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她自己脑补错了吗?
分明是这哥的一脸暧昧给了她错觉!
她苏俏俏乖乖巧巧,才不会上这种不去幼儿园的车。
稍稍等等,原主和陆景司关系这么亲密的吗?
陆景司不是最憎恶这段娃娃亲连带着反感原主吗?
不是原主一茶言茶语就要开口骂滚的吗?
怎么现在关怀备至一副情根深种的样子?
看着已经单膝跪下抓起她纤细脚踝的陆景司,苏俏俏的内心:作者在?我有几句话希望能问候您一下。
“我…我自己能行,不用这么麻烦!”苏俏俏一把抓开陆景司的手,双腿往侧边交错着虚踢,恨天高在半空划过两道草率且粗鲁的弧线,从她的脚上成功脱离。
“脱好了,药给我吧,我自己来。”苏俏俏伸出手,递到他面前。
面前的手纤细修长,指节漂亮得像白玉,陆景司的眼微微眯起,漂亮得有些虚幻的五官在暖黄色的灯光下被冷意攀延。
抬眼看向有些发毛的苏俏俏,陆景司嘴角掀起一丝冷笑,“俏俏怕我?”
不待苏俏俏回答,他伸手再次握住苏俏俏纤细脚踝,另一只手沾上药,在她那块青紫色的淤青上重重揉起来。
淤青这种伤和别的不同,一定要用力才能把淤血揉开,道理她都懂,但真正经历的时候,苏俏俏仍是不争气地痛呼出声。
“啊!要死!”
她带着哭腔的叫声一出,陆景司的手立即就停了,他单膝跪地,两只手把苏俏俏娇小的脚捧在环在掌心,神色虔诚而虚弱,仿佛身前就是他的全世界。
陆景司慢慢俯身,在她涂了药的伤口轻轻一吻,那温热的触感让苏俏俏一阵颤栗,他抬起头,眼中是偏执到疯狂的温柔,隐隐有些受伤,“俏俏,我的小公主,别怕我,只要你乖乖的,不逃跑,我就永远都不会伤害你,我保证。”
他的嗓音低沉而轻柔,性感至死,勾得苏俏俏在美色和欲望中浮沉,直到他最后一个字音落地,整句话入耳,她才猛地回神。
这台词是哪里来的?!
她不是穿成了白莲炮灰苏俏俏吗?!
这他妈不是陆景司动情后,情到深处对秦簇说的话吗?!
现在是干啥,她穿一杀马特化一精神小妹妆,陆景司就对她动情一步到位直接情到深处啦?
苏俏俏忽然有点心梗,她是不是有点太倒霉了,干啥啥不行,反向操作第一名。
没等她气愤填膺地再慷慨几句,巨力从颈间和臂弯再度传来,一阵熟悉的失重感后,苏俏俏被陆景司以公主抱的姿态抱出房间。
悦耳的钢琴乐声在此时响起,苏俏俏知道,是秦簇的演奏开始了。
按照计划,她应该带着陆景司去观看,但看着陆景司这把‘别玩火’写在脸上的神色,苏俏俏的话在嘴边打转了无数圈,最终都没敢说出口。
陆景司似乎很满意她的温顺,把她抱到一个铺天盖地是粉色的大套间,把她摁到柔软的沙发上,轻车熟路进衣帽间不知倒腾什么去了。
看着这女性化特征明显得不再明显的套间,一个诡异的念头冒了出来:这儿不会是陆景司为女人准备的私人衣帽间吧!全是粉色,也太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