样子,故意凑过去,在他的耳朵边敏感地带呼气:“怎么,怎么不说话了?”
“你让我说什么?”
顾卿的身子下意识的缩了缩,面具下的眼睛看着靳齐铮有几分不可思议,在心里暗暗的思索:“不会吧?难道平时他在别人面前都是装的?什么不近女色,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靳齐铮的手慢慢的解开顾卿身上的纽扣,向她的身上探去。
顾卿瞪大了眼睛,有一丝不可思议,一时间不知道该拿出什么样的表情去对待靳齐铮。
等反应过来,一把推开靳齐铮,将身上的衣服拢了起来,紧紧的抱住自己,声音带有一丝惊恐:“你要做什么?”
靳齐铮看着她的这副样子,眼睛里闪过一抹了然,两个朝夕相处的人,一丝丝细微的变化他都能察觉到,现在能够证明眼前的这个人是卿卿,恐怕只有她腰间的疤痕了。
顾卿裹着衣服就要向门口跑去,只是刚踏出一步,就被靳齐铮揪着衣领拉了回来:“向哪跑?”
靳齐铮的声音让顾卿下意识的头皮发麻,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护着脸上的面具。
可是两人之间巨大的体力差距,让顾卿无论如何躲藏都没办法逃出靳齐铮的魔掌。
顾卿的手被靳齐铮的一只手牢牢的摁在墙上,而另一只手将她原本已经凌乱的衣服重新扯开。
顾卿看着这样子的靳齐铮,反抗的更加激烈了。
当靳齐铮的手指快要触碰到顾卿的腰间,顾卿猛然挣扎开靳齐铮的手,丝毫没有留意到她的衣服已经被靳齐铮掀了起来,腰间的那个月牙形的疤痕,光明昭昭的露在靳齐铮的视线。
靳齐铮看着女人的眼睛微微眯了眯,这道疤痕还是上次团宝遇到危险,卿卿为了救她而被刺伤的,要知道这个世界可没有这么多巧合,除非这两个人是……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靳齐铮再一次的钳住她的手腕。
有了这条月牙形的疤痕,靳齐铮更加确定了心里的猜想,看向女人,更加坚定了调戏的意味。
他钳起顾卿光洁的下巴,逼迫顾卿看向他的眼睛:“怎么,这么轻易的就打算走了。”
顾卿看着难缠的靳齐铮,现在恨不得给他敲上一棍,打醒他。
靳齐铮看着顾卿的神色,更加想要逗逗她,慢条斯理的凑过去,两个人的距离越拉越近。
顾卿看着靳齐铮近在咫尺的脸颊,忽然在他的膝盖上重重地踢了一脚。
靳齐铮猝不及防,下意识的蹲下身来。
顾卿趁着这个时候,急匆匆的向外跑去,却没有留意到,在她离开的时候,靳齐铮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她不知道跑了多远,确定身后没有人跟来,这才蹲了下来,找个角落将身上的衣服扣住,想到靳齐铮刚才的样子,就觉得有些颠覆,正在平复心情,身上的手机忽然震动,她的身体不自觉的下了一个激灵。
看着手机上的号码,忽然有一瞬间想把手机扔出去,她面色不善的把手机挂掉,可手机十分的顽固又响了起来。
顾卿只好认命的接过。
电话那边传来靳齐铮的声音:“卿卿。”
顾卿想起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和素不相识的人暧昧,现在又在自己面前十分的亲密,语气更加的不善,说出的话也带有一些阴阳怪气:“干嘛?现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现在游轮上应该是美女如云,四爷,不喊一两个作陪。”
靳齐铮眼睛里有一丝笑意,不过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家教有些严,我可不敢。”
顾卿冷哼一声:“可没有人敢去挑衅四爷的权威,您在那边山高皇帝远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也没人知道。”
这醋意仿佛穿过电话蔓延到靳齐铮的周围,在靳齐铮的心头泛起点点涟漪。
“卿卿,你现在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睡觉。”顾卿有些没好气。
“哦,是吗?那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靳齐铮想着顾卿的表现就觉得好笑。
顾卿也没有任何的挽留,眼疾手快的将电话挂掉。
听到那边嘟嘟的声音,靳齐铮摇了摇头,嘴角带有一丝宠溺:“看样子这次是真的把她惹毛了。”
他的目光透过游轮看向远处的海岸,灯光在海水中折射出五彩斑斓,波光粼粼。
从远处的夹板上偶尔传来鼎沸人声,想到顾卿和他待在同一条船上,也许就是在这船上和他擦肩而过的任意一个人,他忽然觉得这场游轮之旅也不是那么的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