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凡尔赛内卷五条老家
如同五条悟玩笑的时候不过脑子样,他对于玩笑被删也完全无所谓，看着月津见删，自己已经换到了下个话题。
“放假前上面应该是没空再找了，是最了。”
“那挺好的。”月津见把手机还给五条悟,叹息着说,“总不他们找次我杀次,也太烦了,我是和平主义啊。”
话听着好像脸皮厚，但五条悟相信是真的。确实，只要不招惹月津见，他会直安稳地过自己的日子,总监的老大爷们闲的没可以退休回家,何必来找死……
总监的烦人程度，心测评师其实也白。
他看着手里的记录本,知道自己真按照个数据分析结交上，总监肯定要找他“谈谈”，到时候更麻烦。
甲方不靠谱，有时候真的会『逼』得乙方搞小动作。比如你做快了,甲方怀疑你没用心,非得卡着死线回复,甲方才觉得你好像认真了……
也是说，多时候,重点不是你的工作到不到位，而是甲方满不满意，心测评师清楚，自己认真分析出来的结，总监肯定要提堆意见。
……没办法了,那必须想办法分析出来点总监想看到又不会怀疑是他瞎编的东西吧……比如缺爱之类的。
心测评师从被总监雇佣的那刻起，已经没有职业道德了。
月津见对于心测评师的想法，倒也有点数，毕竟测评做到半的时候，心测评师已经在脑海里琢磨着怎么造假了。
不过既然造假方向是会让总监喜闻乐见的弱点，而不是会让总监惊疑不定的危险『性』，月津见当不知道了，随便心测评师发挥，甚至还主动提供了点细节供对方想象。
唉，再也没有比他更配合的受害人了。
提到总监，月津见忽然想起了件：“对了，他们网线拉的怎么样了？”
“前两天暴雨，估计有几家停工了吧。”
“哇哦。”月津见真情实感地祈祷，“希望多下几天。”
起码让他把个假期好好过了吧，在学生们最幸福的时间里，他不想跟总监互相找麻烦。
对于烂橘子们来说，尽管自查没查出什么问题来，老人们依然谨慎地不想线下聚会，网线又没全拉，只先让几个家里早有网的试试线上会的感觉。
之前在总会的时候还好，环境是固定的，大家也都是自己个人进会议室，顶多带点好茶叶让大家尝尝，结现在地点改在了家里，气氛顿时变得诡异了。
比如大家正经还没聊几句呢，忽然有人说：“xx，你身那个画难道是xxx大师的吗？”
然会议节奏进入了隐晦的凡尔赛阶段。
第二天，会背景陷入了内卷。
进入总监上层的，都是有底蕴的家族，以前也不好没说自己最近得了什么，现在大家忽然意识到了是个机会。
于是背景里不是有大师的字画，是有看着好像不起眼、实际上却是有市无价的古董花瓶，『插』花也是议员都要好好预约的『插』花大师的艺术品，甚至有人把本来放在仓库里好好保存的着名刀剑都摆了出来，有意无意地说“听说以前出现过刀剑的付丧神，不过自从进入现灵气变少没出现过了”之类的话。
拼不过些老牌咒术师世家，崛起也没多久的贵家族，只好另辟蹊径，会肯定要闲人退避，他却钻空子让叫声特别嗲的猫咪出镜……
到最，甚至有人时间没到了摄像头，假装不知道回，在同样提前进了视频房间的人们注视中，始秀自己的书法，写完了再“哎呀，怎么镜头已经了？年轻人办真浮躁”。八壹中文網
别以为人老了多不在意了，他们日子无聊起来，互相攀比的劲头比年轻人还可怕。
由于咒术界最近确实没什么大发生，些人沉浸在的刺激中无法自拔，加上心测评师下定决心要卡着死线再把分析交上，免得被认为自己没用心，时间咒术界风平浪静，咒术师们似乎回到了单纯祓除咒灵的初心。
倒是有业心的脑花终于打听到些人最近会都了什么的时候，感到十分无语。
“怎会如此……”
夏油杰脸正常的表情：“现在是21世纪了，老古董跟上时也算好吧。”
脑花：“…………”
真要跟上时也算了，问题是他们会已经完全不干正了啊！！！
人类进化的方向似乎产生了偏移！！！
夏油杰姑且安慰他：“说不定他们以前会也不干正呢？”
脑花想了想，竟然无法反驳。
确实，但以前正和闲好歹还是四六，现在正已经几乎消失不见了，真梦回平安京……
样下不行，水越浑浊，他才越好趁机做什么，不然大家都不干活，只有他干活，显得十分显眼，容易暴『露』。
尽管总监有自己的小心思和利益，但大方向确实是为了咒术界稳定，跟脑花不是路人，发现了肯定会阻止他……
不过脑花好歹也是续了么多年的幕黑手，经验丰富，水清了没关系，让水再浑起来不好了嘛！
脑花暗中下定了决心，打算最近看看有没有机会下手。
在脑花想出什么办法之前，高专放假了。
五条悟带着月津见五条家。
月津见陷入了『迷』『惑』：“等等，不是东京吗？怎么要京都？”
“嗯？东京边是最近几百年的产业，但老宅还是在京都那边……先回办点，好歹我也是家主嘛，办完了再回东京。”
月津见为了高考当然不会漏掉历史，想了想白了自己之前忽略了什么。
平安时的首都是京都，且直沿袭了久，在日本历史上的存在感比东京要高。
而东京改名前叫江户，江户个名字都才几百年的历史，十五世纪之前是乡下——不如说，在当时的京都那边看来，除了京都哪里都是乡下。
咒术界的御家的其他两家都在京都的话，五条家的老宅也应该在京都才对，毕竟他们都是平安时传承下来的咒术师世家嘛，没道只有五条家的老宅在乡下。
而且东京那个房子，大虽然大，但好像都是年轻人，没有老年人……
想白，月津见不禁扶额，对于自己竟然忽略了么显的而感到愧疚……
但话说回来。
“既然五条家其实也在京都，你为什么要来东京校啊？”
“我跟京都校合不来。”五条悟撇撇嘴，“你可以想象个总监候补。”
月津见立刻懂了：“原来如此。”
也是说，京都校那边因为历史原因，估计世家出身的都喜欢往那边，氛围比较接近总监，东京校边从夜蛾校长看出来，气氛比较自由些。
“而且家里的人也想让我京都校，我偏不。”五条悟『露』出了恶劣的笑容。
月津见冴久：“……啊，说起来，你家人也在吗？”
“我爸妈旅游了，几个长老还在，不过你应该见不到，见到了对你来说也无所谓。”
五条悟的脑回路照常运转中。
“他们肯定打不过你，看谁不爽揍是了，反正你有反转术式，留口气行。”
月津见冴久：“…………”
——是让他死不了往死里揍吗？！五条悟是不是对些老人意见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