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神?我是知道的那个m神吗?”
“bingo,没错!就是近几年在国外拿奖拿到手软的编曲大师,这位大师从未在公开场合露过面,和他合作过的人都是大红大紫的国际巨星,这位大人物连续几次被格莱美邀请去当评委,却婉拒的大神哦。”
“m神看得上沈乐音?她说得好听的是演义唱歌都不错,说得难听就是平平无奇,m神看得上她?”
“啧,我还以为是什么正义路人,原来是江懈的粉丝啊,怎么,你哥哥和m神合作那么多次,舔那么久都没成为m神的弟子,乐音随随便便都能成为大佬最爱的小徒弟,你嫉妒的脸真丑陋!”
“酸?江懈用得着酸?谁不知道m神在国内没有社交账号,沈乐音张口就来,今天她可以m神的关门弟子,明天就可能是a神的爱徒。”
“略略略,承认吧,江懈就是一个loser!”
“别理那些江懈的疯狗,今天是个大喜日子,乐音呜呜呜不仅追星成功,还成了m神关门弟子,我太开心啦。”
“江狗的粉丝知道什么是关门弟子吗?意思是江狗没机会啦。”
“沈乐音的粉丝是刚从茅厕里吃屎出来吗?嘴巴臭,你就臭你自己,说出来就是影响市容市貌。”
“......”
热搜下,江懈和沈乐音的粉丝吵得热火朝天。
江茗薇刚放下电话,江懈就急匆匆的打过来。
“姐姐,对不起。”江懈坐在沙发上,ipad的界面停在这条爆款热搜上,他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知道m神身份的江懈看到热搜的第一时间是讥笑沈乐音这个傻逼。
姐姐怎么可能收她当关门弟子。
“呵,还知道道歉啊。”江茗薇担心江懈的病情,她嘴硬心软,“要道歉,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滚回医院养病。”
老爷子承诺她的肾源现在还没回来。
江茗薇不知道这老狐狸在卖什么药。
“不说这啦。”江懈打这个电话的目的不是问热搜,而是问报名的事情,“姐姐,你已经是作曲家了,还来参加《superstar》,是要我当场下跪拜师吗?”
他语气轻松的调侃。
“报名?我没有报名。”江茗薇眉头一皱,“过几天我要带一个项目,没时间玩这种儿童游戏。”
她带的项目专门是研究江懈病情的基础科学。
一个项目的研究需要很长时间成本,前期并不需要江茗薇亲自带队,她只需要根据学员们的实验成果拟定研究方向,再深入才是她发挥的地方。
江懈眼睛眨了眨,“原来是这样啊,我看到姐姐报名表上要在公演之后来踢馆,你来不来?”
这下作的手段,是沈乐音的风格。
看起来柔柔弱弱,实则心机深沉,别人永远也抓不住她的错,错的永远是别人,自己永远纯洁无辜,干干净净。
“不去。”江茗薇想也不想的回应。
“可是,我想见你。”江懈点了点ipad,壁纸就是江茗薇的照片,“很想,很想,很想见你,见不到你我睡不着,日思夜想。”
恨只恨白天的时候突然有麻烦找上门。
否则他怎么可能错过和姐姐见面的时机!
江懈眼眸里射出道道冷光,俊秀的脸阴沉得可怕。
很快,他脸色的阴狠消失无踪。
姐姐喜欢看他笑,就算接电话也要保持微笑。
介于青涩少年和成年嗓音别有一番魅力,就像rio,带着淡淡的甜味和酒味,不会让你沉醉,只会让你处在微醺状态。
换做别人,恐怕已经沦陷。
管他什么大风大浪,天灾人祸,一定要冲到江懈身边,把缺爱的小奶狗抱住怀里使劲儿揉搓。
可惜,江茗薇一直把他当弟弟,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她给了一个钢铁直女的答案。
江茗薇:“吃一片安眠药。”
明知道对方不解风情,但江懈还是因为这句话笑得很甜,“好啦,我知道这件事怎么处理了,沈乐音现在打着你的名号在娱乐圈招摇撞骗,姐姐要辟谣吗?”
“当然。”江茗薇挑眉,“谁都可以蹭我热度,唯独她不行。”
听到这样的回答。
江懈眼睛一亮,“那你来踢馆吧,当着全国人的面儿狠狠的打她的脸,打烂!”
见江茗薇没有回应。
少年奶声奶气的撒娇,“沈乐音仗着沈家的地位,没少在娱乐圈找我麻烦,姐姐,你来保护我好不好~”
江茗薇想到了自己和江懈在孤儿院的时光。
她先进的孤儿院。
江懈是后面来的。
那时候她七岁,江懈五岁,手里抱着一只兔子玩具,眼睛红彤彤的,不知所措的望着一群陌生人,白嫩的包子脸上满是恐惧,手紧张的放在小兔子上,将其弄出一个深坑。
穷乡僻壤的孤儿院资源不足,缺衣少食。
江茗薇从小干农活,个子小,但是力气大,护食之时又凶又狠,没有人敢招惹她。
一天,她半夜听到有小猫叫,吵得睡不着,便是下床找。
只见江懈坐在洗衣槽里洗所有人的衣服,边搓衣服边哭,肚子饿得咕咕乱叫。
“姐姐,我给你洗衣服。”小奶包看到江茗薇吓得瑟缩,忙表忠诚,“你不要打我好不好。”
后来,小哭包跟在江茗薇身后,像一条小尾巴。
不过,跟着江茗薇,他再也没有挨过饿。
一次,孤儿院发生火灾,江茗薇把同宿舍的小朋友救出去之后,被困在大火中。
那些被她救出去的孩子们吓得尖叫连连,只有平时最爱哭的江懈冲进火海。
从此以后,江懈就是江茗薇最珍贵的珍宝。
孤儿院的孩子越大越不容易被收养。
江懈年纪小,长得玉雪可爱,他被富豪,书香世家,有权有势的人带走好几次。
每次都会拼死拼活的跑回来,跟在江茗薇身边。
“姐姐不走,我也不走。”江懈从衣兜里拿出大白兔奶糖,“看到它,我就想到姐姐,给姐姐吃糖。”
江茗薇从回忆里抽出来,“好。”