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qaq小可爱们,这本书我写不下去了。
从本书开文到现在,每一天,特别是入v以后,我码字的时候都觉得很痛苦,江牧是我的三儿子,但是应该是我能力有限,我现在无法完全掌握写这个类型的方法,我的能力不足以把这个故事撑起来,我每一次码字,我都觉得我对不起我儿子,他的故事不应该是这样的,我写不出来我最开始构思的那个样子,我觉得以我儿子的模样,他很优秀,他应该被更多人看到,但是是我不行,我做不到让他让更多人看到。
还有就是我现在不适合古耽这个频道,他能给我带来的收益太低,我之前就说过,我不差钱,现在还在上学,生活开支大都来自家里,但是这本书的收益真的太差了,一天只有几块钱,我不能接受我爱的儿子,我投入了这么多精力的儿子只有这点能力。
每一次看收益,我都觉得很自责,我觉得这是我的问题,我没能力,所以连累了我儿子。
这本书上夹子那天,我焦虑得凌晨三点都没睡得着,我看到它就觉得愧疚,我对不起它,在后来上这个榜单的那天,我真的没忍住哭了一下午,开文的时候我想过它可能成绩不好,但是真的没想到这么不好。
对不起,我对不起江牧也对不起你们,我每次更新我都觉得我对不起你们花的钱。
追到这里,我相信你们也是真心喜欢江牧这个人的,但是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每一次码字我都觉得是酷刑,我丧失了作为作者必不可少的表达欲,现在这个模样继续下去,我觉得我不是在延续这个故事,我是在糟蹋他。
我也很纠结到底要不要坑掉,作为儿子他妈,我是真的很喜欢这个故事,我从一年前开始构思他,我为它注入了好多好多的精力。
但是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就像我师父说的,我这个状态,拖下去未必是个好事,我自己写得很痛苦,这种状态不改,说不定会连累下一本。
也谢谢你们能坚持看到现在,我后面会把大纲放出来,可能以后,我觉得我有能力了,我会再重修这本文,给我儿子和儿媳妇一个真正的结局。
我也觉得我不配你们花钱,我原本是想着断更解v的,但是听说解v晋江只会退一半的钱,还会对下一本有一些影响,所以就不解了,我决定直接标完结。
但是,小可爱们欢迎你们带订阅截图来微博找我,我退全款给你们标红
下一本幻耽我会把状态调整好了再开,收藏的小可爱们不用担心。
对不起,也谢谢你们愿意陪着我过了这么久,真的谢谢。
闻斜找到江牧的时候看到他正站在吹着夜风的高台上,他灰白色的衣摆被吹得飘动,整个人都有种显而易见的脆弱感。
他心里一惊,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想要抓他,却又在下一瞬克制地把手指收了回来。
“师尊?”
出乎他预料地,他小师尊脸上的表情格外地平静:“找到你小师伯了吗?”
闻斜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
“走吧,”江牧没再说话,顺着布满了灰尘的楼梯慢慢地下了塔。
看到闻斜略带了一点疑惑的目光,他微微叹了口气,解释:“这件事解决了,是……”
他闭上了嘴。
闻斜大概也看出了些什么,抿了抿唇,走过来把他揽进了怀里。
江牧愣了愣,暖燥的木质香把他整个围绕了起来,竟然慢慢地让他心里平白多了几丝暖意。
这是他一手养大的小狼崽子。
江牧抿了抿唇,心情倒是缓和了许多,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闻斜的背。
江牧带着闻斜去皇宫时,先给沈霜白发了一张传讯符,告诉了他他的位置。
现在了痴把国寺的阵撤了,所以他们传讯符也能传过去了。
到皇宫时,储怀清正眼里带了几分茫然地坐在御书房门口,看到他们,连忙站起来行了个礼:“多谢两位。”
江牧挑眉:“你已经知道了?”
