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夏,这是怎么回事儿?”萧寒光第一反应就是找云千夏,他跑回餐桌这边,“那边的碗是怎么回事?怎么都堆在那里?我们吃饭要用什么!”
云千夏夹了口菜放在嘴里,云淡风轻:“这事儿不应该找我吧,应该问问你自己才对。”
顾向晚起身问:“你先别着急,怎么了阿光?”
萧寒光像个告状的小孩,指着远处的位置,“怎么能不急,脏碗都堆在那里,吃饭根本没有用的。”
【云千夏太过分了,做饭就做饭,碗都不知道洗一下。】
【刚才还逼着夏影帝干活,要我看,其实属她最懒了。】
【这事亏她干得出来,她是想找话题想疯了吧。】
云千夏一挑眉,问:“昨天是哪一组做的饭?”
“当然是我们这一组,你昨天吃了就忘了!”萧寒光理直气壮道。
顾向晚猛地想起什么,脸色开始不好。
云千夏又道:“那些碗就是昨天剩下的,既然是你们负责做饭就应该有你们来洗,你们没有洗,来问我干嘛?”
“昨……昨天剩下的?”萧寒光气势一下子掉了下去。
因为不会做饭,昨天他们做饭的时候用了好多盘盘碗碗去盛菜,本来想要多做几个的,结果糊的糊,咸的咸,能端上桌子的就剩那么两道菜。
他和顾向晚分工好,他洗菜,她刷碗。
萧寒光吃完饭就把这事给忘了,毕竟在家这些事从来不用他做的。
所以是顾向晚昨天没有收拾?
顾向晚站起来,脸上满满的歉意:“对不起,昨天我有些不舒服,所以忘了收拾了。”
萧寒光赶忙安慰:“没事的,晚晚你不用自责,一会儿我去刷了就好。”
他撇了云千夏一眼:“我可不像某些人,就一个计较这些小事,不过是个碗,谁刷不一样。”
“哦?”云千夏不示弱的回瞪回去,“既然谁刷都一样,你刚才看见直接刷了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跑来和我大吼大叫?”
“别说的好像你在帮我一样,那些事本来就是昨天值日的人应该做的,忘了是理由吗?”
顾向晚脸色越来越差,才刚来这个节目,她生怕落下个好吃懒做的形象,那她的形象就全完了。
顾向晚咬着唇,委屈道:“对不起,我……我昨天生理期,实在太不舒服了,我现在去刷。”
萧寒光哪受的了顾向晚这幅模样,拦住她柔声道:“晚晚你既然不舒服就不要做了,都交给我。”
他对着云千夏的时候声调再次提高:“云千夏你差不多得了,晚晚都说了她不舒服了,你还想怎么样!”
顾向晚红着眼睛扯了下萧寒光的衣角:“别说了,都是我做的不好,千夏说的没错,忘了那不是理由。”
“那她也不能这么咄咄逼人!”
云千夏冷笑一声,“是谁在咄咄逼人?值日表安排了谁做谁就做,这是小学生都知道的事情吧!”
更何况若不是萧寒光跑过来和她吵,她才懒得说。
顾向晚被说了脸色通红,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萧寒光气愤道:“道歉,你必须向晚晚道歉!”
“是啊,云千夏你怎么能这么说晚晚呢,她又不是故意的!”
经过昨天的交流,周町町已经和顾向晚统一战线。
【云千夏太过分了,晚晚都被她骂哭了。】
【不就是没洗碗吗?她至于这么计较吗!】
【刚才以为是云千夏没洗碗,是谁追着骂的,现在到顾向晚这就至于吗?双标不要太明显。】
【谁的事情谁做,没毛病,不惯着她这个!】
【本来挺喜欢顾向晚的,突然觉得她好茶,明明是自己忘了,她还哭上了?】
【这是哪来给云千夏洗白的,多少钱,算我一个。】
【就事论事,我觉得云千夏没错。】
【晚晚都说了生理期,你们就不能对女孩子宽容度点。】
见顾向晚哭的委屈,蒋宽一阵心疼,“千夏就算是晚晚忘了,你说的也太重了,你快给晚晚道个歉。”
夏之宸也听不下去了:“没多大的事,你和晚晚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晚晚不会和你计较的。”
顾向晚暗暗狂喜,果然大家还是向着自己的。
不会和她计较,这群人把自己想的真大度,这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演给谁看呢!
不待云千夏开口,盛宁渊道:“为什么要道歉?她做错了什么?”
他的语气风轻云淡,但语气格外坚定。
“她都把晚晚骂哭了,她还不应该道歉!”萧寒光大声道。
盛宁渊打量了下顾向晚,细长的眸子深不可测:“你哪只耳朵听不见千夏骂人了?”
“我……”萧寒光语塞。
周町町道:“他说的骂只是形容词,云千夏就是说晚晚了,要不是她,晚晚能哭吗?盛哥哥你可不能偏向云千夏。”
盛宁渊道:“偏不偏向她,这件事都不是她的错。”
【你们发现了吗?盛宁渊没有否认唉!】
【这小子有点东西!】
【盛夏光年是真的!盛宁渊在护着云千夏!】
【这么恶毒的女人也有人护着,是瞎了眼吧。】
【这几个男嘉宾里属盛宁渊最没有名气了,也就这样的人能看的上云千夏。】
【可人家帅啊。】
【帅管个屁用!还不是啥也不是!】
众人剑拔弩张之时霍静走向洗碗池,刷了一个碗又盛好饭,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你们都不饿吗?有吵架的功夫都吃饱了。”
众人:……
云千夏也懒懒的理他们,去刷了两个碗,盛了两份,一份给盛宁渊:“吃饭,跟他们没什么好吵的。”
这下顾向晚们彻底成了无理取闹的人们。
萧寒光眨了眨眼,“晚晚你去坐着等会,我去把碗刷了。”
顾向晚嗯了一声。
这场闹剧才总算结束。
只有夏之宸注意到,云千夏做的位置和盛宁渊近了些。
【霍静全场最佳。】
【果然还是大夫最冷静。】
【霍静好像那个居委会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