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如她。
戈雪老实点点头,“嗯!”
虽然那家伙没明确表示到底要不要负责,但毕竟亲都亲了,算是有进展吧!
老太太激动地拉住她的手,“太好了,丫头,快给我说说。”
果然八卦是不分年龄段的。
齐月趁着他们说话间隙溜出来。
不自觉来到后院宴盛的院子。
宴盛正洗漱完毕。
她扭扭捏捏,小女人家姿态尽显,“爷,奴婢想回来伺候您。”
待在那老太太身边着实难受,天天干活累死了。
“滚。”宴盛动动唇。
冷若冰霜。
她眼冒红心,恨不得就地扒拉在宴盛身上,“爷,你买了奴婢,就是奴婢的主子。”
宴盛寻思片刻,退让一步,“买了你的是戈姑娘,不是我。你要回来也可以,去伺候戈姑娘。”
他话尽于此,齐月不好再强求,“奴婢遵命。”
只要能近他身便是好的。
……
等戈雪回来,她身后自然而然多了一个小跟班。
并未好奇其中原由。
她坐在桌案上,夺过宴盛手里的书,随意翻了翻便扔开。
得意一笑,“爷,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露一手,这寺庙的素斋真不好吃。”
宴盛重新执起书,“有他们在,哪用你去做?”
戈雪软塌塌俯身,撑在宴盛的肩膀上,柔柔吐气,“他们做的怎么能代表我的心意?”
脸颊微热。
啪!
宴盛的书轻轻拍在她脑袋上,“别胡来。”
戈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坐到他腿上。
圈住人的脖颈,把玩他的腰带抱怨,“爷,你怎么能这样,占了人家便宜就不认人。”
宴盛环住她的腰身,语气温润,“你想干什么随意,无需问我的意见。”
“那……我想……”
这话中的深意是她理解的那样吧!
抬首直接含住他的唇瓣。
宴盛睫毛压低,任由她胡作非为。
等她玩够了,宴盛心头一片滚烫,将人按倒在桌案上,捏着下巴,深吻而去。
一室浓情。
灶房里。
戈雪在有条不紊准备素斋。
齐月瞧见主动献殷勤,“戈姑娘,奴婢来帮你。”
戈雪随口一应,“行。”
简单的三菜一汤做好后,她亲自端着送往了宴盛的房里。
“尝尝看。”戈雪给他盛了一碗白粥。
小福子说他喜好吃有味道的食物,可现如今是在寺庙,只能做一些清淡的。
宴盛浅浅喝了一勺,对上她期待的目光,本想夸他几句。
可心头忽然传来一阵闷痛,随后口吐黑血,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戈雪的笑颜随即顿住,手脚冰凉,不可置信眼前的一幕。
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滑落,浑身哆嗦着去擦他嘴边的鲜血。
泣声不绝,悲痛呼喊:“爷,你怎么了?爷……”
哭声直戳人心扉。
“快来人叫大夫……爷……”
门外的人匆匆离开。
等了一会儿,戈雪拍了拍宴盛的肩膀,“别装了,人走了。”
宴盛抬起头,吐掉嘴里的血,不见一丝病态。
“没看出来,小丫头挺聪明的。”
戈雪喝了口清茶,自夸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我看上的人是谁,没点儿本事哪能站在你身边?”
边说边将一碗粥全数倒入花盆里。
齐月那女人她早就看出来有问题了,哪有被卖之人如此喜形于色的?
只不过抛出这个机会让她自露马脚。
宴盛盯着她脸上未干的泪水,虽然是假的,可忍不住心脏猝然一跳。
伸手抹去她的泪,“等我从边疆回来,三书六礼,定娶你。”
作为一朝臣子,他的职责就是守护国家。
白齐既已将探子潜入国,边疆战事势不可待。
战场刀剑无眼,若有幸得归,他定要给这个女子一世宠爱。
戈雪会心一笑,拱手,“那我先提前恭祝爷大战告捷。”
小丫头懂事得让人心疼。
一下子戳到了宴盛的柔软处,将她抱至怀里,凑到耳畔悉心交代,“我不在,你自己乖乖的,别惹事,别招惹别的人。”
戈雪浅浅笑道:“有了爷,我哪里看得上别人。”
这几日,宴盛除了陪老夫人,其余的时间全都在陪戈雪。
于是乎,明明是清修的寺庙,活活被俩人变成了约会的地方。
……
日常一:
宴盛在专心致志看书。
戈雪百无聊赖摆弄着茶具,“爷,喝茶吗?”
“喝。”
她积极道:“我给爷泡。”
某人一提到泡茶,宴盛哪里有心思继续看书,全数飘到她身上。
小女儿家的姿态穿过飘渺水雾对他眉目含情,欲说还休。
宴盛心头涌现一抹悸动,对窗边的人招招手,“过来。”
“我茶没泡完呢!”嘴上此般言语,双腿却不受控制缓缓朝他而去。
未等她走近,宴盛一把将人拉进怀中,“故意招我是吧?”
戈雪暧昧的眼神与他交汇,挑衅道:“爷上钩吗?”
宴盛眸色渐深,掐住细腰。
把人往前一压,准确扑捉到那抹红唇,气息浓厚,上瘾般反复探寻。
日常二:
戈雪坐在铜镜前面,举着眉笔,“爷,帮我画眉可好?”
宴盛接过笔,仔细在她眉上勾画。
两抹灵动远山黛越于额间,似小山起伏,活灵活现。
衬得她更为灵秀俊俏。
戈雪捧着铜镜爱不释手照着,“你哪儿学的?画得比我画的都好。”
她自我欣赏,没注意宴盛逐渐变色的神情。
在她额间抚了抚,从她的眉心,眼睛,鼻尖,一直吻到唇间。
“唔……”
梳妆台一片凌乱。
日常三:
“爷,能不能别抄了,陪我玩嘛!”
戈雪趴在桌案边百无聊赖。
宴盛已经马不停歇,抄了两个时辰的佛经。
她手覆在他手背上按住手腕不让他动弹。
宣纸上留下一滴墨,遂此页废。
宴盛将她捣乱的手移开,抚平她头顶的两撮呆毛,“安分点。”
“好吧!”戈雪自顾开始玩自创的五子棋。
玩了一会儿,累了,趴在桌案上睡着了。
宴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额间落下一吻,盖上一层薄被,将人抱上床去。
等人睡饱醒来,天色已黑。
她在隔壁房间听到有水声,应当是宴盛在沐浴。
在门上敲了敲,不怀好意热心问:“爷,可需要我帮你搓背?”
等了一会儿没反应,她继续敲门。
抬手片刻,房门打开。
宴盛束发,身着白色中衣,有沐浴后的皂角淡香。
戈雪自然跨进门。
眼神发亮抚上他的胸膛,“爷的身材真好。”
胸肌,腹肌轮廓清晰。
小可没眼看【主人,注意点这里是佛门圣地,你不准乱来。】
“我就摸摸,又不干什么。”
宴盛没制止她,喉头轻微滚动,“手,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