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连夜,潇辰解除了同潇采白的婚约,将符家的所作所为告知了潇家。八壹中文網
符家父母带着符采白上门跪在潇辰面前求原谅,潇辰不为所动,冷眼旁观。
要不是有潇父潇母拦着,他差点上去杀了符家人。
他们做的何止这些事情,他最终看完了整个文件夹。
符家隐瞒符采白病史欺骗感情,故意摔跤陷害戈雪。
符阮林故意给戈雪送去礼服让她出现在订婚宴上让自己误会。
符采白故意摔下楼买通医院抽戈雪的血,借自己的名义欲毁戈雪清白……
一桩桩一件件都足以让他们在宣城身败名裂。
潇辰看得胆战心惊,被滔天愤怒蒙蔽,也忘了去追究这是谁发过来的东西。
这事儿做的确实不地道,符家被潇和擎压制到破产清算,被潇氏收购,潇氏彻底被潇和擎掌权,潇辰再无权继承。
但潇辰恨不过,找人将符家一顿黑打。
当夜符家失火,四人的去向不知所踪。
三个绑匪被重新抓了回去,接受法律制裁。
刚开始的时候还好,发消息不回,微信也被拉入了黑名单,潇辰以为是戈雪在闹小脾气,等几天她会乖乖回来。
毕竟她一个人在宣城,给她的卡一张没带,除了南枫没地方可去。
但随着时间推移,她并没有如预料之中的那样,反而销声匿迹,谁也找不到他,就连潇和擎也说联系不上她。
她有本事提分手,翅膀硬了,逞一时之气,不就是一件衣服,丢了就算了。
逐渐,他开始对周围的女人提不起兴趣,那些女人一靠近身上浓厚的香水味扑面,虚伪的面孔,远没有那女人身上的味道好闻。
他在南枫空旷的屋子里面,没人再开着灯无论多晚等他回家,没人再软声喊他,这时他才恍惚之间感受到思之如狂的滋味。
可笑至极,他居然爱上了那个女人,并且爱得无可自拔,或许他很早就对她起了兴趣,只是自尊心作祟不想承认而已。
日复一日,她在脑海里的记忆只增不减,越来越清晰。
潇辰找不到戈雪,不知道她是死是活,日夜在南枫别墅里酗酒,天天抱着酒瓶念叨戈雪的名字,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
两年后,宣城机场。
司雨疲惫地打个哈欠,“师姐,在国外好好的,你干嘛要回来?”
精致的小v脸庞上写满不乐意,要不是那一头短碎发和平坦的前胸,准会被人认作女生。
他旁边的女人戴着墨镜,一席红裙张扬,黑色绑带细跟显得双腿纤长,波浪卷发长至腰下,荡出弧度,“没办法,老板说了巡演的投资方必须得见见。”
而且这里她必须回来,老朋友是时候见面了。
司雨不屑,把玩着颈间项链,“老板就是老古董,我师姐这么厉害,哪里需要去巴结什么投资方。”
她一年前成为jasimne剧院的首席舞蹈演员,受邀者数不胜数,何必为了一个小小投资方跑着一趟。
商人那套酒桌礼仪他最看不惯。
戈雪搂住他的肩膀,“你不怕他,是你们关系好,他可是我的饭碗。”
丢了饭碗可不行。
主要老板要将剧院发展重心转回国内,挺好,她也正想回国内发展。
成天没个正形,司雨丢给她一白眼,“谁和他关系好了……”
一家高档的私家菜坊里。
戈雪推门而入,“老板!”
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混合着中西方特点,不可多得的完美面孔。
不悦看了看她,埋怨道:“终于来了!菜都冷了。”
没把他这个老板放眼里。
司雨慢悠悠从戈雪身后窜出来,直接坐到汲怀旁边,“说谁慢呢?你敢教训师姐!”
他轻咳两声,收回语气,无奈摸摸鼻尖,“……咳!你听错了。”
祖宗惹不起。
赶紧转移话题,向戈雪介绍,“我的好朋友,潇和擎,潇总,也是剧院巡演的投资人。”
戈雪真的后悔方才情急推开了这道死门。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投资方是他?
什么狗屎运气!她还没做好心理建设准备呢!
好久不见,主座上的男人直直盯着她,较两年前更加成熟有魅力。
她硬着头皮,伸出右手,“……潇总,你好,我是戈雪,剧院演员。”
司雨见状,跟着伸出手介绍,“我是司雨!”
汲怀不动声色抓回司雨的手,遭到他一记白眼。
潇和擎没动,任由戈雪的手僵在桌上。
汲怀看了看俩人,怎么搞的,明明俩人第一次见面,怎么会有明晃晃杀气?
自己难道好心办坏事了?本想着自己在国外签的这这姑娘漂亮有才,找借口诓骗回国给这位单身兄弟介绍的,这下一看,潇总明明对她不来电。
兄弟眼光真高!
他尴尬打圆场,“和擎就这性格,你们别见怪,快坐,快坐。”
拉着戈雪坐下。
饭间,戈雪和司雨一个劲吃菜。
尤其是戈雪,头也不敢抬,虽然知道前方危险的视线扫荡,先躲躲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