储怀清解释:“国师……不久前已经来过了。”
不知道之前了痴跟他说了什么,现在他的声音竟然有些低哑。
“他说,不久之后的国祭之礼他会现身,向世人说明一切,然后任我处置。”
江牧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头:“行。”
储怀清又想起了什么,向着他们拱了拱手之后跑去了御书房拿了两个盒子。
“仙长,这个盒子里面是拂衣花,这个是凛剑剑令,这次……是真的谢谢了。”
江牧也没跟他推辞,直接接了过来:“此事解决得轻松,原来我不应该收你拂衣花的,但是这样东西我现在确实需要他。”
他的表情凝重了些:“要是陛下日后有事,我定当竭尽全力。”
储怀清连连摆手,笑得有点不好意思:“仙长不必如此客气,拂衣花虽然是我昌梁圣物,但是我拿它也无他用,赠予仙长也不过是小事一桩。”
江牧笑了笑,干脆地朝他拱了拱手,带着闻斜转身回了客栈。
到客栈门口他们刚好和外面回来的沈霜白撞在了一起,后者一身狼狈,甚至头发上都挂了些许蜘蛛网,江牧看得一脸震惊:“小师兄,你这是……”
沈霜白觉得头疼:“别说!先等我去洗漱一下!”
等着他洗漱完了,他才道:“不是,你们俩守在客栈里,我这么久没回来都不知道来找我?”
江牧:“……”
沈霜白要被呕死了:“那国寺里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布了个奇奇怪怪的阵,我在那阵里呆了一个多月!!”
江牧:“……”
他都不好意思说话,轻咳了一声:“小师兄,还没有一个多月。”
沈霜白瞪他。
“那阵……是了痴弄的,这件事已经解决了。”
他把在国寺的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末了,拿出了了痴走之前赠予他的佛珠:“小师兄,这就是那串佛珠了。”
“是这样啊,”沈霜白沉吟了片刻,“这佛珠对你的身体有益?”
江牧点头:“有点用处。”
这佛珠像是在温养他附身的这枝桃花。
沈霜白叹了口气,又道:“师兄那边也传来了消息,说是往生萧早在几百年前就失去了踪迹,现在找也不太好办,你和闻斜就先回宗门。”
江牧侧眸:“那小师兄你呢?”
沈霜白笑:“沧澜秘境六十年一开,今年已经到了日子,修仙界各世家宗门已经组织了弟子前去历练,我们凛剑的也在,这次是师兄门下的蓝星洲带的弟子,虽然那小子向来稳重,但是我作为凛剑长老还是得去看一眼。”
江牧抬眸看他:“历练?”
沈霜白像是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不行,我告诉你江牧,我不会带你去的。”
“……”江牧假装没听到:“小师兄你先听我说,我隐约觉得,往生萧说不定就在这次历练当中。”
沈霜白瞪着眼睛看他,但是又实在是拗不过,只好恹恹地同意了。
他们走得不快,在秘境门口才和蓝星洲等人汇合,江牧为了不泄露身份,还特意换了张脸。
果然,凛剑弟子没一个认出了他,但是却有人看着他和闻斜什么时候都在一起走,竟然在背后窃窃私语,甚至有人大着胆子来沈霜白这儿打听消息:“霜白师叔,我们闻师兄是不是好事将近啊?”
沈霜白都没反应过来:“啥?”
弟子满眼暧昧地指了指江牧,“就是那位啊,和我们闻师兄,是不是那种……那种关系?”
沈霜白一口茶差点儿没喷出来,他随便糊弄了两句,等着弟子走了之后,才倚着门对着江牧笑:“哈哈,你知道不知道,有弟子竟然来问我他们闻师兄是不是好事将近。”
江牧愣了愣,懂了他的意思之后,耳根莫名红了些,却还是板着一张脸:“谁乱传的谣言?!”
