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梁韶将抱着柱子酣睡的严末末扯起来,这才看见是老熟人。
毫不客气,用力拍了拍她通红脸蛋子,“喂!严末末……醒醒……”
严家千金,他合作方家里的小公主,在她家的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
“哪来的蚊子……”严末末眯着眼睛,揉揉耳朵。
嘟着红唇,一挥手。
啪地一声。
拍在莫梁韶的脸上,顿时留下一个手掌印。
“嘶!”莫梁韶吃痛,伸手直接掐住她脸上滚烫的软肉,嫩兮兮的像豆腐。
“臭丫头片子,敢打我……”
堂堂莫少,哪里吃过这种亏。
严末末吃痛。
不悦地挥开在脸上作妖的大手,“小雪,接着喝……”
“哎……”飘摇欲坠的身影,让莫梁韶不由得心下一紧。
赶紧将小祖宗死死按上车。
风溪别墅,戈雪昏昏沉沉躺在沙发上,身上的西服已经掉到地上,露出两条白嫩嫩长腿和纤细小腰。
一百一十斤的体重,多一分则瘦胖,少一分则瘦,前凸后翘的身材隐隐诱惑。
祝温君放下温水和药片,耳尖微热。
松了松领口的纽扣,将西服捡起来重新盖在她身上遮住美丽风光,“戈雪,醒醒……把药吃了。”
“我不吃……”戈雪头脑发昏,强烈拒绝。
待稳住心神后,她睁眼迷茫看着祝温君,模样要多乖有多乖,“祝……祝老师……”
语气格外温吞。
祝温君:“认出我了?”
戈雪顺势起身,搂住他的脖颈。
猫儿般蹭蹭他的下巴,“祝老师……你为什么……不……不喜欢我?”
委屈得无以复加。
祝温君为了防止她摔倒,只好搂住她的腰身。
他苦笑着呢喃,“雪丫头,你还小,我老了。”
十八岁和三十岁差得太多了,她的人生还未开始,他害怕以后她会后悔。
戈雪的酒其实已经差不多醒完。
她迷糊着拉住他的手,往自己胸前大力按去,“我……我不小,不信你摸……”
原来年龄才是祝老师的顾虑,她虽然是18岁的皮囊,但芯子可熟着呢!
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呢!
感受到一团美好温软,祝温君片刻失神。
心跳耳热,全身牢牢绷着,触电般赶紧移开手。
戈雪继续蹭着他的肩膀,“别躲,祝老师……我真的喜欢你……”
已经献上美色了,祝老师咋还不上钩?
要命的人,没有一点警觉性,要是换作旁人……
祝温君喉结滚动几秒,按住她不老实的身躯,将她抱回房间。
“早点睡,晚安!”黑暗中终究按捺不住低头在她发顶留下柔软吻痕后,余下满室寂静。
祝老师终于快上钩了,戈雪蒙着被子,低低轻笑。
她倒开心,隔壁的人,却翻来覆去一整晚不得安眠,洗了几次冷水澡。
酒精的加持下,戈雪睡了一个好觉。
房间还是她原来住的地方,衣柜里面的衣服原模原样,祝老师一件未丢。
她选了许久,心机地套上一件宽松的大号白衬衣,头发稍许凌乱出门。
祝温君端着两碗紫米粥出来,看见她衬衣下空荡荡的双腿。
眉头一皱,“去把衣服穿好!”
在一个正常的男人家里,穿成这样,没有任何危机意识。
直男的审美,她是不是应该再解开领子上的纽扣?
“不要,你不懂,这是流行的男友风。”她歪头靠在厨房门口,“对了,祝老师,我怎么在你家?”
祝温君解开围裙,随意找借口,“你昨晚喝多了,自己跑来敲门的,我看你可怜将就收留你一晚。”
绝口不能提昨晚他非常担心,故意在隔壁包厢等她。
“祝老师真善良,难道随意一只阿猫阿狗都能被你捡回来?”戈雪挑衅中带着调戏。
口是心非,既然如此,她愿意配合他演戏。
俩人正气氛暧昧的时刻,别墅大门忽然被打开,“祝小子……”
一个穿着低调的中年贵妇太太,站在门口,大为震惊,提的东西掉在地上。
上下扫视戈雪一阵。
随后,她火冒三丈进门直奔向祝温君。
在他背上用力一拍,愤怒非常,“祝温君,你这什么情况?你是人吗?把未成年拐回来?”
戈雪的清凉穿着,确实很容易让人想歪。
响亮一巴掌下去,力道显然不轻。
戈雪丢开看戏的心思,连忙拉住她解释,“阿姨别误会,我是祝老师学生!”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郑兰更加冒火。
挽起袖子,“臭小子,连你学生都不放过,你真不是人,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