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帮的帮主早就已经被砍头了,但是剩下的杂七杂八的小喽啰们,很有可能已经逃了出来。
“一般这种人想要能够生活下来的话,他们必须要找一个生计。”沈雪芙不停地开始揣测着。
随后,沈雪芙与暗风一同说出了一个地方。
“地下武场!”
沈雪芙和暗风两个人恍然大悟,瞬间顿悟。
紧接着,他们二人便趁着月色,一番乔装打扮,来到地下武场之中。
在这种地方,钱就是通行证。
只见沈雪芙从自己的口袋之中掏出了一锭银子,交到了暗风的手中。
随后,暗风又将银子交给那看门的人。
他们就像是很熟的样子,开始交涉起来。
终于,他们两个人进去了这家地下武场。
看着擂台之上的两人一同厮杀,不少有钱的人在旁边去赌他们究竟谁会赢。
沈雪芙并没有第一时间到看台上去,而是站在这里,以一种不易人发觉的方式,站在这里。
突然,沈雪芙抓住了身边的暗风,小声地在他的耳边说道。
暗风发觉沈雪芙揪了揪自己的衣服,随后便低下头来,将自己脑袋放置与沈雪芙同一高度的地方。
“暗风,你看,那个人的脖子上,好像也有那个刺青的图案。”
暗风眼神瞬间变得尖锐起来,就如同猎鹰一样犀利。
“主子,就是这个。”
沈雪芙在得到暗风的肯定回答之后,瞬间放下心来。
而沈雪芙的脑子里则瞬间想到了一个办法。
“走,我们就买他!”
只见沈雪芙直接大步流星地走到赌桌旁边,沈雪芙和暗风两个人的气势逼人。
一时间,众人好像背后纷纷感受到了他们两人的气势汹汹,纷纷竟然饶有默契地给他们让开了一条小路。
他们二人脸上的面具显得他们更加充满神秘,幽暗的灯光在他们的身上流连。
暗风更是一袭黑衣,更像是在夜间行走的鬼魅一般。
“我买那个人。”
沈雪芙大手一挥,从自己的钱袋中掏出了一锭金子。
这一次,她一定要赌一把。
瞬间,整个赌桌旁的人们都低头唏嘘起来。
而台子上的双方,也发现了这一幕。
瞬间,双方都开始为这一锭金子开始拼起了命。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一点,不论是在哪一个朝代来说,都无疑是最具有道理的话。
果不其然,双方开始了激烈的厮打。
就算是自己都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了,但是谁也不肯轻易放弃。
沈雪芙就是抓住了他们的这一点,毕竟,能够在这地下武场挣钱的人,定是亡命之徒。
沈雪芙一出现,整个地下武场都安静了下来。
只见,黑灯帮的人根本就不是另一个人的对手,但是为了那一锭金子,那又何妨。
黑风帮在最后一次厮杀时,竟然从自己的手中射出了一枚银针。
想必,那枚银针之上,定是有剧毒。
不一会儿,黑灯帮的那人对着对手狠命地用拳头重重地砸向那人的肚子。
最终的最终,黑灯帮险胜。
可是,留在台子上的那个人,却永远停止了呼吸,这一辈子也就留在了这里。
地下武场的人连忙将那个中毒身亡的人抬走了。
瞬间,全场上下爆发了雷鸣的掌声。
刚刚黑灯帮利用毒针的那一幕精准无疑地被沈雪芙和暗风捕捉到。
随后,沈雪芙便沉沉的叹了口气之后,便回到了自己预订的屋子。
沈雪芙现在想想,自己的肉还疼着呢,为了追查真相竟然花了一锭金子。
一时间,沈雪芙眼神瞬间坚定下来了,如果通过这条线依旧查不到幕后凶手,那自己一定不会放过。
过了一会儿,暗风便将那人带了过来。
“多谢小姐。”
黑灯帮的那人连忙尊敬地拱了拱手,弯下腰来表示感谢。
但是,沈雪芙并没有什么心思想要去理会这种事情。
“真是的,你要是想表示感谢,那你怎么不把我的金子给我完璧归赵?”
当然,这句话只是沈雪芙在自己心中所抱怨的话,并没有说出来。
沈雪芙冷冷地问道,“你是黑灯帮的人吧?”
只见那人瞬间就慌张起来,一时间连忙否认道。
“这怎么可能,我就是来这里挣点外快的好人啊!”
但是,他的这种慌张则正好印证着他的身份。
沈雪芙笑笑,随后从自己的手中掏出来一把匕首,正对着那人的喉咙。
“难不成,是我在胡说八道喽?”
沈雪芙看起来语气很和善,然而殊不知内地里充满了威胁。
“我……我……”那人嘟嘟囔囔地断断续续说了几句,但是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结果。
暗风同时也将长剑从剑鞘里拔了出来,在昏黄的蜡烛的照射下,长剑反射出银色的光辉。
就这样反射在那人的脸上,一时间他瞬间就慌乱了起来,连忙跪了下来,不停地对着沈雪芙和暗风磕头。
“你要是告诉我们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可以饶你不死。”
话锋一转,“不过,如果你要是骗我,那不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本身的沈雪芙并不喜欢这种打打杀杀,但是,不得已啊!
不过,好在这的确震慑到了那人。
“小姐,我求求您,您要是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有他这句话,沈雪芙便放心了。
于是乎,沈雪芙弯下腰来,轻轻抬起那人的下巴,两只眼睛透过面具,恶狠狠地盯着他。
“听说你们黑灯帮逃出来一些人,那你知道其他人的下落吗?”
沈雪芙边说,边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个小药瓶来。
随后,沈雪芙从其中倒出来了一枚药丸,将其塞到了那人的嘴中。
“吃了这枚药丸之后,只要你说谎话,那你就会七窍流血。”
那人面露恐惧神色,纠结着自己究竟应不应该把自己兄弟的去处暴露出来。
沈雪芙看出了他眼中的犹豫,也大概知道他心里纠结地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是不会对他们动手的,我只是想知道他们大多数人都归于谁的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