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雪站起身,去抚摸小雪的柔亮毛发,“所以呢?你早就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我了吧?搁这儿演戏累不累?”
既然挑破,就一并说开。
郁钦远跟着起身,从背后搂住她。
磨蹭着她的头发,“能接受一周见几次?交换条件?”
从远处看俩人是亲密般配的恋人。
拉近一看,却是战火纷飞,冰冻三尺。
各玩各的心计,各怀各的心思。
戈雪彻底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渣女形象,“几次看我心情,无条件,姑奶奶我不缺钱,就当我单纯寂寞无处发泄。”
成年人,干脆点。
等晚饭时间,除开餐盘转动的声音,桌上格外寂静。
戈阳偶尔插两句,只当是俩人下午玩久了累了,并不在意。
俩人一起回到榭湖后。
郁钦远站在戈雪门口,拉住她的门板。
带着挑逗意味,“雪儿,今天有心情吗?”
戈雪突然一笑,“对不起没有!”
说完她砰地关门。
“晚安。”郁钦远在门外小声落下二字后方才离开。
小可【主人,你的操作小可看不懂!】
戈雪闭眼坐在按摩椅上放松,“小可啊!长点心眼,对付这种老男人,得学会欲迎还拒,他什么没见过,若说让他一下子接受一个比他小那么多的人,不可能。只能比他更高冷,先走肾后走心,让他离不开你。”
【主人英明。那为什么刚刚要拒绝男主人?】
“骑了一天马,老娘身上快散架了,屁股疼!没心情。”
……
三个小时的案件汇报完毕,众人散去。
戈雪留下来整理会议室,郁钦远并未着急离开。
她拿着扫把示意,“请您高台贵脚!”
郁钦远不动声色,拿过她的扫把放到一边,指着一旁的座椅示意她坐下,“听完有没有什么想法?”
戈雪想了想方才讨论的案子,“我觉得这个案子只能这样处理,在道德人情和法律规范面前,尽力维护两者平衡。不能说一方当事人是弱势地位,另一方就该一直退让,该断则断。”
一位小女孩出了车祸,一审法院判决司机全责赔偿,司机也全面履行了赔偿义务。
但小女孩的母亲不服气,一直上诉,说她女儿因为车祸一直待在家里,她要辞职照顾女儿,要求赔偿她的精神损失和误工费等等。
法院的判决已经很合理,面对这些不合理的缠诉,作为监督者肯定不能支持她的诉求。
郁钦远不吝啬表扬,“你这种性格倒适合去当法官。”
他果然没看错人,小姑娘很聪明,假以时日,定能有所造诣。
“别捧我,我几斤几两自己清楚。”她现在就一实习生,没必要赶鸭子上架。
郁钦远看看时间,已经快一点了,“想吃什么?现在去食堂肯定没饭了。”
上午的会开太久,小姑娘应该饿了。
戈雪调侃问:“炸鸡可乐,您老吃吗?”
老干部肯定不吃这些垃圾食品。
“……”
最终俩人还是坐在了快餐店里,一个认真吃,一个认真看。
自从开始实习,戈雪感觉生活都变得异常规律,再没有熬夜一说,天天到点犯困。
她刚吹完头发,门铃匆匆响动。
又是他。
郁钦远靠在门口似笑非笑,将流血的食指展示给戈雪,“小姑娘,有没有创可贴?”
食指上出现一条约莫四厘米长的伤口。
戈雪背着双手懒洋洋道:“故意的?”
上次看见他家里明明有医药箱,老干部好幼稚,玩这一套自残把戏!
“嗯!”郁钦远被拆穿,丝毫不尴尬。
“门外等!”她转身去客厅。
及膝蕾丝裙摆下,隐约朦胧的细腰和晶莹纤长小腿,白得晃眼,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恰到好处的勾引意味。
没有丝毫防备意识的小姑娘。
她正在垫脚翻找药箱,突然后背跌入一个滚烫幽香怀抱。
郁钦远将头放在她瘦削肩膀上,蹭几蹭,“下周我去安化出差,想不想去玩儿?”
主要是出差途中闷得很,确实想带着鲜活小姑娘一路解解闷儿。
戈雪推开他的脑袋,有点恼火,“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老干部今晚有猫病。
郁钦远捉住她的双手,继续盘问,“想不想去?”
“不去!我学校有事儿。”
与他深入交流的机会,她怎么不想去,但学校确实通知回去处理论文选题的事。
“好吧!”郁钦远并未失落。
唾手可得的小花儿,近在咫尺的粉白脖颈。
他控制不住双手从戈雪的腰肢来到蝴蝶骨上,将她转身正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