“他们闹着儿,”沈霜白笑:“不过我倒是想问,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之前不是说闻斜是一头热吗?你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江牧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沈霜白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转身走了。
其实弟子们有那个想法是正常的,这一阵江牧确实是和闻斜走得近,不过他们进秘境的时候出了点意外,他和闻斜好像被传送到了不同的地方走散了。
沈霜白因为秘境有修为压制,所以不能进来,江牧和蓝星洲等人被传送到了一块儿,但是左看右看,就是没看到那小兔崽子。
不过江牧倒是不怎么担心,他不知道闻斜是怎么骗过秘境进来的,但是他的修为并不低,在这群来历练的小娃娃里面,完全不会有任何危险。
他猜得不错,另一边,闻斜遇到了魔族的左护法常沥书。
江牧这边带着一群小娃娃随便溜达了几圈,蓝星洲等人的实力不低,在参加历练的这些人当中都算是顶尖的,所以江牧全程都不用动手,只用借着自己的经验让他们得到更多的锻炼就成了。
不过中途倒是出了一点意外,有个小崽子,修为不高,在江牧戳使蓝星洲领着他们去挑衅守护秘境的一个神兽的时候,没躲得及时,被神兽挠了一爪子。
听着挺轻松,但是这个修为的小崽子怎么受得了神兽那一爪子,当即就晕了过去,还中了这神兽爪子上的毒。
江牧心里愧疚,只能带着蓝星洲一起去找解药陈阳草。
他们找了许久,终于在一处悬崖边上找到了,可没想到,正在摘的时候,他们竟然遇到了江牧之前在天衍城遇到过的青锋剑派的少主姜畅。
江牧:“……”
好缘分!
他这张脸用的就是天衍城里用的那张,姜畅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认出来了,笑了几声就想来抢陈阳草。
江牧无语死了,跟他周旋了一阵,后面被这臭小子一招招毫不客气地杀手惹毛了,这才想了个法子引来了兽潮,拎着蓝星洲跑了。
他不是怕姜畅,主要是他一个长辈,嘴上呛几句就算了,动手的时候还真不好意思对这崽子太狠。
他们虽然摆脱了姜畅,但是也在这游斗的过程中弄掉了陈阳草。
陈阳草是在蓝星洲手里掉的,这小子眼眶都红了,看着马上就要愧疚地哭出来,江牧被他吓了一跳,连忙带着人又找了几天,这才找到了另外一株。
那株看起来应该也是有人抢夺,被随便扔在了一棵树的枝丫上,那枝丫挺高,阳光充足,陈阳草在算是生命力顽强,卖相看起来比之前那株还好一些。
不过这次他们的运气依旧不是很好,他们遇到了一对魔修。
这群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修为竟然也不低,是可以完全碾压蓝星洲的那种。
“……”
江牧这次都不说话了,直接逮着草和人就跑。
但这些人显然没有姜畅他们好应付,江牧都没办法了,只能使了个障眼法,把陈阳草塞在了蓝星洲的怀里,自己假装还带着东西跑了。
他是真的无语,这陈阳草虽然只有这个秘境里才能少见到几株,但是也没什么能让人提升修为什么的作用,哪儿值得这些人跟疯狗一样地追着他。
江牧现在就跟个残废一样,跟后面的疯狗对上只能吃亏,他跑了几天,最后还是被这群人逼到了一个悬崖边上。
为首的那个煞笔问他:“陈阳草呢?”
江牧心想我都把东西给别人了,我哪儿给你再找一个出来,只能笑嘻嘻地跟他胡扯。
但那人就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重复地问“陈阳草呢”,江牧心道这人的脑袋可能有点问题。
他没想到,这人脑袋有问题就算了,耐心还不好,两句话问了没得到回答,就提了掌向他冲了过来。
江牧现在这个模样肯定是受不起他这一掌的,于是他略微估计了一下这悬崖的高度,确定自己应该摔不死之后就顺着这疯狗的力道倒了下去。
疯狗魔族左护法常沥书眯了眯眼睛,终于扭头带着人走了。
他直接去见了他们尊上,把在追陈阳草之前摘的药送了上去。
闻斜一看就皱了皱眉,“你见过谁?”
