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喻义戈雪生理性反胃,而他想的东西却一无所知,要是知道即将发生的事她宁愿自己从未来过这个村子。
饭局前一刻。
她提前给许长夜发了信息,“今晚我先不过来了,我有事。”
“嗯!”
饭局上。
喻义积极向刘琮介绍,“老刘,这是戈雪。”
“小雪,这是刘主任。”
刘琮端坐着,表面风清儒雅,“没想到丫头这么漂亮。”
可能他太会掩饰自己,双眼正常得不像话。
戈雪像一个机器人,只顾吃菜。
喻义好面子,喜欢逼着她去这些大人才该参与的场合,吹嘘起她的优秀,他总会格外自豪。
曾经一度她觉得这是夸赞表扬,而渐渐的,她厌烦极了,讨厌这些虚伪的面子。
喻义骄傲说,“她很优秀,会弹琴,会跳芭蕾,会唱歌。”
刘琮双眼微眯,端起酒杯,“叔叔敬你一杯。”
不愧是跳舞的,气质正好。
戈雪盯着碗里,不动声色,沉默不语。
喻义无比火大,威胁的眼神悄声示意戈雪,“忘了我说的了?当心那个叫许长夜的。”
熟悉的名字这才唤回戈雪的思绪,她握着旁边的饮料杯子,象征性喝了一口。
不出五分钟,她已经倒在饭桌上,意识迷糊。
喻义这才露出阿谀奉承的笑,“老刘,好好享受吧!”
同时默默惋惜不已,总算派上用场。
刘琮迫不及待露出原本猥琐面目,一双眼睛黏在戈雪白嫩的脸蛋上,“谢谢老喻割爱,项目是你的了。”
真漂亮。
还得是老喻知道他的喜好。
酒店房间里。
“滚……开!”戈雪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屋里。
刘琮双腿压制住她,双眼混浊,“小雪,别反抗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随后他埋首。
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的。
她只知道在刘琮准备动手的时候,她摸到床头柜上的酒瓶。
大力将他打晕了,后脑勺流了一滩血,不知道男人是死是活。
踉跄到村口已经是半夜十二点。
这晚,许长夜心发沉,翻来覆去没睡着,听到门外的响动迅速翻身而起。
眼前的一幕几欲让他发狂。
见到来人,戈雪坚强的表现轰然倒塌,眼泪断了线的往外冒。
边说边扯开白裙子,死命擦拭,“许长夜,我……不干净了……”
领口下的道道痕迹清晰,那是什么许长夜很清楚。
男人双眼逼红,心痛得在滴血。
许长夜,不能发疯,你要冷静,小姑娘现在需要你。
故作镇定紧紧抱住她,轻言细语,“你不脏,雪雪,别哭,你不脏。谁欺负你了,告诉我好吗?”
该死,谁欺负了他的女孩?
他此刻的心情比戈雪来得更加疯狂难受癫狂,后背的肌肉如火焰迅速膨胀鼓动。
她目无焦距,丧失了思维。
只是抓着他的手一味不停流泪,喃喃乱语,“喻义是畜生,刘琮也是畜生。”
她以为出了孤儿院,没想到喻义更可怕。
他不知道暗地里欺辱了自己多少次,虽然没有做到底。
可那衣冠禽兽的畜生每次都以以丢弃自己相要挟,事后总会道歉说是喝醉了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她害怕回去,更害怕成为孤儿,一次次选择沉默。
尹加婷正是因为发现了这件事,以为是自己勾引了喻义,破坏了她的家庭,由此才会借口发病将她送走。
戈雪泪眼婆娑,直接脱了裙子,只穿着打底裤和小背心,手臂上和肩膀上的伤更加明显。
毫无顾忌往许长夜嘴上胡乱啃,“许长夜,你要了我吧!我想给你。”
许长夜尝到了一嘴的苦涩,心脏被得千疮百孔失去知觉,疼惜地回应她。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小姑娘会受这种欺辱?
该怎么办才能救她?
他也彻底疯了。
不久,戈雪哭晕了。
许长夜哪里舍得在这种情况下要她。
他的小姑娘是纯洁的,任何人不能欺辱,包括自己。
给她擦干净眼泪和身体,盖好被子,“雪雪,睡吧!好好睡一觉,睡醒之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将佛珠取下,戴至小姑娘的手腕上。
颤抖着亲了亲她的手指,满腔柔情。
依依不舍看了她许久,沧桑的双眸似有万千语,一吻落在唇上。
眼里酝酿着黑色风暴旋涡,披着雨衣消失在长夜里。
第二日的太阳照常升起。
一夜的休整,戈雪选择性遗忘了难堪的事情,强大的心脏已经调整好了心态。
并不想同他解释这些肮脏的事情。
在院子里找到在洗衣服的许长夜。
上前的脚步被孙媛露的电话止住,不小心碰到免提。
“雪,你明天快点回来报到,我拿到名额了,还有老娘这几天要割阑尾,好怕怕,快回来陪我。”
挂了电话,未等她先开口。
许长夜直起腰,率先毫无波澜说:“戈雪,你回去吧!”
他什么意思?
戈雪停在桃花树下,“那你呢?”
许长夜笑着走近,摸摸她的秀发,“上了大学,我会来找你的,我喜欢你优秀发光的样子。”
这是她为数不多见男人笑,眼睛里有星光,温暖人心。
一时间让她迷失,只想将自己美好的一面展现给男人看,想成为他的骄傲。
未曾发现有什么差异,“好,一言为定。”
男人继续洗衣服。
“这个送给我?”她举起手腕晃晃腕子上的珠子,古老的檀木香。
“嗯!”
那天,戈雪走了,许长夜送她到了车站。
回来后,他坐在树下,抱着两只猫待到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