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瞪着那放大的绝俊面庞,不挣扎,不反抗,却也不给半丝的回应。好在薄景遇没有太过份,这一吻,浅尝则止。他松开安笙,尔后舔了舔唇角,回味道,“嗯,又酥又脆,味道不错。”
——又酥又脆。简单几个字,让安笙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朵根。“薄景遇,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论脸皮厚,安笙觉得自己不及薄景遇的万分之一,所以,她暂时选择妥协。“做我女人。”
薄景遇相当直接。“不可能。”
安笙更直接。薄景遇舌尖又舔了下唇角,似笑非笑问,“因为陆言熙?”
安笙瞪着他,不说话。见她不说话,薄景遇又笑,“放心,他玩的女人有很多个,而你只玩我一个。”
——她玩他?安笙无语,直接撇开了头。“要不你开个条件?”
薄景遇开始哄人。安笙火了,“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呵——”薄景遇一错不错地盯着她,掀唇低低地笑,无赖道,“那你睡我两晚,怎么算?”
“薄景遇,为什么偏偏是我?”
忽然间,安笙红了眼,看向他。薄景遇眉心微拧一下,“因为是你先招惹我的。”
安笙瞪着他,又不说话了。“放心,我不会一直缠着你,就是现在还没睡够。”
薄景遇说话有点儿委屈。食髓知味,这才刚开始呢。“怎样叫睡够?”
安笙问。她知道,不管怎么玩,她都玩不过薄景遇。薄景遇说,“我身边的女人,一般不会超过三个月。”
“那三个月后,你不会再缠着我了,是不是?”
安笙确认。“睡够了,自然得换新鲜的。”
薄景遇混劲十足地回答。安笙嗤笑一声,“好,那就三个月。但我们的关系,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三个月后,互不相欠。”
答应下,她又去甩薄景遇的手要走。不过,薄景遇仍旧不松。“你还想干嘛?”
“既然协议定了,是不是得履行一下。”
说着,薄景遇就抓着安笙的手往自己身上某个地方放。安笙被烫的跟触电似地,赶忙抽手,“你有病啊,这么快!”
薄景遇一本正经地点头,“嗯,刚好你有药。”
安笙,“……”“来吧,我速战速决。”
说着,薄景遇微俯身下去,一下将人打横抱起。薄景遇抱着安笙去了他的房间。安笙以为他很急,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结果却并不是这样的。从始到终,他皮带都没解,一直埋着头在苦干。安笙被他折磨的快疯了,手抓脚踹丝毫没用。没过几分钟,安笙就糊了他一脸。薄景遇抬起头来,表情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安笙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地看向他,真真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全身都熟了。她赶紧拉过被子想要藏住自己,但薄景遇不让。他俯身压过去,要去吻她。赶紧地,安笙撇开了脸。“怎么,嫌弃?”
睨着身下的人,薄景遇被她气到。“是。”
安笙回答的毫不迟疑,“去洗了。”
“呵——”薄景遇被气笑,毫不迟疑地吻下去,模糊道,“都是你自己的味儿,有什么好嫌弃的——”……安笙和薄景遇一起下楼的时候,迦南和昱程已经吃完了饭,坐在地毯上开始玩游戏了。“姐,你是便秘吗?”
迦南抽空扫了安笙一眼,关心她。“是。”
安笙强行镇定,走过去,“我们该走了。”
“啊!”
迦南立刻哀嚎。“别急,吃了饭再走。”
薄景遇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了过来,笑的餍足,“别说来我家,把你给饿着了,这可不好。”
安笙瞪他一眼,跟迦南商量,“那你还想玩多久?”
“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行不行?”
迦南央求。“安老师,你就再让迦南陪我半个小时吧,行吗?”
昱程也哀求。“我看行。”
不等安笙开口,薄景遇发话。“耶,二叔万岁。”
安笙,“……”“权叔,让厨房把菜热一下。”
薄景遇吩咐管家。“不用,天热,不怕凉。”
安笙阻止。薄景遇勾唇,“那去吃饭?”
安笙掀眸睐他一眼,没说话,人却转身往餐厅走。薄景遇也迈开长腿大步跟上去,凑她耳边低语道,“以后每次来,我都把你喂饱。”
安笙浑身一个激灵,哪怕不看他,一张小脸也一下红到了耳根。……安笙走到餐桌边坐下,薄景遇紧跟其后在她对面坐下。没过一会儿,厨房的佣人送菜上来。安笙早上没吃多少东西,刚刚又被狠折腾一场,闻着菜香一时胃口大开,话也不多说,当即拿起筷子开动。薄景遇见她吃的香,心情也不由得大好,不时夹菜给她。安笙颇有些嫌弃,不过也没吭声,只把他夹来的菜拨到一旁,吃到最后也没动。薄景遇黑眸微眯,轻轻哼笑了一声。安笙吃完,起身去客厅里叫迦南走人。“等一会等一会!”
迦南的游戏正打到兴头上,眼睛盯着电视屏幕,根本转不开。安笙低头看了眼腕表,十分冷酷地下最后通牒,“你还有一分钟,五十九秒……”话音方落,游戏里的小人被一刀击杀,而后game over的提示音响起。迦南“嘶”了一声,把手里的操控柄一扔,先幽幽瞅了安笙一眼,然后回头恨铁不成钢地数落昱程道,“你慌什么!你个猪队友,能不能淡定一点!”
昱程小脸飞红,想回嘴但又底气不足,确实是他拖后腿,可要不是安老师突然喊倒计时,他怎么会慌嘛!他噘嘴瞥了眼安笙,颇委屈。安笙被他瞅得有点小愧疚,摸了摸鼻子,“抱歉抱歉……”迦南顺势蹬鼻子上脸提条件,“姐,你看你是不是得补偿一下,我们俩本来都快赢了……”“呵呵……”安笙冷笑打断他,直接弯腰捏住他肉乎乎地后脖颈,无情地吐出六个字,“你想的还挺美!”
迦南看他姐露出这说一不二的架势,瞬间蔫了,老实地起身跟她走,嘴里还愤愤地嘀咕,“无情的女人……”安笙,“……”薄景遇抱臂倚在流理台上,看这姐弟俩互动,忍不住勾唇,听见迦南的嘀咕,很是赞同地点点头,“是挺无情的,总把人好心当驴肝肺。”
安笙刚换好鞋子,闻言瞥他一眼,没忍住回嘴道,“明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薄景遇眉梢微抬,笑了。昱程将安笙跟迦南送到门口,抓住迦南的小胖爪子,嘱咐道,“下次安老师过来上课的时候,你一定要一起过来啊,别忘了。”
“知道了,你这话已经快说了八百遍啦……”迦南无奈地回道,对于新结交的小友比老婆婆还要罗嗦这事觉得很是心塞。“那我们就先走了。”
安笙温和地又嘱咐昱程两句,让他记得时常复习今天学的新知识,然后朝薄景遇点点头,牵着迦南上了停在门前的车。昱程一直盯着汽车远远驶出大门才收回视线,姐弟俩走了,别墅又恢复了空荡荡的寂静。“唉,要是能让南南住咱们家就好了,那就能天天在一块玩儿了。”
薄景遇低头睨了眼侄子微微有些不开心的小脸,揉揉他的脑袋,意味深长地说了句,“行了,以后多的是时间让你找他玩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