常沥书不知道内情,老老实实地说了,然后他话都还没说完,就见他们尊上一掌把他拍到了隔了老远的树干上。
众人:“……”
闻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也敢碰他?”
然后他听了常沥书属下的叙述,担心江牧,所以就问了他落下去的地方,然后赶了过去。
另一边,不出江牧所料,他摔下来没出什么大事,悬崖下面是条河,他醒来还被人救了。
救他的人名叫望曦,看起来年龄不大,不过修真界用长相来估计年龄向来不是个靠谱的事。
江牧留了个心眼儿,对着他拱了拱手,“多谢先生相救,敢问先生是?”
“望曦,”望曦只说了个名字,然后又淡淡地说:“无门无派,一个散修罢了。”
江牧没彻底相信他,等到晚上的时候,两个人围着火堆,江牧又问了他一些问题。
“……”
“先生为何来秘境?”
他本来这句话问了就没想得到什么独特的回答,没想到望曦沉默了片刻,别开了头:“有个人在等我。”
这下江牧来了兴趣:“谁?”
望曦淡声道:“不知道。”
江牧挑眉,试探着问:“是妻子?”
望曦看起来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不知,只是……我心悦他。”
他看向了在黑夜里缓缓流动的河水,缓声说:“我把他弄丢了。”
江牧跟着沉默,这种话题有些沉重,他也不方便细问。
却没曾想,隔了一会儿之后,望曦笑了两声,轻声道:“要是你有喜欢的姑娘,那就一定不要辜负她。”
江牧耳根“唰”地一下就红了,他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闻斜那个臭小子,不过那小子没皮没脸,跟姑娘两个字可沾不上半点边:“我……没有喜欢的姑娘!”
望曦挑眉,抬眸看他:“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他笑了笑,慢悠悠地道:“你现在想的谁,你就是喜欢谁。”
江牧:“……”
第二天江牧和望曦结伴出了谷底,在路上无意中碰到了两个人,那两个人说有个男人修为挺高,看起来不应该是他们这种来历练的,也不像是人族修士,正在被围攻。
江牧被吓了一跳,总觉得这个人就是闻斜,然后朝着那些人说的方向去了。
没想到那人不是闻斜,但是他认识,正是妖族凤帝凤回,而且凤回看了他两眼竟然就把他给认出来了。
江牧无语:“你堂堂凤帝,在这儿来干什么?”
凤回眯了眯眼睛:“我得到消息,秘境里面有魔族出没,来历练的也不是只有你们人族,那帮小崽子们单独进来不安全。”
“……”江牧不可思议:“所以外面的长老们大都知道你在?”
凤回哼了一声,表示他猜的不错。
江牧完全无法理解:“不是,既然有危险,那你们还把这帮小崽子们放进来?”
凤回解释:“秘境六十年一开,对他们来说这是个不可多得的历练机会。”
江牧这次能理解了,妖族跟他们不同,他们养族中的小崽子跟养蛊一样,小崽子们平时打打杀杀大人都会装作看不见,所以妖族其实存活率不高,但是一旦成长起来,实力都不可小觑。
江牧这边没想到,他引来兽潮对付姜畅,姜畅他们面对兽潮自然只有跑的份儿,但是又跑不掉,跑了几天没甩掉后面的一群兽之后,他冒火了,然后直接捏碎了带来的玉佩出了幻境。
一出幻境,他爹就看了过来:“宝贝儿子,怎么了?”
姜畅一脸狼狈,恶狠狠地道:“爹,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凛剑闻斜带来的那个男人,他勾结魔族!!!”
