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娟被打的浑身是伤,想要撒泼要钱,却又被江世华威胁报警。
她看了看周围对她指指点点的村民,知道今天自己再闹也无济于事。
等田琴从县城回来后,她再带着田琴来闹。
她就不信她要不到钱。
她黑着脸,骂道:“你们这些恶毒的刁民,你们人多,我斗不过你们,你们一个个给我等着!”
说着,便一瘸一拐地走了。
许德云在她的背后啐了一口,又骂了几句,才走到江世华面前,问道:“华子,你没受伤吧?”
江世华连忙摆手,有这么彪悍的母亲在,他怎么可能受伤。
他对着江大柱和周围看热闹的村民道了一声谢,然后就让他们散了,回去做该做的事。
等大家都走了之后,江世华才拉着许德云进屋坐:“妈,你先喝一口热茶。二哥的事,我慢慢和你说。”
因为昨天忙,而且江世华也不愿意让许德云他们担心,所以他也没把江世荣的事告诉许德云。
现在这件事也闹开了,江世华觉得还是要和许德云解释解释,以免她担心。
许德云无奈地摇头:“你二哥去城里我就猜到他会有这样的结果了。外人都觉得他老实憨厚,实则是被他的外表给骗了,我自己生的儿子,我自己清楚。你二哥脾气固执,心比天高,以为他只要去城里也能混个人样出来。可是他哪里有你聪明啊!他脑子笨,做事也不利索,又太心急,肯定会出事。”
江世华道;“我已经问过医生了,他的病情不算严重,好好休息就可以了。但是二嫂要和他离婚……”
许德云一听冷笑一声;“那个王秀娟还真的以为自己的女儿是个金子,大家都抢着要啊!田琴离了婚,就绝不会有人要了,就算真有人要,那也不可能找到像你二哥那样的了。再说了,她嫁给你二哥那么多年了,一个蛋都没下,离了我再给你二哥娶一个。”
现在江田村的人都知道江世华出息了,即使江世荣不怎么样,离过婚,那也是个抢手货。
许德云对自己儿子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江世华点点头,关于江世荣的婚姻生活,他不在意,那都是江世荣自己的事。
“你放心就好。”
江世华知道许德云是真的对自己好,他只要许德云不要担心就行。
苏樱樱及时的端上了水果和点心,道:“妈,这都是华子在县城买的,本来要给你亲自送过去的,但他事情太多了,也就耽误了。”
许德云欣慰地看了一眼江世华,道:“我从小就宠你,他们觉得你都被我宠坏了。你看看现在你们哥三个,也就你有出息。”
说着,她又看向苏樱樱,脸色变得严厉了一些:“樱子,你现在也没啥事做,也该给华子生个儿子了,你说华子一个人在外面奔波,赚了那么多钱,总不能以后都给外人吧?”
苏樱樱红着脸,低着头小声的应了一句。
江世华却连忙制止:“不用。我有玲玲一个就够了,不需要再生了。”
“什么不需要。你一定要生个带把的。”
“现在不是计划生……”
江世华的话还没说完,许德云就打断了他的话:“我问过大柱了,说我们村是贫困村,你又只有一个闺女,上面给了优政可以生两个。”
江世华皱了皱眉头,他倒没想到许德云居然把自己的话给堵住了。
“妈,这事也急不得,而且我现在还在事业上升期,暂时不想再要一个。”
现在可能还不是最严峻的时候,许德云才会天天催着要生。
苏樱樱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江世华,心里有些担忧。
许德云见自己说不通江世华,只能转过头看着苏樱樱,道:“樱子,你是女人,如果你不想让华子外头有人的话,就趁早生一个大胖小子出来。不然外头可有一大堆人等着生呢!”
苏樱樱的脸红的要滴血了,但还是点了点头,小声的应了一声。
江世华无奈的扶额,不过老人盼着要孙子的心情他倒是能理解,只是这么逼着真的合适吗?
“妈,天色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我今儿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吃饭吧!樱子,还不赶快去做饭?你家爷们都饿了。”
苏樱樱也不敢耽搁,连忙跑去厨房灶台做饭了。
江世华见许德云还要拉着自己说生儿子的事,连忙转移了话题。
夜里,一家人吃饭时除了许德云会偶尔提出两句催生的事,让江世华无话可说外,其余时间倒是吃的其乐融融。
吃过后,江世华便把许德云送回家。
可准备离开时,却被江世清给喊住了。
“华子,有空吗?我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江世华停下脚步,道:“说吧!”
“我已经回村里也有半个多月了,这村里的事儿我觉得也差不多了,我想去镇上小作坊那儿上班,我觉得那边赚的更多。”
销售这块只要做的好,工资可比这个要高太多了。
江世华知道江世清心中的小九九,不过现在秦家已经开始对他进行攻击了,现在让江世清去销售也不安全。
“服装这块我已经暂时和魔都那边达成了合作协议,暂时不会再与其他商铺合作。至于水果罐头,也已经固定好了几家,暂时不会有新增。你回去的话,工资领的比这要低。”
江世清的心事被戳中,尴尬地笑了笑:“我……我这也不是为了工资……是想多学一点东西。”
江世华拍了拍江世清的肩膀,道:“大哥,你放心。我不会坑你,这里比小作坊安全。”
杨庄他们是见过大世面的,处理事情要比江世清要老道成熟许多。
江世清只是一个农村小伙子,哪里见过什么大世面,还是让他待在江田村合适。
而且等厂建好了,他也需要自己的人在厂里管理。
“好!那我听你的。”江世清用力一点头,把刚才周小梅和他说的话,又都抛在了九霄云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