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云柏立刻追了出去。
贺栀宁又唤来云桦,让他去追踪调查其他闹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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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忙完,柴富贵走过来,歉疚地说道:“小姐,您来之前也有人要取消成衣订单,我瞧取货单上的字迹与小姐的无差,便自作主张退了,是我老眼昏花,没看出取货单是假的,害衣坊亏损,还请小姐责罚。”
说着把手里的取货单递给了她。
“取货单上的字迹确确实实与我的很像,我也差点没分辨出来,这不怪你。”贺栀宁接过取货单,共十张,价值约摸三千两,倒也不算多。
柴富贵心中感激不已:“多谢小姐。”能遇上这么大气的东家,是他一辈子的福气。
贺栀宁拿起一张取货单给柴富贵,“咱们店里用的宣纸我用药水泡过,有药香味,你闻闻。”
柴富贵接过,仔仔细细闻了好一会儿,不敢说话。
“没闻出来?”
柴富贵再次惭愧,摇头:“可能是小的年纪大了,鼻子也不顶用了。小姐恕罪。”
贺栀宁又让顾千祁、拂晓和夕落闻了闻,三人皆说没闻到药香味。
贺栀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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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防药香味过重会被有心人发现,她特意选了气味清淡的草药,谁想大家都闻不出来。
不过这也提醒了她,她所留的防伪标记不是学医之人分辨不出,得想办法改良。
打发了几人,索性坐在柜台边思考起了防伪之法。
虽然经历了退货的小插曲,却不影响宁氏的生意,慕名而来的客人一个接一个,柴富贵等人忙得连口水都喝不上,见此,贺栀宁决定多招几个人,便立刻让顾千祁写了张招聘告示贴在门口。
顾千祁刚把告示贴好,站在文记门口的赫连婧眼眸一眯,心中有了某些主意,转身进了文记,很快又出来了,然后大摇大摆进了宁氏。
看着络绎不绝的客人,赫连婧满眼嫉妒,心中不甘。
文记的货物美价廉,又是老品牌,还不定时送衣服送银票,凭什么输给了一个刚开的新店!
她进门时,贺栀宁便注意到了,却是视若无睹。
赫连婧逛了一圈,发现宁氏货架上许多布料她都没见过,纹样花里胡哨,穿在‘真人模特’身上的成衣也比她设计的公主裙、连体裤等更精致漂亮,既不失古代气质,款式又结合了不少现代元素,新颖耐看。
这些设计,也出自她背后那人之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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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说那人已离京了吗?难道她在说谎?
揣着怀疑,赫连婧走到柜台前,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贺姐姐,恭喜你啊。昨日文记太忙,未能得空过来。”
说着偷偷取下手腕上的玉镯递给她,“这是我迟到的贺礼,望贺姐姐莫要嫌弃。”
“臣女岂敢嫌弃婧侧妃的贺礼,多谢婧侧妃。”贺栀宁双手接过,态度恭敬。
“贺姐姐上次还叫我阿婧姑娘,今日怎么又开始叫我侧妃?是因为太子殿下,贺姐姐才与我这般生分吗?”赫连婧皱紧眉心盯着她。
贺栀宁轻笑,笑意不达眼底:“臣女不敢。”
赫连婧无趣地回了文记。
少时,四名穿着粗布麻衣的男人进了店,询问招工一事。
两个瘦瘦小小,神色平静,两个高大威猛,神色也很平静。
贺栀宁暂时瞧不出谁是文记派来的人,但赫连婧主动出手,她便将计就计,让文记的名誉一臭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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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府门口,贺淮南像一尊望妻石痴痴望着皇宫的方向,目光三分焦急七分担忧。
忽然看到盼了一整日的人终于回来,忙不迭冲下台阶。
由于着急过头,一脚踩空,险些摔倒。
“大哥!”贺栀宁心尖跟着颤了颤,箭步上前扶住他的胳膊,“大哥可有事?”
贺淮南站稳后,感觉脚踝传来一阵刺痛,不由扯了扯嘴角。
未免贺栀宁担心,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半分不适,“我没事,七公主她怎么样?”
提到这事儿,贺栀宁才想起自己出宫后注意力都在皇后所赐的玉肤膏上,到了宁氏又被退货一事耽搁,将派人报平安忘得一干二净。
“大哥,溪溪的病无碍。”她愧疚地抿了抿唇,“忘记派人回来报信,害大哥担心了这么久,抱歉。”
“傻姑娘,大哥哪有怪你。”贺淮南悬在嗓子眼一天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皱着的眉头也随之舒展,浅笑道,“你累了一日,咱们赶紧进去,爹娘还等着咱们一起用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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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吃过晚膳,贺栀宁回了宁馨阁。
想到贺淮南别扭的走路姿势,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跌打损伤的药让夕落送了过去。
贺淮南收到药时惊讶又感动,真的是什么事都瞒不住她。
贺栀宁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刚绞干头发,云竹便送来了那幅卷轴。
坐到书案前,贺栀宁将卷轴摊开,发现是一幅再普通不过的赏梅图,图上没有题词,也没有盖印。
但细细端详一番后,她发现画右上角的凉亭与皇宫里的青莲台很像,亭子里站着一男一女,女子着红衣,男子着蓝衫。
凭一幅画,皇后便笃定故友北慕能心甘情愿助萧文策成就大业,两人的关系绝不简单。
贺栀宁心中已然有了某些猜测。
当然要证实她的猜测为真,一切得等见过北慕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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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卷轴摊至一旁,她开始提笔临摹了起来。
萧玄璟来时,便见小姑娘趴在书案上睡着了,而右手还捏着紫毫笔,笔尖抵着砚台。
他无奈地皱了皱眉,明明累极,还不好好休息,真是不听话。
走近,抽出她手里的笔,将她抱到了床榻上。
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又回到书案前,扫了眼卷轴和那幅未做完的画,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提笔继续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