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棒梗的伤是宋文暖弄得?”
傻柱瞬间爆发了。
好家伙,我正找不到借口,要弄宋文暖呢?
这借口不就来了。
玩我妹,弄我秦姐的儿子。
咱们这回新账旧账一起算。
上回。
你说上回。
我那不是大意了吗?
如果不是一字马玩的太溜。
会卡裆。
不卡裆,我傻柱怕谁呀!
“柱子,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牛二当即道。
傻柱冷笑,就你这样的也配给我打下手。
你就看着我是怎么搞定宋文暖的吧!
牛二跟上,贾张氏不放心也跟着。
秦淮茹也想跟过去,可是又怕贾东旭生气。
犹豫不决时贾东旭一脸阴狠的看着他,道:“你要是敢去,信不信我弄死你?”
秦淮茹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逆反之心,直接扭身去了。
你要真是个男人,就打死我。
这几个人气势呼呼的,往后院走,引起不少的注意。
“这是干嘛呢?”
“谁知道呢,不过看傻猪的样子好像要找事儿啊。”
“要不然咱们去看看?”
“康康就康康。”
……
一帮人也跟着过去。
宋文暖回到家,看到空间良田里的黄瓜长势特别好。
想必睡一觉,明天就有可口的黄瓜吃了。
宋文暖弄着煤火炉子,烧上热水,躺在躺椅上,拿起一本书看。
也许今天晚上还会有人替自己做家务,顺便洗洗脚。
宋文暖正悠然自得的看书,门外突然响起傻柱的声音来:“宋文暖,你给我滚出来。”
宋文暖微微蹙眉。
这个傻柱又是怎么了?
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
你怎么处处跟我作对呢?
先是踹我家门,然后又给我颠勺。
现在又吆五喝六的来我家找事儿。
真以为你是何雨水的哥哥,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真是给你脸了。
宋文暖放下书。
走出门就看到气势汹汹的傻住,身旁是牛二,后面是贾张氏还有一帮看热闹的。
好家伙,好大的阵仗啊!
“傻柱,我出来了。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找你什么事儿?我问问你棒梗身上的伤到底是不是你弄的?”
傻柱一脸愤怒,跟他儿子被人弄伤一样。
你有儿子吗?
你老婆都没有?
对别人的的儿子这么上心干嘛?
他说棒梗身上的伤跟他还真没有关系。
我不吃的发热包扔在我家里。
你出了事儿还能找我。
我没告你入室盗窃就算好的了。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他受伤的时候,我去上班了,全程都没回来,他的伤怎么是我弄的呢?”
宋文暖看着傻柱喝道。
贾张氏当然明白,这一切都是发热包惹的祸。
可是今天早晨宋文暖刚刚教训了他,她不敢胡说八道。
“那早晨贾婶子的伤,总是你弄的吧!他们俩的伤势几乎一模一样。”
牛二跟着站出来喝道。
宋文暖看着牛二道:“谁告诉你的,贾婶子的伤是我弄得。”
“当然是我……”
牛二下意识想说易中海,随即道:“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
宋文暖看向贾张氏,贾张氏赶紧道:“小宋,不是我,真不是我说的,你得听我解释。”
贾张氏一开口,声音沙哑。
一听就知道嗓子受伤了,再看她那个委屈的样子。
一向张狂的贾张氏何曾惧过任何人。
今天竟然这幅受气小媳妇的模样。
肯定是被调理狠了。
“宋文暖,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傻柱趁机喝道。
“铁证如山?怎么铁证如山了?”
宋文暖冷笑道:“还有我就纳闷儿了,你算什么人了?贾张氏的儿子,棒梗的爹,是东旭,你算什么?你又凭什么出头?”
“我,我是他们邻居。”
傻柱嘴硬道:“我就看不起你这样欺负人家孤儿寡母。”
“呵?这大帽子扣的不错。”
宋文暖报胸冷笑道:“东旭还没死呢?你这就想上位了。”
“我……”
傻柱愣了。
你要是说我不想上位,那岂不是上了秦姐的心。
关键的是,我是真的想上位啊!
不能把自己的路给堵死。
可是你要是说我想上位。
贾东旭还没死呢?
真欺负人家,老贾家没人。
还是说你要拉帮套。
傻柱愣在原处。
“柱子,跟他说这么多干嘛?揍他。”
牛二喝道。
傻柱当即眼睛一亮,暗忖:对呀,我今天不是来理论的,而是替秦姐出气的。
任你说出花来。
只要我打了你,我在秦姐心里的位置就近了一分。
傻柱挥起拳头就朝宋文暖打来。
“大家伙可都看清楚,这是他要主动打我,我可是正当防卫。”
宋文暖说了一声,然后一个闪身,直接一脚踹在傻柱的腰子上。
傻柱整个人都被踹飞几米远。
傻柱可是赫赫有名的四合院战神。
整个四合院能打过他的人真不多。
许大茂更是深受其害,连看到傻柱被人打飞,直接鼓掌叫好。
“我鈤尼玛。”
傻柱怒喝一声,从地上爬起,再次向宋文暖打去。
宋文暖直接一个高鞭腿把傻柱打爬下,然后踩在脚底下,看着诸人道:“今天还有谁看我不顺眼的?竟可以上来,省的在背后放冷箭,不当人子。”
牛二脚底抹油,有点想溜。
宋文暖道:“牛二,你别着急走啊!我看你今天劲很大吗?先是在厂子里欺负胡寡妇,导致他流产。”
宋文暖这话一说,牛二脸色一变。
易中海的脸也变了。
胡寡妇流产了。
这可是自己控制贾东旭的一张牌。
虽说现在用不上了。
可是他肚子里的孩子易中海是抱着希望的。
虽然还弄不清楚到底是谁的
可不是他的,就是贾东旭的。
不管是谁的?
易中海都能收养过来。
牛二彻底变了脸,喝道:“姓宋的,活寡妇怀孕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跟他做什么。倒是你,你怎么知道他流产了?”
“怎么忘得这么快,不是与你约的她去小仓库。”
宋文暖喝道:“如果不是我感到的及时,你说不定就把它弄到手了吧。”
牛二面如死灰,可这件事他不能承认,于是道:“你不要胡说八道。当时的时候不是我去的及时,是你已经得手了。胡寡妇流产也是因为你。”
两个人各执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