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选我!”
蒋如颜自信的笑道,说完晃了晃酒杯叹气,“以前是我太任性了,为了工作忽略司夜的感受让别人有机可乘,以后我要成熟点,学习怎么做好他的妻子。”
随着她的话落下来,蒋如雪的眸底一寸一寸愈发阴冷。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机会!
当天晚上,傅司夜还是被灌趴下了。
谢星云叫的司机将傅司夜送回清河别墅,他喝得多,但酒量比傅司夜好多了,车子停在清苑以后,他自己将傅司夜扛到卧室的床上。
傅司夜像是失去了知觉,趴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谢星云累得气喘吁吁:“不知道司夜今天发的什么疯,平时酒量不咋滴行,也不喝酒,不就结个婚至于像是报复性的把自己给喝趴下吗?”
蒋如颜没好气瞪了他一眼:“谢星云,注意你说话用词,跟我结婚开心喝点酒怎么就是报复性的了?”
“行行行,你说得对!”谢星云可没胆惹蒋如颜,她可是傅司夜的宝贝。
很怂的缩了缩脖子,谢星云准备开溜:“人我给你送到了,你好好照顾,我先走了。”
谢星云离开后,蒋如颜走到床前帮他脱掉了皮鞋,然后打了一盆热水,打算拿毛巾给傅司夜擦擦身子让他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她低头望着傅司夜沉睡的容颜,唇角绽开笑容,也只有傅司夜值得她弯腰伺候他。
一阵低声呢喃传来。
傅司夜声音太轻,蒋如颜听不清楚,询问:“司夜,你说什么?”
她弯腰,耳朵凑到了他的唇边,细心倾听。
“温暖,去倒杯水。”
简单几个字,一字一字像是刀子刺向她的心脏。
笑意从蒋如颜唇角边一点点的消失,脑海里清晰的回荡着妹妹蒋如雪的话。
三年,可以让一个人养成难以改掉的习惯。
司夜……真的没对温暖动心过吗?
……
准备离开华夏当天,温暖一大早起床收拾好行李。
电视上几乎都在播放蒋如颜和傅司夜盛大婚礼的新闻,她强迫自己不去在意,去花店买了一大束鲜花,打出租车来到东郊墓园。
墓碑上,贴着少年黑白色的照片,笑容阳光。
她的弟弟,乔越。
当初这片墓地是傅司夜花大价钱买下来的,如他所说,他对自己和弟弟都仁至义尽,他没有亏欠她。
蒋如颜大度的成全她有一个家人,也没有亏欠她,反而是自己对他们亏欠颇多,还欺骗了蒋如颜的信任。
温暖将鲜花放在墓碑前,往后退了两步,喉咙酸涩道:“越越,以后姐姐不能再来看你了,你不要责怪姐姐,是姐姐对不起你,但是姐姐更不能对不起他们。”
他们给予她够多了,她不能成为傅司夜和蒋如颜感情路上的绊脚石。
温暖拖着行李箱,在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让他开往码头,出租车司机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格外神秘。
温暖坐在车上,望向车窗外,渐渐发现开的地方跟码头完全是反方向。
“先生,你是不是走错路了?”温暖好心提醒。
“没走错。”司机忽然停下车,回头摘下了帽子,赫然是那个为她办理签证的男人,望着她笑容古怪至极。
温暖意识到危险,伸手想拧开车门,却发现被反锁了,她惊慌极了想要砸破玻璃跳车。
男人忽然拿出一块手帕捂住温暖的鼻子。
一股刺鼻的味道充斥进鼻尖,温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