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易中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今天这一天真是过得郁闷。
先是贾东旭废了。
接着李金宝想揩油秦淮茹。
自己出了事故,一双手差点废了。
想给宋文暖使个绊子,反而成就了宋文暖。
中午的时候好端端的吐血晕倒。
回到家,棒梗就煮胃了。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把棒梗救回来。
本以为贾家会感恩戴德,谁能想到牛二竟然法办了贾张氏。
你说你这个牛二。
你要是实在憋的急了,你就去找暗门子呀!
这下好了吧?
赔了一百块钱,还得娶了贾张氏这个泼妇。
不过这件事儿还算是好事儿。
贾张氏离开了四合院,更没人阻拦他的计划。
正好自己放假在家,争取努努力,造个娃出来。
也只有这件事还算好消息。
他不知道秦淮茹已经被宋文暖勾搭走。
你再有钱一个月也不过100多块。
而且还要养老婆孩子?
人家宋文暖呢?
洒洒水,都解决几百块钱的医药费抚恤金,还有顶岗问题。
我是脑袋秀逗了,给你生娃。
一大爷易中海要是知道了,非得吐血不可。
“咳咳!”
也许是一大爷易中海想的画面太少儿不宜,有些口干舌燥,下床喝水。
也许是喝的太急,竟然呛住了。
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的,一口老血咳出来。
这,这怎么回事儿?
我最近怎么老吐血?
一大爷易中海差点吓晕了。
“老头子,你怎么了?”
一大妈赶紧把一大爷扶住,关心的问道。
“没,没事儿。”
一大爷易中海稳了稳心神,道:“外面怎么那么吵?”
“你知道呢,管他呢?你要是不舒服,先躺下。”
一大妈扶着一大爷就要回去。
这时候有人敲门:“一大爷,睡了吗?如果没睡的话,开会了。”
“开会,开什么会?”
一大爷易中海蹙眉,精气神似乎全部回来了。
一大妈打开门,看到刘光天笑眯眯的模样。
“光天呀!怎么又开会了?”
“一大爷,我也不知道,我爹让我喊您去一趟的。”
刘光天弯腰笑着附和。
一大爷易中海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
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于是一大爷易中海背着手,佝偻着身体往前走。
还没走到前院,就听到议论纷纷。
“这大晚上的,我冷的天儿,竟然让我们来两次。”
“听说这一次有更劲爆的料。”
“有什么料能比贾张氏改嫁劲爆?”
“谁知道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过来凑凑热闹。”
“你说这个说的挺对。”
……
“一大爷。”
“一大爷。”
一帮人看到一大爷易中海过来,纷纷打招呼。
一大爷易中海脸上也笑眯眯的点头回应,来到正中间。
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
一张桌子摆在正中间。
二大爷刘海中坐在中间,三大爷阎阜贵陪坐一旁。
一大爷易中海脸上的笑模样还在,眼睛里已经冰冷一片。
如果眼神能杀人,二大爷刘海中已经成为一座冰雕。
二大爷刘海中看到一大爷易中海到来,得意一笑,一拍桌子道:“既然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那我们就开始吧,毕竟天够冷的。”
一大爷易中海这回笑都不笑了。
刘海中你个老小子,你什么意思?
啊!
我这刚来,还没坐下呢?
我还是不是这个院儿里的一大爷?
还是不是一把手?
一大爷虽然只是一个称呼,那也是一把手。
你竟然敢越权。
一大爷易中海轻咳一声,正要说话。
三大爷阎阜贵也跟没看到他一样,道:“雨水你是苦主,你来说说。”
何雨水站出来,道:“各位老少爷们儿,你们都知道我爹跟着白寡妇跑了,留下我们兄妹相依为命,我常常恨我爹。为什么把我们给抛弃?”
这件事在四合院不算秘密。
“雨水,这种事儿说不清的。”
秦淮茹安慰道。
何雨水甩开秦淮茹,厌恶的剜了她一眼。
以前占我哥的便宜,现在竟然想跟我抢文暖哥哥。
做梦。
“你说你人走就走吧。至少也得写封信回来,可是走了这么多年一封信都没有,跟我们兄妹俩不是他亲生的一样。”
何雨水这话让人一片大笑。
在一旁的傻柱,眼睛开始泛红。
一大爷易中海察觉出来有些不对劲。
难不成何雨水已经知道了,何大清给自己写信了?
这不可能呀!
信跟收据,都在我家里藏的好好的。
她不可能会找到的。
也许是何大清给她俩写信了。
这更不可能了。
最后一次寄钱,已经是一年前的事儿。
要是何大清想写信早就写了。
不会等到今天。
而且自己已经跟邮局的人说好了。
有何家的信先给自己。
自己一个月两盒大前门,不是白送的。
一大爷易中海胆气复壮,道:“雨水呀!不是每个父亲都是有担当的。”
“是啊!”
何雨水这回落泪了,看着一大爷易中海道:“以前你老老拿这话安慰我们兄妹俩,那我们兄妹俩最艰难的时候是您老伸出了一把手。”
何雨水道:“我依然记得。我爹刚走的那个冬天。你今天一样吗?我哥还没有去顶岗,家里没了粮食。是你拿了十斤棒子面儿才让我们兄妹活下来。”
“我们兄妹一直很感激你的,一直很感激你。”
“可,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爹给我们兄妹俩寄的钱,你老始终没有说过。”
何雨水一副仇大苦深的看着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爷易中海的脑袋嗡嗡的。
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呢?
何大清没有写信来。
何雨水兄妹怎么知道的。
难道何大清回来了?
不会的。
听说那边的白寡妇看的很紧,何大清根本脱不开身。
让熟悉的人回来了。
不。
何大清在保城没有熟人。
可何雨水兄妹是怎么知道的?
“你老一个月100多块钱的工资,我爹一个月只寄来15块钱。连您的1/8都不到。”
何雨水接着控诉:“人家只有两口人,这钱怎么也花不完吧。为什么要昧了我们兄妹的钱?”
“你要是有用钱的地方,您说一声,别说这15块钱都贴不给你,甚至连我哥的工资都可以给您呀。可是您为什么要不吭不响的?把钱昧了。”
何雨水的话,每一句都像一柄大锤,锤在一大爷易中海脑袋上。
一大爷易中海身体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