这话沈霜白也听到了,他一听就直到姜畅说的人是他小师弟,皱了皱眉,没吭声。
姜畅爹肯定不能放过他们,大肆宣扬凛剑宗的人跟魔族勾结,然后终于有人来沈霜白面前说:“好歹百年前红衣一剑江仙尊为了修仙界舍生取义,怎么百年后凛剑就变成了这样?”
“你们对得起已经死去了的江仙尊吗?”
沈霜白都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只能陪着笑:“还没有证据,等着他们出来之后再说。”
江牧那边,闻斜也很快找到了他,他一看到江牧跟两个男的在一块儿脸就黑了下来,江牧把他的变化看得清清楚楚,不过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凤回是凤凰,对魔气很敏感,总觉得闻斜身上不对,不过他没有声张,只是带着他们三个人又进了谷底。
谷底一处有封印,凤回故意让他们走了进去,这个封印针对魔族,闻斜很不舒服,江牧看了出来,心里其实已经猜到了他是魔族,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来,反而在封印里处处保护他。
他们顺着河流往里面走,进去了一个山洞,山洞里面有个大能的坟,坟前面设了一个剑阵。
江牧试着去解了解,没解开,反而进入了一个幻境。
环境里面有个秘境里面的守护者七枝鹿,化形成了一个男的,名字叫孟幼语,他心地善良,在秘境有一次开启的时候,救了一个男人。
七枝鹿擅长治疗,他把男人养好了伤,男人窥伺他的治疗能力,对他很好,后来秘境关闭的时候把他骗出了秘境。
男人假装对他很好,然后对他的族人说要娶孟幼语,但是因为他们都是男的,而且孟幼语的出身不明,所以族人都不同意。
男人背着所有人的不同意坚持娶了他,孟幼语可感动了,把自己的心脏硬生生地挖了出来给了他。
七枝鹿的治疗能力就是来自于他的心脏,男人得到了这个东西,自然对孟幼语也不像是以前那么好。
他对孟幼语说,因为家人都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所以为了孟幼语能生活得更自在,他哄着孟幼语搬了出来。
他说他每天都很忙,所以孟幼语总是在坐在屋檐底下等着他回来,可是有一次他出门的时候,却听到了男人那个家族要为他娶妻的事。
孟幼语震惊了,跑到了婚礼现场,他一脸的泪:“你真的……是在骗我吗?”
男人装作不认识他,后来实在赖不过,所以只能说:“我们都已经分开了,而且从来没有拜过天地,也没有成亲,本就是两个男子,你又何必为难我?”
孟幼语一直哭,新娘也知道了这个动静,在男人要让人把他赶出去的时候,喊住了他,问孟幼语:“你说的,是真的吗?”
男人得罪不起新娘的娘家人,只能和他的家人一起一脸恳求地看着他,孟幼语心如死灰,但是就是爱他,否认了这件事,然后转身走了。
江牧看着他的背影,从幻境里出了来,他的实力恢复了一些,却在刚刚恢复意识的时候就看到望曦一剑刺向了闻斜。
闻斜竟然都没有躲,江牧料想他可能是因为凤回在这里,所以不好暴露他的魔族身份,没办法,又不能看着他被人刺一剑,江牧一咬牙就帮他挡了。
他伤得不是很重,然后表现得一脸气愤:“先生,我念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望曦:“我怀疑他是魔族。”
江牧:“证据呢?”
望曦当然拿不出来证据,所以江牧就几句话硬生生地把他给绕弯了。
然后他们继续山洞里面走,在里面竟然看到了一个棺材,江牧走过去,一眼就认出了里面的人正是他环境里面看到的孟幼语。
他本来想说的,但是一转眼看到望曦看着尸体的眼神觉得不对,所以就没有说,不过凤回注意到了他的眼神,问:“望曦兄,怎么了?”
