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修改错别字,可以明天睡醒了再看。)
三个人兴奋了好久,苏思烁才反应过来,大仙是啥东西?
“什么是大仙?”
这个问题,把白染难住了。
她上哪里去搞明白什么是大仙?
白近玮给苏思烁仔仔细细的解释了一遍。
“妹,大仙真的飞升了?不回来了?你找不到它了?”、
学习了“新知识”的苏思烁现在眼睛里都是求知欲。
白染也不知道老爹为啥说大仙的承诺是一次性的,但是她这些年习惯了打配合,就点头了。
“你当大仙儿是路边的石头,说遇到就能遇到?
这么多年,也就是我幸运遇到过,你去问大队里的人,谁见过真正的保家仙?
而且,要不说我说它像人,它也飞升不了,可不得报恩吗?
你偷着乐去吧,这也算因祸得福了。
要不是你来东北这边下乡,就算我想拖大仙给在老家的你抚顶也没有用。
毕竟离那么远,再法力无边也鞭长莫及。
这人就是命,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八壹中文網
咱们能得到一次奇遇已经是幸事,不要贪得无厌。
俗话说得好,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读书是我们唯一能努力的,既然有了读书的能力,我们一定要更加的努力………………”
白染的小嘴喋喋不休。
三个人从点头认同,到后面的目光呆滞。
白近玮,苏落月,苏思烁:如果变聪明的代价,就是变成一个话唠,我觉得笨一点也挺好。
中午,苏思烁在吃了午饭,打包带走一堆好吃的,他上学时候的一套课,回了大队。
………………
苏思烁一走,白染就面临了老妈和爹的会审。
“你说说你,胆子多大,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提前和我们说一声?”白近玮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白染。
苏落月也点头赞同。
“我也没想到!我哪知道你们会晕过去?
我以为咻的一下就能变聪明,悄无声息、无知无觉的,结果你们晕倒把我吓坏了。”白染也没有下药的经验,有些懊恼的摸脑袋。
“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没有什么大仙抚顶的事儿?你是不是给我们几个吃了什么仙丹妙药?”白近玮问。
白染点头,然后说道:“大仙现在给了我大概六份,能让人增强记忆力的仙露。
现在已用了4份,还剩将近两份,准确说应该是还剩1.666份。
我想着,大舅和舅妈最不放心的就是苏思烁,苏思炘的学习成绩还挺好,比较让人放心,解决了我哥不就是解决了我大舅和舅妈的心腹大患吗?
为了舅舅他们老两口以后能安享晚年,我就给我哥喝了。”
白近玮想到每天犯愁的苏念恩两口子,也叹了口气。
苏思烁,现在可不就是他们家的“毒瘤”吗?
确实需要好好改造。
“行,你的动机都算有理有据,那咱们再具体讨论一下为什么偷偷下药不先和我们说一声?”苏落月抱着肩膀问。
白染叹气道:“还不是你们每次都让我磕头,朝着四方俯首叩拜!我本来想把这件事办的神不知鬼不觉,然后我就能少磕两个头,结果还是让你们给发现了。”
苏落月和白近玮:为了不磕头,你真是用心良苦。
“行,那咱废话,不用多说了,赶紧给我跪下,谢谢大仙儿。”白近玮扯开凳子,拽着白染下跪。
白染:这荒诞的行为什么时候能结束?要不要等过两年大众的物质条件都上来后,我找个机会把这个大仙整下线?
被窗帘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小屋里,一家三口跪在地上,虔诚的向着四面八方俯首叩拜。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搞什么仪式,看着慎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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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刚到学校,苏落月就发现了办公室里面的气氛不太对。
“咋了咋了,出啥事了?”
苏落月自以为不引人注目的用后脚跟慢慢的平移到郑丽身边。
“说起来这事跟咱们俩还有点关系,不过咱俩应该没啥问题,是李月出事了。”
苏落月:李月出事?孩子他爹不是说今天投警报信吗?难不成是今天早上买菜的时候,顺便就把举报信投递了,这办事效率真快呀,早上收到的举报信刚上班就来调查。
…………
在家里的白近玮,打了个喷嚏。
一边查字典,一边写举报信。
等中午的时候,脑袋包的严严实实的,找个放学的小孩儿帮忙送一下举报信,给孩子两毛钱跑腿费就行。
白近玮:哎呀妈呀,我咋能想到这么天衣无缝的计划,我简直太聪明了。
…………
因为教育局最近来了个新领导,导致新官上任三把火,李月刚好倒霉。
组织压根不给李同志辩驳的机会,直接把她发配到了农场。
毫无疑问,发配到了条件和待遇最好的白猪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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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苏落月说:“你们知道吗?今天李月被处分了,她爸都管不了她,好像是来了个新领导,她爹自顾不暇,直接把李月打包送去农场了。”
白染:可算把这个心腹大患解决了,估计接下来我妈的职场之路应该就能顺遂很多。
“你们这领导处理问题的速度够快的,我中午写的信,下午就解决了?”白近玮惊讶。
“中午才送的信呢,可是今天早上我一上班就来人了。
我还以为是你早上去送的信呢,然后处理的这么快。”苏落月惊讶。
“这玩意儿走流程就得走好几天,肯定不是今天举报就马上处理,估计是上周或者更早的时候有人举报,上周末没准都调查清楚了,这周一才公开处理。”白近玮思索着说。
“那会是谁举报的?李月这个人虽然平时挺爱得罪人,但是我们这些小老师应该跟她也没什么大仇。
学校里跟她积怨最深的应该就是我,但是咱们家没来得及举报,会是谁呢?”苏落月捧着脸思索。
“搞一个人,无非就是那么几种原因。
无非是这人挡路了,单纯看这人不顺眼,有旧仇,这人是潜在的风险。
那你就看看这位李老师对谁有威胁呗?
你们学校最近有什么评级,升迁,奖励之类的动向吗?
又或者李月是不是得罪了哪位学生的家长?
如果她没有碍着其他同事的升迁之路,也没有得罪哪位学生的家长,应该不是学校有关的做的事儿。
再有一个,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咱们就安安心心的上班,规规矩矩做事。”白近玮让苏落月别多想。
“行吧,理都让你说全了。
我也没担心啥,我就是好奇她又在那得罪人了。”苏落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