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佐藤刚七不懈的的安慰下,杨信终于擦干眼泪恢复了状态。
“好了侄儿,我们九龙会的医师是个很不错的人呢,就是性格有点怪,不过手段还是非常厉害的。”
“好的叔,没事儿,不急,等宴会结束后再请姜医生看看吧。”
“那行,咱爷俩好好叙叙旧!”
佐藤刚七笑着揽着杨信准备走,忽然一道冷冷的声音打破了现场和谐的气氛。
“他真的是初代目的儿子吗?”
说话的人是睚眦·柳生次郎。
一语惊人,众人又开始了议论纷纷,唯独狻猊高田雨和负屃藤原明志坐在远处喝着小酒淡定的看着杨信。
佐藤刚七微微一皱眉,问道:“他长得和永哥年轻的时候一个样,我能确定,不过确实没有证据,那你想怎么证明?”
柳生次郎缓缓站起身子,桀骜的面孔狠狠的盯着杨信,边抽出腰间的刀边说道:“很简单,我来检验一下他的实力!”
“这怎么行,你!”佐藤刚七还没说完,杨信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没事儿叔,初代目杨永确实是我父亲,毋庸置疑,既然有人不相信,那我就证明一下子啦。”
说着抓着佐藤刚七的肩膀向后拉,站到了佐藤刚七身前,审视了一下眼前的柳生次郎。
“睚眦么,确实是适合你的代号,来吧!”
杨信勾勾手示意柳生次郎上吧,但这在柳生次郎的眼中无疑是极大的挑衅。
“二刀流·升龙斩!”
柳生次郎怒吼着冲向杨信,刀背向下,刀尖压低,剑身从低到高狠狠的挑起劈向杨信。
杨信没有丝毫迟疑,微微后退,抓住时机一记太极云手从侧面拍向刀背,改变斩击的轨道,随后侧过身子又来了一记标准的太极掌,直轰向柳生次郎的胸口。
柳生次郎也察觉了这一点,急忙压低身子并侧身想要规避这一掌,但奈何速度跟不上,还是稳稳的挨上了这一掌,但好在避开了要害。
被这一掌击中柳生次郎赶忙提刀后跳,右手捂住被击伤的左肩眼神死死的盯着杨信,脸上的神色逐渐疯狂,将左手剑扔到一旁。
“你很强!试试这个吧!我的成名绝技!”
“一刀流·睚眦之怒!”
柳生次郎神色癫狂的喊道。
“遭了,这个疯子!完了!”蒲牢冈本田生大叫道,神色有些慌张。
其他人也都不说话,盯着柳生次郎,体内暗暗运炁。
杨信此时表示很无语,真nm就是睚眦啊,这就恼了啊,哪有一上来就放大招的啊!
柳生次郎握着剑蓄力斩击,巨大的血色睚眦虚影凝聚在剑身之上蠢蠢欲动,柳生次郎整个人皮肤毛孔都开始冒出红色的炁流。
众人都或轻或重的有些神色,目光紧紧的盯着他,唯独杨信像观景似的悠闲的看着他。
“你会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柳生次郎冲杨信吼道,似乎蓄力完成了。
“嗯,差不多了。”
杨信自顾自的说道,随后右手轻轻的打了个响指,响声传遍整个宴会厅,清脆可听。
刹那间,柳生次郎感觉自己左肩传来撕心的疼痛,忍不住的用右手去扶,然而这一动作也令刀上的睚眦虚影消散了,强行停止技能让他迎来了炁流倒行,再加上左肩的疼痛逐渐愈演愈烈。
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
这一幕看呆了众人,就连林川奈奈子也有些惊讶,她始终没有看出杨信使用的是什么手段。
杨信淡定的走到柳生次郎身前,张开手掌右手放在柳生次郎头顶,不一会儿一股黑色的细流从柳生次郎身体涌出,顺着手袖进入了杨信体内。
趴到在地的柳生次郎再次扑腾一下,吐出一大口血。
恰巧此时,厅外走近一男子,身穿白色长大褂,发型有些骚气,身后还有一个大大的汉子logo“姜”。
“让我来治疗他吗?哎呦,这不是我的小次郎吗?怎么伤成这样子啊!快起来抬起来送我房间!”
男子一开口就是典型的娘娘腔,但奇怪的是,眼底怎么还有一抹兴奋呢,杨信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啊?
佐藤刚七黑着脸说道:
“emmm,是,你带去治疗,等结束找你有事,别瞎溜达。”
“好嘞佐藤老哥,这就去啦~~”
说着迈着小步伐走出了宴会厅。
杨信有些绷不住了......确实他听说过人妖,但是这确实是第一次见到,承受起来需要点时间.......
看着佐藤刚七担忧的神色,杨信解释道:
“没事,我没留下什么,只是疼的昏迷过去了,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佐藤刚七摇摇头,目光一直注视着门外的身影,饶有深意的说道:
“我担心的不是他的生命,而是他的未来。”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我担心的也不是他的未来,而是我们的未来。”
说完扭头就回到了主座上,笑哈哈的说道:
“好啦各位,睚眦他技不如人,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大家接着喝!”
“侄儿你也去认认,这些老家伙可都是当年陪着勇哥打天下的人啊!”
说完就坐下并招手林川奈奈子,似乎准备商议什么事,杨信微微一笑,点点头。
首先走到嘲风吉田春面前,伸出手笑着说道:“叔叔好啊。”
吉田春笑着握上杨信的手说道:
“叔叔就别了吧吗,我还不够格,当年是初代目讲我救回来的,我当时还是个毛头小子呢。”
“害,那也得叫叔叔!侄子敬你一杯!”
“哈哈哈那好,叔叔也敬你一杯!”
两人端起酒碰杯后一饮而尽,喝完吉田春还回味的咋咋嘴说道:
“今天这酒就是好喝啊,虽然里面好像还有点什么渣滓,不过确实好喝的很啊!”
杨信笑着回复道:“哎呀叔叔,别打趣我了,我去给其他几位叔叔敬酒去了啊!”
吉田春本想说自己是真的觉得好喝,但是杨信此刻已经走了,于是他没再说,那就当是自己说了句客套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