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命苦呀,就在一个月前开始,这孩子半夜哭闹,这一开始我两口子还没在意,以为孩子小闹觉儿。结果有一次半夜孩子在炕上爬眼睛泛着绿油油的光,这给我两口子都快吓毁了呀。后来我们当地的神婆和儿都说这孩子怕是被邪祟缠身,他们道行不够怕是处理不了这个邪祟,这才让我们来徽州府找高人帮忙。”此话说完之后王烟墨望着小家伙清澈的眼眸,心想:这孩子尚不会行走,这邪祟应该不是小家伙招惹到的,问题应该出在大人身上,刚刚那个小爪子,莫非是那玩意儿?这事儿有点难办了。
王烟墨思索片刻后随即问道:“大哥,在孩子出现问题之前你有没有招惹过什么东西,比如动物之类的。”大哥闻听此言脸色一变道:“孩子出事儿前两晚,半夜时候听到院里鸡在乱叫,应该是什么畜生惊着了,我披了件衣服顺手拿起放在门边的铁锹到了鸡窝旁,看到一个细长的畜生,天也黑我也没细看,一铁锹就给那畜生拍死了,我这才回屋拿手电筒看看是啥子玩意儿,这一看不要紧,我勒个乖乖,是个黄耗子(黄鼠狼),他们都说这玩意儿邪性,转天一早我就给埋在了村东头小树林里。”
王烟墨说道:那就没错了,黄皮子最是记仇,就是踩它一脚它都得闹你一段时间,更何况你这直接要了它的命。不过好在这黄皮子道行不高,不然你这孩子早就夭折了。
事情弄明白了,王烟墨揉了揉太阳穴心想:这事儿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就是不知道这小黄皮子是个什么尿性。随即放下手接着说道:这样吧我想办法解决此事,一会儿,我会让黄皮子上你媳妇儿的身,我来跟它谈一下,能解决最好,实在不行,我便想办法废了它。
大哥说道:“大师,我媳妇儿身子弱,能不能上我身呀。”王烟墨笑着答道:“呦呵,没想到大哥你还是个疼媳妇的主儿啊,放心吧,这黄皮子道行尚浅,你阳气重它怕是承受不住,其次即便上了你媳妇儿的身,对你媳妇儿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孩子母亲焦急的说道:“大师,赶紧的吧,这孩子哭的我真的是心疼。”
王烟墨也不墨迹,点了点头,随即单手掐诀,将孩子母亲两肩的阳火压了下去,道:小仙家,还请现身吧。然后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瓶白酒一个鸡腿放在桌上这原本是王烟墨留着准备在车上饿的时候吃的,没想到在这儿派上了用场。
只见一缕青气从妇女的天灵穴缓缓进入,妇女的身子也开始摇摇晃晃起来。旁边的大哥一脸焦急。王烟墨忙安抚道:“无妨,不用担心。”
片刻过后,妇女睁开了眼睛,环视周围,这眼睛不似刚才的焦急而是多了几分狡诈,最终目光落在了王烟墨的身上,死死的盯着王烟墨,缓缓开口道:“我只是肚子饿,去他家吃了只鸡,他就要我性命,你别想就这么让我放过他。”这个声音已经不是刚才那个妇人的声音,而是十分的尖利,听着十分的瘆人。
王烟墨不屑道:不放过?你打得过我么?以你的道行顶多就是吓吓小孩子罢了。不妨这样,你现已身死,不如由我牵线,让其家对你进行供奉,你保其一家老小,如何?
那妇人盯着王烟墨低声道:害我性命,还要我做他家的保家仙,后生你想的倒挺美。听闻此言,王烟墨也不怒反劝道:“你去人家偷鸡本就是你不对,他失手要你性命也是过重了。是你现在还能折腾几下,但再过几年呢?等着你的是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但是有了他家对你进行供奉的话,就不一样了,你虽没了肉身但是香火之力也会使你修行速度加快数倍不止,再者说了,就算你赖着不走我也有办法解决你,我只给你十息时间考虑。”这话里威胁的意思很明显,如果十息过了小黄鼠狼还不走的话王烟墨会毫不犹豫出手镇压。
小黄鼠狼知道对面的年轻人自己不是对手,低头不语的思考,片刻过后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