望曦没有隐藏:“我觉得……这句尸体有些熟悉。”
他说完之后,眼角竟然流下了一滴泪。
江牧刚想说我见过他,就见旁边的望曦一剑朝着他刺了过来,闻斜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地就打开了他。
这下,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他是魔族,闻斜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家师尊。
江牧却没空理他,凤回想对闻斜动手,江牧站在了闻斜的面前:“凤回,这是我徒弟,也是我凛剑宗的弟子,就算是入了魔,也应该由我凛剑宗自己处置。”
凤回听了之后,眸光闪了闪,退了一步。
倒是望曦这次却糊弄不过去了,非要弄死他,招招都下了杀手。
秘境格外地配合他,闻斜因为是魔族,受到秘境的排斥,发挥不出实力,江牧身上带伤,没办法只能捏碎了玉佩。
却没想到,秘境猛地震荡,所有弟子都被排斥在外,他们四个人却都还在。
望曦运用了整个秘境的灵力想杀了闻斜,江牧使出全力挡,秘境终于受不了了,望曦皱起了眉,一挥手他们四个人都出了秘境。
秘境外面所有人都在,正在争论凛剑的闻斜是不是魔族,有没有和魔族勾结,然后看到他们出来就明白了,而且江牧用的是他自己的脸,手上握的是点苍剑,众人一看,就说凛剑宗的江牧百年前舍生取义是假的,为了遮掩自己徒弟是魔尊的内情。
闻斜的下属来找到了他,常沥书和屠祭秋左右护法站在了他的身后。
这时候望曦也不打了,就站在旁边看戏。
仙门百家都找江牧要个说法,沈霜白没办法,只能先告诉了南符子一声,然后紧皱着眉头劝架。
江牧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淡声说:“百年前本尊身郧,在场看到的人不少,没有半分作假,如今,不过是有幸还能再为人。”
“本尊教导不当,徒弟入魔,成为魔尊,也该给修仙界一个交代。”
“至今日起,闻斜不再是我凛剑的弟子,也不再是我江牧的徒弟。”
然后他刚准备让小兔崽子把凛剑弟子的信物拿来,就看到他小师兄眼睛猛地一瞪,紧接着,他的后脑勺传来了一阵剧痛,他整个儿就昏了过去。
江牧:“……”
闻斜眼睛都红了,像个狼崽子一样,红着眼睛瞪了修仙界众人一眼,抱着江牧就走了。
屠祭秋等人跟着他,他把怀里的人抱回了魔族,满脑子都是师尊不要他了。
他红着眼睛,也想不要这个人,想把这人扔给屠祭秋让他吃点苦头,于是他转头看向了屠祭秋:“把他关进地牢。”
屠祭秋心道我不敢,但是自家尊主盯着她看,又不敢不答应,只好小声应了一声,刚准备伸手把江牧带去地牢,就见他们尊上又瞪了她一眼。
屠祭秋:“……”懂了。
“尊上,您请。”
她跟着闻斜到了地牢,看见这人把昏迷的尊主夫人一路抱到了采光最好的一间牢房。
然后她家尊上盯着还是不很亮堂的牢房,皱起了眉,一会儿过后,轻咳了一声:“给这间牢房镶几颗夜明珠。”
“……”
屠祭秋懂了,尊主夫人不喜欢黑暗的环境。
她家尊上继续挑挑拣拣:“地板太凉,换成凤栖木的,把我屋子里的床搬过来,被子用他习惯的。”
“……”
屠祭秋:“那个……尊上,还要带镣铐吗?”
“带,”闻斜冷笑,“为什么不带,他都被本座囚禁了。”
然后他看向了角落里的寒铁镣铐,皱起了眉:“还准备一个烤火的火炉,他身体弱的跟个什么一样,怕冷。”
屠祭秋:“……”
“哦对了,”闻斜丝毫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自顾自的说:“镣铐里面给他垫一层天蚕丝。”
“……”屠祭秋:“好……好的呢。”
原来这就是“让他吃点苦头”。
好家伙。
第二天江牧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跟小兔崽子断绝师徒关系的那一瞬间,他坐在床上想了想,想明白了之后:“……”
好小子。
他站起来就要往外面走,却没想到又被镣铐逮了回来,江牧看着镣铐里面垫的天蚕丝,陷入了沉思:“……”
他竟然一时都没想清楚这小子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还没想清楚他就听到了脚步声,江牧想了想,老老实实地坐回了床上。
来的人是闻斜,一看到他坐着就皱起了眉:“谁让你坐的?”
