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凤凰叔的妆容在苏远眼里非常优秀。

但是在其他的面试官眼里，也就是那样。

粗糙且普通。

之所以他们会这样认为，是因为他们一开始就不把凤凰叔当一回事。

凤凰叔倒是不更换不关乎他们的眼光，

自从他画上小丑的妆容后，一下子就自信起来了。

就仿佛是给自己戴上了一个面具，

或者说，

现在，才是彻底释放自己！

凤凰叔用手指拉着嘴角，朝面试官拉出一个笑容，然后“哈哈哈”大笑。

这一次他的笑，才是发自内心深处的笑。

但是，面试官已经被他深深地带入戏里。

所以，

面试官们看到他这样的笑容，尽管他的笑容已经跟之前大有不同，但面试官们丝毫不放在眼里。

他们只是认为，这只是一个普通底层人的，化妆之后的稍微发癫而已，

终究还是一个底层人，只不过就是在有了小丑面具后，疯狂了一些。

凤凰叔还特意朝苏远露出一个笑容。

这个笑容就像是“哥谭噩梦”小丑，给与这个世界最后一个友善的笑容。

试镜也终于结束了。

凤凰叔跟大家示意，

就像是马戏团上，小丑表演完了之后，向观众示意。

带着笑容谢幕。

苏远只觉得自己还没看够。

凤凰叔的表演太惊人了。

让他欲罢不能！

他还想继续看，但试镜已经结束。

那几位面试官倒是一脸的轻松样子，如释重负。

他们都巴不得赶紧送走凤凰叔。

当然，一转眼，凤凰叔离开了试镜间，下去卸妆了。

凤凰叔走后，面试官大松一口气。

乔治道：“终于结束了，这对我来说，是一场极其枯燥的煎熬！”

他说着，看着苏远：“苏，最后一个试镜的演员也试镜结束了，那么，让那个我猜猜，你一定有了人选了吧，你最后决定的人，一定是小天狼星吧？”

他露出自信的笑容。

在最后决定小丑演员上，苏远的话语权是比较大的。

苏远笑道：“是的，我已经有人选了。”

乔治的笑容更加得意，和那几个面试官一样，等待着他说出小天狼星的名字。

苏远道：“小天狼星的演绎的确是非常精彩，精彩绝伦，但，我认为还有比他更合适的的。”

几个面试官眉头一皱：不是小天狼星？

乔治说道：“还有谁比小天狼星更适合小丑这个角色？凯奇吗？还是卢文？不，一定不会有了！”

苏远摇头，说道：“不是凯奇，也不是卢文，就是刚结束试镜的华金先生。”

几位面试官更为惊讶，显然非常不认同苏远。

乔治更是直接笑了，道：“苏，请你原谅我的冲动，但我觉得你选角的眼光太差了，华金他根本不合适这个角色，他就是个来出丑的小丑！他……”

说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卡顿住，并且脸色越来约惊愕，越来越显得震惊。

我刚才说了什么？

苏远还是那样的淡淡一笑：“嗯？你现在觉得华金先生怎么样呢？”

这时，不止是乔治震惊，呆若木鸡。

其他面试官同样愕然，仿佛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们刚才一直，就把凤凰叔华金当成一个小丑来看。

而他们却没有意识到。

现在被苏远一点，他们骤然反应过来，

想起刚才面试凤凰叔的过程，那些点点滴滴，

他们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刚才一直被凤凰叔控制在戏里！

凤凰叔，不是在演小丑，他是真的，从故事里走出来的，那个将噩梦笼罩一整座城市的小丑！

而他们自己，刚才也成了小丑……先发后补，还有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