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人群中不少人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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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有一个穿着还算富贵的妇人挤了出来,“老板娘,我进去看看,要是没看中,不买可以吧?”
“当然可以。”赫连婧点头。
妇人抬步朝里走,“那我进去瞧瞧。”
赫连婧手一挥,她身后两排伙计对妇人弯腰,齐齐做了个请的手势,异口同声道:“欢迎光临。”
围观的人被这新颖的欢迎方式惊喜到了,不多时就有第二个,第三个进店。
都抱着逛逛又不花钱的心态。
赫连婧又拿起手里的书卷卖力吆喝:“店里还有不少特价商品,最低十文,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文记作为萧文策的产业,店内自然没有价值十文的便宜货。
赫连婧拿来吸引流量眼球的,是仓库积压的陈货。
众人一听有这么便宜的东西,蜂蛹而入,不出一炷香,文记的三个铺子客人进进出出如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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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栀宁定定瞧着挂在文记门口一块硕大的木板,眯了眯眸子。
木板上是文记两周年店庆的活动介绍。
这位七公主能想到如此新颖的方式吸引客人,不容小觑。
想起当初在宫门口那几句莫名其妙的暗号,贺栀宁又陷入了深思。
她会不会和自己一样,也拥有那个现代世界的记忆?
赫连婧转身进店时,察觉到贺栀宁灼热的视线,扭头看向她,先是诧异,而后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贺栀宁敛起思绪,礼貌地回了个笑容,然后进了店。
店内没有客人,两个伙计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看到贺栀宁进来,立刻迎上来:“小姐。”
因为当初盘下店铺用的是贺栀宁的身份,她没乔装。
“把其他人都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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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
很快,从后堂出来四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和一个五十岁的男人,两个是绣娘,两个是制作成衣的裁缝,男人是之前的掌柜。
逛完店的贺栀宁找了个凳子坐下,看着面前的七人,温声道:“我还不认识你们,你们先挨个介绍一下自己,名字,年纪,擅长的手艺以及工钱情况。”
她指着左手边的伙计,“从你开始吧。”
“小姐,我叫阿三,二十岁,我嗓门大,会吆喝,月钱二钱。”
“小姐,我叫阿大,二十二岁,我力气大,头脑灵活,月钱二钱。”
“小姐,我叫姚娘,三十岁,擅长苏绣,月钱一两。”
“小姐,我叫甄香花,三十二岁,擅长湘绣和蜀绣,月钱一两三钱。”
“小姐,我叫曾幺娘,三十岁,擅长织布制衣,月钱五钱。”
“小姐,我叫杜三丫,三十五岁,擅长织布制衣,月钱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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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叫柴富贵,五十岁,曾是这家铺子的掌柜,做了五年,月钱二十两。”
将七人的名字与脸对应上之后,贺栀宁轻轻点头,“从下个月起,你们的工钱翻倍,只要你们好好干,以后还会给你们涨工钱。”
复看向柴富贵,“柴掌柜,你的工钱还是上次说好的,等店铺有起色,再给你涨。”
一月五十两,与对面文记的掌柜一样,柴富贵自然愿意。
七人喜笑颜开,齐齐弯腰行礼:“多谢小姐,我们一定好好干。”
贺栀宁抬了抬手,正色道:“想必大家也知道我的身份,我呢,绝不容忍耍小心思的人,一旦有人偷懒耍滑,严惩不贷。”
“是,小姐。”七人齐齐点头。
贺栀宁从怀里摸出一沓纸,分成了三份。
第一份是一张银票和一张设计图,递给了柴富贵:“按照图上所画,将店铺重新整修一下。”
“好的小姐。”柴富贵接过,看着设计图,眼中划过一抹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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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份是一叠绣样,递给了姚娘,“这是我新画的绣样,绣上一副需要多久?”
两个绣娘看了眼绣样,“两日。”
“好。”贺栀宁把第三份成衣样图给了曾幺娘,“等姚娘她们绣好,你们按照上面的尺寸制作成衣。”
看着纸上精致好看的成衣图,两人登时来了干劲。
安排好一切,贺栀宁又单独与柴富贵交代了店铺翻修的细节以及需要添置的东西。
谈完,柴富贵问:“小姐,店里没有账房,是否要招一个?”
“不必,我已经找好了。”
柴富贵又问起换招牌的事。
贺栀宁忖思片刻,拍板决定:“就叫宁氏衣坊,牌匾要比文记的大,比文记的气派。”
出了宁氏衣坊,贺栀宁从附近的甜点铺买了几包点心,去了顾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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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顾府这段时日经常闹刺客,虽然刺客基本都是无功而返,却是把顾千祁吓得不敢出门。
“宁大哥,你终于来了,要是再看不到你,我就真的憋死了。”看到贺栀宁的那一刻,顾千祁激动地扑了上去。
贺栀宁侧身躲过:“顾千祁!我有家室!再动手动脚,我就走了。”
说完,佯装生气地往外走。
顾千祁撑开双手拦住,“别介,宁大哥,我错了还不行吗?”
“喏,这个给你的。”贺栀宁把点心递给他。
顾千祁乐呵呵接过,并拆开吃了起来,“比我娘做的好吃。”
吃着,忽然忘了形,“对了宁大哥,什么时候教我赢钱?”
“你说什么?你还惦记着赌钱呢?”贺栀宁脸色一沉。
猛的想起什么,顾千祁摇头如捣蒜:“不不不,我说错了。我是问宁大哥什么时候教我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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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看账本吗?”
“不会。”
“会拨算盘吗?”
“不会。”
“那你会什么?”
“我会花钱。”
贺栀宁嘴角抽搐,“……”
“识字写字总行吧?”她又问。
顾千祁傲娇地扬着下巴,“我三岁识千字,七岁熟读四书五经,八岁精通诗词歌赋……”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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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栀宁翻了个白眼,随即从怀里摸出一本账册,塞到他手里:“三日,找出这本账册上的漏洞,能不能做到?”
顾千祁眼也不眨地点头:“不在话下。”
*
翌日,元月二十六,是君倾城的及笄宴。
自那日做了噩梦后,贺栀宁已经连续五日没见到萧玄璟,便是上王府寻他,也被门房以摄政王公务繁忙给推拒了。
为了能见萧玄璟一面,吃过早膳,贺栀宁换上一袭青色广袖云纹刺绣锦裙,就带着拂晓和夕落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