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陈景平的身体便出现了高热的情况。
崔恺给他喂了一颗退烧药之后,烧虽然退了下来,但是没过两小时便又重新烧了起来。
他拿了毛巾,给他冷敷,但是仍然不见好转。
最后只能跑去沈家寻求帮助。
到了沈家之后,他敏捷的跳进了沈家的院子,用力的敲着沈家的大门。
没一会儿,沈父随意的披着一件外衣,将门打了开来。
“崔同志,这么大早是发生什么大事儿了吗?”
刚才他被吵醒的时候看了下时间,才刚五点,如果没有什么大事的话,一般这个点是不会有人来找的。
“沈同志,能麻烦你快点去将夏夏叫起来吗?”
“我们那有人发高烧,久久不退。”
沈前进一听有人发烧,没有任何犹豫,快速跑进沈知夏的院子,用力的敲着她的房门。
被吵醒的沈知夏,还以为是大嫂要生了,连睡衣都没换,直接在外面套了件外套,便打开了房门,结果入眼的是她爹。
“爹,怎么了?是大嫂要生了吗?”
如果大嫂要生了,应该会是大哥来叫她才对。
“不是,是牛棚有人发高烧,让你过去。”
沈知夏一听,回房拿上她的医药包,就往屋外狂奔而去。
到了牛棚后,高永昌和宋冰洁正在给陈景平进行退热,见沈知夏过来了,两人迅速起身,将位置让给她。
“夏夏,你快给你景平伯伯看一下。”
“之前喂了一颗退烧药,也做了些降热的措施,但是好像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沈知夏坐在床边开始给陈景平把脉。
片刻后心里了然。
应该是昨晚师傅和景平伯伯说了他家里的事情,导致他气急攻心,从而引发的高烧。
她将自己的药包打开,将里面的银针拿了出来。
消完毒后,快速扎了几个穴位。
在沈知夏扎针的时候,沈父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他见闺女正在忙,安静的站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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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景平哥没事儿吧?”
崔恺内疚的望着躺在床上的陈景平,心想自己昨天是不是太过于直接了,他如果隐瞒下来,会不会就不会这样。
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期待着他赶紧好起来。
“没事儿,气急攻心,多休息休息就好。”
“冰洁阿姨,盐在哪?我给景平伯伯冲一点盐水,喂他喝一些。”
“你坐着,我来就好。”
宋冰洁说完,自己去找杯子泡盐水。
沈知夏取下针后,让崔恺帮他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之前穿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再继续穿着对身体不好。
在崔恺和高永昌给陈景平换衣服的时候,沈父将沈知夏拉到了外面。
他附在沈知夏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问道。
“夏夏,你怎么和牛棚的人这么熟?”
虽然之前他们救过子墨,但是看夏夏和他们相处的情况来说,明显非常熟悉,不像是点头之交。
“爹,我之前拜了崔恺叔叔为师。”
“拜师?”
“对,他教我练武。”
他突然想到之前夏夏在火车上的行为,之前她还说是自己在家练习,现在看来,应该是崔恺教的。
“你这丫头,你是想吓死你爹我吗?”
“你胆子也太大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万一被村里的人看见...”
沈父无奈的望着眼前的闺女,想说但是又舍不得说。
“景平伯伯之前是华大的校长。”
“永昌伯伯是首都医院的院长。”
“冰洁阿姨在教育局工作。”
“师傅是部队的首长。”
“爹,您说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
沈前进在听到陈景平职位的时候,就已经震惊到不行了。
后面几个人的职位接连说出来,他已经彻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没想到这几个人都是这么响当当的大人物。
沈知夏看着她爹的表情,就知道他在心里有了答案。
她让沈父一个人在门外冷静一下,自己重新进了牛棚。
换好衣服后,沈知夏重新给陈景平把了一下脉。
经过刚才快速扎针治疗,他的情况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烧也在开始往下退。
虽然还是有些低烧,但已不碍事。
“师傅,这几天就让景平伯伯先休息,别去上工了。”
“晚上我拿点柠檬片过来给他泡水喝。”
交代完后,沈知夏拉着仍旧处于震惊中的沈父回了家。
沈母见丈夫此刻就像失了神一般,急忙问闺女他什么情况。
“夏夏,你爹怎么了?出去一趟撞鬼了?”
沈知夏笑着摇了摇头。
“我告诉了他牛棚里面那几个人的身份,我爹可能被吓到了吧。”
她将沈父交给沈母,自己去厨房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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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后,沈知夏叫上已经缓过来的沈父,两人一起背着背篓去了山上。
“夏夏,我们去山上干嘛?我还要去上工呢。”
“今天让娘给您去村长叔叔那请一天假吧。”
“我准备去石壁里挖几颗果树回来,种在院子里。这样我们想吃的时候,就不用偷偷摸摸的去那里摘了。”
“边上的菜地里也可以种点我们没有的东西,还能尝个鲜。”
沈父一听,觉得可行,顿时浑身充满了干劲,让媳妇儿去村里帮他请假,自己快速拿着背篓,跟着闺女上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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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石壁后,沈知夏也不管是不是现在这个季节种的,都挖了一点。
反正她有灵泉水,不怕种不活。
再不济的话,大不了到时候偷偷的换成空间里培育的,移植出来家人也发现不了。
之所以叫上沈父一起去山上,只是为了给拿出来的果树和果苗找个出路而已。
两人趁着中午吃饭,村里种药材的地方没有人干活,父女俩背着装的满满的背篓,沈知夏手里拿了几颗小树苗,沈父则扛着两颗稍微大一点的果树,快速下山回到了院子里,准备下午的时候再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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