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微不懂被屠了广场是什么意思,一脸茫然。
上官雾看他一眼,果断打电话给宋虹英。
刚接听,就听宋虹英说:老板,我们正在处理微博上的事,现在两只手都忙不过来,等事情解决了,我给您回电可以吗?
都在加班?
嗯,除了个别有事请假的,差不多都在。
那你们忙,明天等我去公司再说。
上官雾挂了电话后,打开外卖app,点了二十杯奶茶,十份披萨,和十份炸鸡套餐,最后填了公司的地址,犒劳大家。
毕竟吃饱了才有力气给她干活不是!
上官雾嘴角微微上扬。
没多久,车子抵达顾园的别墅台阶前,她抱着乒乓菊下了车就往里走。
四少夫人回来了啊,您吃饭了吗?张伯迎上去问道。
还没。上官雾左右看了没看到顾云臻的身影,问道:他是不是在花房?
是的,四少在等您回来吃饭。
张伯觉得这么说,四少夫人会高兴,女主人高兴了,那男主人自然也就高兴了。
同时他问道:四少夫人,现在准备晚餐吗?
等她?上官雾勾了勾唇,虽然不可信,但听了就是高兴。
准备吧,我去叫他吃饭。
上官雾抱着乒乓菊往后院的花房快步走去。
花房里,顾云臻正盯着一盆颜色暗红,宛如百花之王的牡丹一样大气典雅的墨牡丹出神。
上官雾一路走至他的身后,看到他前方盛开的菊花,惊叹道:好美呀,老公你养的真好!
它快死了。
顾云臻的声音无波无澜。
急!马屁拍穿了要怎么挽救?
上官雾嘴角微抽,仔细看那盆菊花,发现它的叶子有些泛黄,还有些掉在了盆里,这是,病了么?
可她学的是中医学,不是植物医学呀!
上官雾垂眸,看着五颜六色的小球球,忽然脑海里灵光一闪,她把手中的乒乓菊给他。
老公,这是我买的乒乓菊,跟你换这盆菊花好不好?乒乓菊的花期大概有二十天哦,你看这些小球球,是不是很可爱?
顾云臻条件反射的伸手接了。
顷刻,他剑眉一皱。
不换。
他一个大男人,要什么可爱的花!
顾云臻把她的盆栽放到圆桌上,声线清冷:拿走。
上官雾看一眼乒乓菊,随后双手握着他的手,左右摇晃着撒娇:换嘛,老公换嘛!
顾云臻眼皮跳了跳。
上官雾,松手!
他眸色深沉的睨着她。
嗯嗯~上官雾一声婉转而诱人的嗓音溢出,紧紧握着他的手:你不答应,我就不松手。
顾云臻脸色一沉,用力把手抽回来。
上官雾却顺势扑进了他怀里。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老公,换换嘛~
动作一气呵成,像是早有预谋一样。
顾云臻幽深的眸里迸射出森冷的寒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颚,声音凉薄且讽刺:你就这么喜欢对男人投怀送抱?
上官雾的肌肤白皙细嫩,很快便浮现深深的红色印记,她被捏得有些难受,但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上,酥酥麻麻的,让她脸红心跳,宛如醉酒了般。
她咬了咬唇,水眸如清泉,凝视他的俊脸:男人是男人,老公是老公,老公不是其他男人,你是属于我的。
为了表示严谨,她又补上一句:至少这一年里你是!
他是签了一年契约的。
霎时,顾云臻眉宇之间满是阴骘暗色,俨然已经被她惹怒了。
她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又戳到了他的痛处。
其实她不想的。
她只是想抱抱他,亲亲他而已。
上官雾觉得,瓜已经被她强扭下来了,甜不甜的,应该她说了算!
老公,虽然术业有专攻,但我是医生嘛,你就把那盆花给我抢救一下下,万一它活了呢,你给婆婆也好有个交代呀!
闻言,顾云臻漆黑的眸子暗晦不明。
她是想帮他?
你连它都不认识,怎么抢救?
顾云臻嗤之以鼻,薄唇勾勒一抹嘲弄的弧度:等你认识,它已经投胎转世了。
上官雾嘴角狠狠抽了抽。
国宝的粮食都被你夺完了你知道吗!
她食指点点他的肩膀,渐渐下移,隔着衬衫按在他健硕的胸肌上,甜甜的笑:老公,你把它交给我,其他的我来想办法,你只要等着好消息就好了。
顾云臻喉结滚动了一下,幽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眸光落在她手背上,淡漠的开口:把你的爪子拿开。
不想拿,它说它喜欢你呢。
上官雾有恃无恐的在他胸口上画圈圈。
如果她的手受伤了,就不能给他针灸了,所以他不会弄伤她的手。
顾云臻抬手攥住她的手腕,眸子冷得似要凝结成冰:上官雾,我是不屑对女人动粗,不是不会!
上官雾手腕吃痛,但还在忍受范围内,她只是瘪了瘪小嘴,委屈的说:你本来就讨厌我,我离开两天的话,你肯定会忘了我这个人吧?
顾云臻深邃似海的眸底掠过一抹精光。
她不走绿茶路线了?
卖惨,装可怜,这是在扮小白花?
就她霸王花的劲儿扮成柔弱小白花,是高估了她的演技,还是低估了他的智商?
上官雾凭着脑子里的记忆,仿佛小白花上身一般:老公,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只想与你多亲近一些,你不要再拒绝我了,好不好?
她娇软的身子轻轻蹭着他的。
没羞没臊。
一点点磨着他。
顾云臻眉心狠狠一跳,喉结不由自主的滚了一下。
他倏地闭上眼。
以极大的自制力压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下去!
顾云臻嗓音低沉冷冽,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气势。
上官雾:
是谁说的男人嘛,只要让他尝到了甜头,他就舍不得放开了的鬼话?
站出来!
她保准不打死对方!!!
恰在这时,花房外突然传来张伯的声音:四少夫人,您买的花送过来了,不知您打算放在哪里啊?
上官雾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