“……”江牧委曲求全,站了起来。
闻斜冷笑:“没想到吧,你终于落到了我手里。”
江牧:“……”好小子,你再说一遍?
左手手腕上还印着道侣契呢,还系着老子的发带呢,这么狂?
闻斜继续冷笑:“你不就是这张脸看的过去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你。”
“……”江牧觉得自己脑子可能出了问题:“你……说什么?”
闻斜高高在上地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然后转身走了。
江牧:“……”
他简直不可思议。
他虽然解除了这个师徒关系,但是要是闻斜不打断他,他下一句就是这人是他道侣,干脆地跟他到魔族了!
毕竟他是个正常人,对乱伦这事儿实在是打不起来多大的兴趣,要想发展一下左手手腕上印着的关系,这人就必须得不是他徒弟。
没想到,这小兔崽子一下给他来了个大的?
江牧气死了,好在闻斜也没有封印他的修为,他两下震碎了镣铐,还抽空给沈霜白南符子去了封传讯符,大声喊:“来人呐。”
果然有人守着他:“尊主夫人有什么吩咐?”
江牧听到这句“尊主夫人”还怪不好意思的,不过一点儿也不影响他作妖:“来点水果。”
侍卫自然照办,江牧心里不舒服,反正在这儿也不用守着他一峰之主的包袱,他就可劲儿地折腾侍卫,直到他要求来几个漂亮姑娘的时候,屠祭秋出现了。
屠祭秋跟他保持着大半间牢房的距离,“夫人……要几个漂亮姑娘这种事,我确实……做不了主。”
“您还得去找尊上。”
江牧看她怕得不行的样子,也不想为难他们,直接走出了牢房:“闻斜那小兔崽子在哪儿?”
侍卫:“……”
“……夫人,尊上吩咐,您不能……”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屠祭秋捅了一下腰:“尊上在议政殿,夫人,您请。”
江牧找不着路,屠祭秋也没想着带他去,只是怕他出问题,远远地跟在他身后。
有屠祭秋在,江牧就是在路上一边问路一边走,也没人能能对他怎么样。
江牧找到议政殿的时候,里面的众多魔族高层正在往外面走,里面还有不少人是当年大战的时候跟他交过手的。
那些人一看到他就像是见到了鬼一样,瞪大了眼睛,一边瑟瑟发抖一边眼睛又止不住地往他身上看,看起来应该是好奇他怎么复活了。
江牧笑眯眯地一一跟他们问好,然后说:“别怕别怕,我来找你们尊上的。”
众人:“……”
他走进去的时候,里面的兔崽子还是摆着一张臭脸,看到他还别过了头:“你来干什么?”
江牧心里憋了口气,吊儿郎当地笑道:“我来看看你们魔族是怎么议政的,回去给师兄建议一下。”
“??”闻斜:“那你是不是还想去本尊寝殿里?”
江牧笑眯眯地点头:“也不是不可以。”
闻斜:“……”
江牧说到就做到,他真的就去了闻斜的寝殿,顺便还在里面沐了个浴,换了身寝衣,躺在了这位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尊床上。
他睡了一天了,现在也没什么睡意,不过在魔尊床上打了好几个滚,感受到熟悉的气息,还是有点困。
他闭着眼睛假寐,不久后就听到了那小兔崽子的脚步声,他一睁开眼睛那兔崽子就想往门外走。
江牧语气凉凉:“滚过来。”
“……”
闻斜负隅顽抗:“不。”
江牧给气笑了:“把老子绑到这儿,就这样就成了?”
