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策摸着她的小脸,说的情真意切:“阿婧,孤不想骗你,孤确实没放下她,但……她跟孤的十九皇叔已有婚约,孤心知与她不可能。
给孤一些时间,孤会忘记她,然后一心一意待你,可以吗?”
听到他如实相告,赫连婧心里是开心的,开心之余,也有些心烦,“等你忘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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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应该是有好感的,但不至于交付自己的真心。
而他对自己有多少真心,再观察观察吧,时间会告诉她的。
“好。”萧文策激动地抓着她的手,清润的声音温柔醉人,“阿婧终于愿意给我机会了。”
他用的是‘我’,而不是‘孤’,赫连婧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重新拿起药膏,“我帮你上药。”
萧文策乖巧颔首,“那就辛苦阿婧了。”
上完药,赫连婧去了厨房煎药,萧文策把孟沭喊了进来。
孟沭看到萧文策鼻青脸肿,立刻跪在床前请罪,“殿下,属下失职,没有保护好殿下,请殿下责罚。”
“孤遇刺时,你去哪儿了?”
孟沭垂眸:“属下发现一道黑影在院外鬼鬼祟祟,属下便与他打了起来,他不敌,仓皇而逃,属下追去,发现他逃进了晟王府,属下不敢贸然闯入,就回来了。”
萧文策五指收拢,“可有看清那人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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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蒙着面,属下并未看清。”孟沭摇头。
萧文策怀疑那人根本不是晟王的人,那人引开孟沭,逃入晟王府,定是为了挑起他和晟王的明争暗斗,然后好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他越发怀疑他另外三位兄弟。
“去查查老四、老五、老六最近有什么动静?”
“是,殿下。”
孟沭连续盯了半个月,除了当日目睹那黑衣人溜入晟王府,再无其他线索,萧文策又开始怀疑萧玄璟,可寻不到直接证据,最后只能当自己吃了个哑巴亏。
当然,这是后话。
*
翌日一早。
贺栀宁听云竹说萧文策被几个黑衣人狠狠揍了一顿,腿骨断裂,被迫卧床休养,惹得她朗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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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竹,这事儿是你家主子干的吧?”伤筋动骨一百天,即便有赫连婧这个会医术的人照顾,萧文策至少也得躺上一两个月才能痊愈。
云竹亲眼目睹了萧文策被揍的全过程,虽然她觉得那三个黑衣人有点像裴大哥、阿松和阿柏,但她怎么能承认,摇头道:“属下不知。”
贺栀宁没再问,让云竹回去继续盯着太子府,自己则换了男装,拿上面具准备出门。
走到院门口时,碰到秦韬在门口来回踱步。
“秦大夫?”
秦韬看到男装的贺栀宁,愣了一下,才双手抱拳作揖:“大小姐。”
“你在这做什么?”西苑出事之后,她以为秦韬会想方设法替贺元清报仇,可这么多日过去,夕落却说他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没有任何小动作,但今日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出现再此……
秦韬往院子里瞥了一眼,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
秦韬再次躬身作揖,垂眸道:“大小姐,我……我想见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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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栀宁眯了眯眸子,“因为玉佩的事?”
秦韬点头。
贺栀宁朝院子里喊了一声,夕落立马跑了出来,“小姐。”
“秦大夫有话跟你说。我还有事,你们自己谈。”说完,贺栀宁就走了。
夕落皱眉看着秦韬,“秦大夫找我什么事?”
“玉佩的事,我很抱歉。”秦韬忐忑地从怀里摸出一块方帕,方帕里明显包裹着什么东西,说完,双手把东西递给夕落,“这是我的赔礼,希望落姑娘能收下。”
夕落略惊讶,扫了眼他手里的东西,拒绝道:“秦大夫,玉佩的事,我知道是一场误会,所以赔礼什么的,免了吧。”
“我还有许多事要做,先回去了。”话毕,转身往院子里走。
秦韬着急地拉住她的手腕,“落姑娘……”
“秦大夫,你做什么?”夕落脸一红,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却没能挣开,“你、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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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韬把方帕往她手里一塞,“赔礼。”
然后逃也似的跑了。
“诶,你……”夕落无措地看着手里的东西。
回到庑房,她犹豫了好久才打开帕子,发现里面裹着的是一只翡翠绿玉镯。
拂晓进来便瞧见夕落手里拿着一男人用的帕子和一只玉镯,登时露出八卦的表情,“哎呀,这玉镯可真好看,快告诉我,是哪个男人送的?”
“别胡说。”夕落嗔了她一眼。
拂晓轻啧小嘴,抢过她手里的帕子,“谁胡说了,你看……这分明是男人的帕子。”
夕落气急败坏去抢。
“夕落,咱们都是好姐妹,有什么不能说的。”拂晓躲开她的动作,继续调侃,“他都送你贴身帕子和玉镯了,一定是喜欢你,快告诉我,他是谁?”
夕落看了眼手上的玉镯,秦大夫不会真的喜欢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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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了摇头,不会,一定不会,秦大夫长得那么好看,又医术高明,怎么可能看上她一个丫头……
贺栀宁出了相府,戴上面具后,直奔积德赌坊。
今日,她得想办法让冷天磊主动找她,这样她才有机会拿下他。
快到赌坊门口时,等候多时的顾千祈立刻跑了上来,“宁大哥,你可算是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走吧。”贺栀宁带着顾千祈进了赌坊。
上二楼时,她忽然说道:“今日什么都不用做,什么也不要说,你只需认真观察冷天磊。”
“好。”顾千祈乖巧点头。
很快,两人挤进赌桌。
冷天磊看到贺栀宁时,眸光闪了闪,他果然又来了,今天他可不会有昨日那般好的运气……
赌桌上,依然是押大小。
塔读@ 冷天磊娴熟地摇着骰盅,骰盅落下时,他淡淡开口:“各位,请。”
花则问晃了晃手里的一千两,“我押大。”
纪溯衍也跟着押了大,然后饶有兴致看着贺栀宁,“哟,这不是昨天财运俱佳的小兄弟吗?小兄弟,我就不信你今天也这么好运。”
“我押小。”贺栀宁摸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放下,然后抬眼看向冷天磊。
冷天磊不动声色叩了一下骰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