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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三章 那根凤凰金簪,是澜儿生前最喜欢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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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恳求着慕容烬,低声道:“孟大哥,我知道你不想让楚王妃死,就是想祸害掉她肚子里的种,我可以为你生一个……”

慕容烬俊脸冷沉。

他在楚云澜榻前守了一夜,得知她体内的胎毒,他并不关心孩子,只是知道她的身体很严重。

纵然她怀的是谢珩的种。

他青筋跳动,沉声道:“解药。”

他冷冷看着阿梨,却不能轻易杀了阿梨,阿梨用救命药丸救过他的性命,甚至引蛊,他还留着阿梨有用。

阿梨委屈道:“我会给你的孟大哥,不过我做解药需要一定的时间。孟大哥,你不要恼我好不好,我也是太爱你了……”

阿梨说着,扑进男人胸膛里。

慕容烬唇角带着叽嘲。

他俊脸冷峻,情蛊将两人联系在一起,他浑身宛若雕木一般,僵硬无比。

他将她拂开,紧紧压抑情蛊,一口鲜血涌入喉头。

他感受到什么一样猛然看向外头,一抹马车已经离开,他浑身如坠入万丈。

楚云澜隔着很远。

“进宫吧。”她缓缓放下了马车的帘子,阻隔了视线。

春辞担忧的看向长公主。

她并无说过多的话,只是喉中一股腥甜涌上,强忍着没有发作。

浑身微颤,她眼眶微热。

她只是想,纵然与慕容烬分开那么久,他心里恨她,却也是爱她的。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之间,会多一个阿梨……

一瞬间,所有的无可奈何,绝望,涌上心头。她缓缓闭眼,睫毛颤颤。

她控制不了慕容烬喜欢别人,可为何要她亲眼目睹。

春辞从没见过这样失控的长公主。

有些于心不忍。

“长公主……”

可为了云家天下,春辞希望长公主绝情绝爱。

最好,与王爷彻底断了情念。

一阵风拂过,马车缓缓进了宫。

此刻,金銮殿里,谢宴并未着龙袍,只身穿一袭单薄的白色衣袍里衬,露出男子的腰肌,十分清晰有力。

他揉着眉头,声音温温道:“说。”

闭着眼,殿里跪着心腹。

心腹眼珠子一转,立刻说道:“皇上,那夜闯进云嗣帝寝宫的人查到了,竟是楚云澜!不仅如此,楚云澜还去了凤栖宫,拿走了长公主的遗物!属下发现,少了一根凤凰簪!”

谢宴本阖着的眼,骤然睁开。

楚云澜?怎么会是她。

她去澜儿的寝宫,做什么!

“澜儿的凤凰簪不见了?”谢宴眸子一紧,面色很不好。

心腹赶紧低下头去,千万不能让皇上知道,是云淑娘娘逼自己这么说的。

谢宴灼热的眸子收敛几分。

楚云澜说那夜去云嗣帝寝宫的人是云淑,而如今,心腹却说是她做的。

他们两人之间,必有一人说谎。

可她到底有什么动机去拿澜儿的遗物?

那根凤凰金簪,是澜儿生前最喜欢戴的。

谢宴的眸子,清晰的闪动着。

他要弄清楚,簪子究竟在不在楚云澜的身上。

“你想说什么。”他神色不太好。

心腹忙说道:“皇上,属下顺藤摸瓜查到了楚府的人,那楚家继母和庶女,一口咬定楚云澜不是楚云澜,不是楚王妃!说楚云澜自从嫁到烬王府,心性大变,手段毒辣。屡屡与我们金国的事,牵涉其中。”

谢宴听到这里,俊逸的脸微变。

“继续说。”

他匀称的手指骨节,一点一点泛白。

他略显烦躁的扯开胸膛前的衣料。

心腹道:“在大启国宫中,楚云澜曾为慕容漓的腿引蛊,破了云淑娘娘下的子母蛊毒,还铲除了我们安插在他们那的大祭司陈昭大人,将陈昭所有蛊虫全部灭绝。”

“云淑娘娘,更是被她火烧在楚府地道里,险些被火烧死!”

一席言说完。

谢宴浑身发冷。

火烧……

澜儿也死于火中。

这是巧合?

谢宴捕捉到关键,声音更冷了,说道:“云家蛊毒,天下一绝,无人能破。连朕都束手无策。楚云澜怎么能破?”

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忌惮云家。

云家不仅有虫蛊,更有阴兵,还好云家彻底亡了,对于谢家将不会再有威胁。

心腹说道:“皇上,一个草包,怎么一夜之间能变得这么强?不仅能破云家虫蛊,还能破云家军阵法。就好像……好像有什么灵魂付诸在上面一样!”

灵魂?

谢宴俊脸一变,暗沉了几分。

难道……

难道是澜儿回来了。

不,谢宴头疼欲裂,人死了,怎么能重生?

“荒诞!”

他气息紧促,训斥心腹。

只是一个相似的人而已,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

心腹不敢说话,皇上一旦涉及到长公主云澜的事,就如此。

“谢夫人求见——”

殿外,一声通报,常公公疾步走近,低声道:“皇上,谢夫人想来探望大夫人。”

谢宴骤然想起。

昨夜澜儿的陵墓渗血,母亲又在凤栖宫中邪,一直疯言疯语,至今意识不清。

这一切,仿佛都在向他提醒着什么。

“传她进来。”

“是,皇上。”

常公公领着楚云澜,走进大殿里,心腹早已离开。

楚云澜走进大殿里时,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她抬眼看向谢宴,发现他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他的眼光,像是在她身上不想错觉半点的搜寻着什么。

她不喜欢这样侵略的目光,“昨夜大夫人受惊,说来也是因为民妇。民妇想来探望大夫人,不知夫人身子如何了。”

谢宴看了她许久。

他只是拿起,一旁金丝的外袍披上,外袍领口处,有一个小凤凰,煞是可爱,是澜儿在他生辰时,曾为他绣的。

“朕已经将母亲送回谢家休养,你与朕一起过去一趟吧。”

楚云澜看到小凤凰的一刹那。

她心头说不上来的心绪涌上,正是那些无法过去的东西,在你眼前时刻提醒着你的过去。

那是一种无力的感觉。

她不知道谢宴为什么把这件穿出来了。

两人一起并肩离开大殿,坐上马车,出了宫,在去谢家的路上。

谁也没开口说话,直到来到坊间。

一阵柔和的风拂过,吹过两人。

楚云澜思绪微怔。

坐在马车里,谢宴看着她,像是在找话题一样,开口说道:“朕其实幼时,曾豢养过一只兔子。”

楚云澜抿唇,说道:“后来呢。”

他缓声道:“后来,那只兔儿死了,朕哭得很是伤心难过。朕只记得,兔儿的额头中间,有颗桃色的胎记。澜儿便宽慰我,说死去的兔儿,还会再生,投胎在别处。只要朕寻着这胎记,就能寻到它。”

谢宴的眸子灼热,看着她清艳动人的秀脸。

“你说,朕要是记得她身上的胎记。可以寻着这胎记,把她找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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