闻斜沉默,然后再开口的时候竟然隐约有点委屈:“是你不要我的。”
江牧直呼天大的冤枉:“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闻斜委屈死了:“你说我不再是凛剑弟子,你也不再是我师尊。”
江牧:“您都当魔尊了,凛剑庙小,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闻斜控诉:“你不要我了!”
江牧:“我没不要你!”
说着他也有点不好意思:“我说不再是你师尊,我……那个,不是你道侣吗?”
闻斜:“!!!”
他怀疑自己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江牧说得怪不好意思的:“我那不是……要当你道侣吗?”
闻斜听着就想扑过来,还是江牧连忙阻止了他,眯了眯眼睛道:“不过我倒是想问你,我到底是怎么复活的?”
闻斜身体一僵,然后装得漫不经心地说:“点了引魂灯啊。”
江牧不听他胡扯:“你怎么拿到的引魂灯?”
“……”
江牧继续:“我才答应了做你道侣,小兔崽子,你别骗我。”
“……”闻斜见糊弄不过才跟他讲了。
他当初抢引魂灯的时候,意外在魔族得到了前任魔尊的时候灵骨,实力大涨,当时顺便就杀了当时的魔尊。
江牧:“……”
行叭。
没有多久,得到消息的南符子把宗门的事都扔给了沈霜白,和顾吹雪一起来魔族看江牧。
南符子和顾吹雪直到道侣契的事情可他妈生气了,对着闻斜冷嘲热讽吹胡子瞪眼睛,闻斜又不敢对他们怎么样,只好装作没看见没听见。
顾吹雪给他带来了江牧的尸体,又给他把脉,觉得他现在不是很安全。
闻斜听到了,皱了皱眉,送他们离开的时候师姐没走又去了秘境,拿到了往生萧。
他回来的时候受了伤,江牧问他往生萧怎么拿到的,他说:“借的。”
江牧生气了,都不想跟他说话,给他上了药之后就走了出去。
屠祭秋看到了他,猜到了什么事,装作无意地说闻斜这么多年的不容易,其中还夹带了点私货,说她这么多年受人剥削。
江牧只听到了前半段,说闻斜过得不好,心里隐约有点愧疚,然后问屠祭秋要是惹闻斜生气了怎么哄。
屠祭秋:“好家伙,当然是上床啊!睡一次什么都解决了!”
江牧听得面红耳赤,却在当天晚上就这么做了。
…………do了三次
江牧心想床都上了,不成亲肯定是不行的,第二天下午醒的时候闻斜坐在他旁边看折子,他就问啥时候成亲。
闻斜:“……师尊?”
江牧头疼:“说了你别叫我师尊了,床上听着想什么样子。”
闻斜笑:“要成亲,师尊可准备好了嫁妆?”
江牧不太好意思:“就我一个人,你爱要不要。”
闻斜很高兴却装做是勉强地同意了。
东西找齐了,闻斜要让他神魂归位,没成,师姐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把尸体又带回了凛剑宗研究。
选婚服定日子,凤回和了痴来找他玩儿。
了痴一身伤痕,却半点不在意:“我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还能看到你成亲。”
闻斜吃醋,一天到晚黑着脸。
江牧还请了修仙界的众人签订合约,休战。
没想到,结婚那天青锋派撕毁合约,望曦前一天找了受,劝他们别在一起,他在合欢酒里下了药。
几个修仙界老家伙围攻闻斜,江牧看不过去帮忙,给闻斜挡了致命一击,死了却重伤了他们。
闻斜把他们弄死了,准备打回去。
没人想到,另一边,江牧在修仙界讨论怎么办的时候醒了,修真界已经被打了好几个地方,江牧修为已经恢复了,强行镇压全场。
正在讨论,闻斜打过来了,江牧猛地皱眉,一上城门就对上了闻斜的眼睛,闻斜收兵。
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还有个小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