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到哪儿,免费的噱头确实屡试不爽,不到一个时辰,文记的客人已络绎不绝。
尝到不劳而获的甜头后,赫连婧笑得嘴巴快合不拢了,贺栀宁再聪明又如何,只要抢了宁氏的客人,只要让文记的风头盖过宁氏,她相信总有一日宁氏会倒闭。
贺栀宁,我本不想与你为敌,可谁让我嫁给了萧文策,谁让你是萧文策的白月光,谁让他仍对你念念不忘,要怪,只怪你当初入了萧文策的眼。
“阿嚏——”贺栀宁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拂晓端来一杯茶:“小姐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没事。”贺栀宁喝了口茶,随即看向云柏,“时辰差不多了,去吧。”
云柏运着轻功去了太子府,在萧文策的茶水里下了点东西。
一炷香后,孟沭急色匆匆赶来文记,赫连婧一听萧文策出事了,简单交代了刁佺几句,便跟孟沭回了太子府。
又两个时辰过去,文记已是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场面,一部分是贺栀宁安排的人,另一部分是真真实实被活动吸引的客人,但这些客人大多是普通百姓和大宅子里的下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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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数几位官家小姐想凑一凑热闹,却见文记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她们便也放弃了,直接进了宁氏。
而在贺栀宁暗箱操作以及刁佺里应外合下,文记主铺和仓库的货全部被搬空后,刁佺又去附近其他几家文记铺面和仓库调货。
虽然几个老伙计瞧出了不对劲,可想到刁佺十分受东家信任,不敢多言半个字,默默认真干活。
再两个时辰过去,文记已无货可送。
“掌柜,老板娘说这个砍刀刀活动到戌时结束,现在才酉时不到,你便说店里没货了,难道是想赖账不成?”
“是啊,前面的人都送了,到我们这就没货了,这不是骗人吗?我可排了足足一个时辰的队啊。”
“我也排了一个时辰,还拉了我一大家子来买东西,你们说没货送就没货送,这不是耍我们玩吗。”
“文记店大欺客,我要报官。”
“若是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我们就去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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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佺眼见民愤声越来越大,才一边抹着额头的汗,一边用十分愧疚的口吻解释:“各位,不是文记不讲诚信,只是没想到今日活动如此火爆,店里准备的货不够,我……”
“货不够你做哪门子的活动啊。”
“这么大的店,怎么可能没货,我看呐,就是你们觉得送出去送得太多,才找借口不想再送。”
刁佺摆出一副快哭的表情,“这这这……东家有事不在,这不是为难我吗?”
“我不管,今日我没砍到算我运气不好,但我砍中了三次,你必须给我东西。”
刁佺为难地看了几眼旁边的伙计。
伙计也十分为难,不知所措。
最终,刁佺经不住客人的压力,将货物改成了三十两纹银。
可仍有人不服:“掌柜的,据我所知,店内最贵的成衣要二百两,你只给三十两,这差的也太多了吧?”
“她说的对。”有人附和,“活动说的是店内任意商品都可以挑,我们挑最贵的成衣也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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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佺苦笑了笑,然后表现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让账房取钱。
直到戌时一刻,文记才彻底清净下来,刁佺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双腿颓然道:“这可怎么办啊?要是东家知道了,不得扒了我的皮。”
伙计忙上前安慰他。
刁佺抹了两把心酸泪,踉踉跄跄出了文记,说是要去跟东家禀报此事,殊不知,他已经卷着文记剩余的现银跑路了。
贺栀宁不会为难无辜,让人把小圆子还给了刁佺,护送他们一大家子人连夜离京。
经此一出,刁佺养外室的事被他的母亲和媳妇儿知道了,至于刁佺后来如何,贺栀宁就不得而知了。
虽说她用孩子威胁了刁佺,可至少,她也算救了他一命。
站在宁氏门口,看着空空荡荡的文记,贺栀宁露出一抹讳莫如深的笑。
文记一朝落败,以为这就完了吗?
不,她要的不只是文记闭店,她要的是文记无法东山再起,要萧文策动用自己的私库来填补文记的亏空,还要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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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还有一出好戏等着萧文策和赫连婧呢。
*
萧文策莫名昏迷了一日,御医和赫连婧都束手无策。
就在皇后要去求皇上时,萧文策又莫名其妙醒了,啥事也没有,背后自然是贺栀宁的手笔。
一位御医为了拍马屁,趁机把功劳扣在了赫连婧头上。
萧文策知晓后,更加窃喜当初母后为他纳了一位才貌双全的侧妃。
这一夜,两人相拥而眠,情深意浓。
翌日,好胜心极强的赫连婧念着文记的事,早早便醒了。
萧文策也跟着醒了:“怎么醒这么早?再陪孤睡会。”
“昨天的活动应该挺顺利的,我想早点去店里看看。”赫连婧趴在他胸口,抿嘴笑出两个小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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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文策摸着她的发顶,嗓音低哑:“阿婧真是孤的福星,可惜孤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不能陪你一起去。”
想到自己前几日莫名其妙挨了三十大板,还是萧玄璟身边的裴凌亲自掌的刑,眼里的怒火和恨意就不可遏制地往外冒。
虽然很想十倍百倍还给萧玄璟,但眼下只能忍,一个月,一个月后,等北慕一到,他就能新仇旧恨一起算!
见他怨气外溢,赫连婧心疼地安抚道:“策哥哥,我倒是有个法子帮你出这口恶气,只不过,我不知道能不能成。”
古代皇权至上,哪怕他是太子,头上还压着皇上和摄政王,一旦惹怒他们,动不动就是挨板子,甚至可能……
只不过无论是谁,敢动她的男人,她一定加倍讨回来!!
“哦?什么法子?”萧文策眼睛一亮,这女人鬼点子多,说不定真的能帮他出口恶气。
赫连婧俏皮眨眼,把脸颊凑过去:“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萧文策眸色微沉,犹豫一刹才轻轻碰了碰,“这下能告诉孤了?”
赫连婧“嘿嘿”一笑,“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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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文策,“……”
就在萧文策以为自己被耍,要发作时,赫连婧瞄准他的唇角亲了一口:“晚上再告诉你,我先去文记上班。”
“好。”萧文策莫名心一软答应了。
吃过早膳,赫连婧兴高采烈去了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